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酒店,早已經饑腸辘辘。端上來的飯菜也沒了挑剔的心,捧起來就是一頓飽餐。
這次出門公司并不吝啬,吃住行都是花了大價錢,趙雲亭跟着三個同事找到房間号,刷開房門,一打開燈,一天的不滿頓時消散。
雖是三線海景房,但視角依舊清晰吸睛。再加上房子本身的設計和布置,舒适清新,與外面的景色遙相呼應。
趙雲亭伸手要去關門,後面卻跟進來幾個同部門的男同事,瞧見房間裡的麻将桌,一時激動起來,直接破門而入,拉開椅子,圍着桌子坐下。
跟她同住的三個人也多少會搓麻将,幾人一拍即合,打開麻将桌的開關便玩起來。
這時候時間的确還早,他們想要玩兩把情有可原,不過旁得房間卻沒有這種待遇,所以陸續又過來幾個人,并且還帶了一副撲克牌。
一時之間更加熱鬧,仿佛成了專門的場子。他們把四張床拼起來打牌,圍坐在一起談笑嬉鬧,男人女人之間又随便很多,不如男生女生之間設防,咋一看過去場面讓人不得不尴尬。
☆、第72章第72章
隔壁部門的田主管領着他們部門的人出去吃宵夜,十二點鐘回來,看見這邊敞着門,熱鬧當頭,也上來興緻。
幾人喝了酒,神色微醺,鬧騰起來更是百無禁忌。
幸好浴室設置在套間最裡頭的一角,她鎖上門可以洗漱。最後實在熬不過那些人,隻能将就。
吹幹淨頭發出來,烏煙瘴氣,推門就瞧見部門裡的魯姐騎跨在田主管身上,兩人糾纏在一起打鬧,周圍的人見怪不怪,該打麻将的打麻将,該搓牌的搓牌。
魯姐見她出來,回頭看了一眼,還笑着招呼她:“亭亭,你快過來,他欺負人,咱們一塊治他!”
趙雲亭尴尬得不行,但是也不想表現太明顯,隻能敷衍着說了一句:“田主管,你怎麼欺負我魯姐了?”
田發邈笑了笑,攤手說:“你看清楚喽,是她壓着我不起來,我哪能欺負她?”
魯姐說:“前段時間你家裡搞裝修,點名要去于助理家裡對付幾天。也就兩晚上,你們倆感情飛速發展啊。”
“哪能,我是直的,輕易掰不彎,比鋼筋還硬。”
魯姐反應快,接了一句:“鋼筋是直,但是細啊。”
他笑了笑,“你試過?”
趙雲亭低下頭,忍不住抿了抿嘴,他聽見笑聲,擡手指着她,笑說:“看樣子你試過。”
“……”
這時候于得天已經在門口站了兩分鐘,敲門說:“别帶壞人家……還是學生。”
旁邊有人胡牌,推倒麻将,揚聲喊了句“自摸,三六九條。”
說完嚷着另外三位拿錢,收了錢才搖頭說:“老于,這就是你不懂了,現在就連大學生都會玩,更别說研究生博士生了……别得不說,就說柳泉路那個校區吧,帶起來一小片私人旅店。前段時間我一朋友把車子停到學校南門,也學人家在引擎蓋上放瓶飲料,還真有上車的……”
趙雲亭聽見這話不知道說什麼,擡眼看了看衆人,有依舊專注打牌的,也有咧着嘴一臉了然壞笑的。
于得天打圓場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不過,五根手指還不一樣長呢,哪裡都有好人也有壞人……我當然是做不來那些事,要是沒你們這些壞叔叔,那些小姑娘也沒地兒學壞。”
說話那人一直沒擡頭,眼睛盯着麻将桌,又喊了句“碰”,拿過來對方扔出手的牌,笑說:“行了行了,你是好人,大家都知道,就别強調了。回頭給你頒發個錦旗。”
魯姐這邊推了田發邈一把,從他身上下來。
他彈了彈衣服,一語雙關地說:“可算下來了,再壓一會兒,我這就站不起來了。”
魯姐笑問:“哪裡站不起來了?”
“你說哪裡?你還能不清楚?”
“我哪清楚你啊。”
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很歡快。趙雲亭走到一旁坐下,低下頭看了看日曆,眼神有些暗淡。
手機一天都安安靜靜,除了兩個垃圾短信再沒有别得電話或是信息。
第二天跟往常上班的點兒一樣起床,統一下樓吃早餐,和頭一晚的相比,這頓飯有些應付。
劉秘書去跟度假酒店那邊交涉,最後每桌又加了兩道渾菜。
晚上從外頭回來,他們都玩得很盡興,趙雲亭卻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晚上熬到三更半夜,今天白天又玩了一整天,大家都很疲憊,十點多有幾個人來敲門,約摸着是想過來搓麻将。
其餘三個人都在卸妝,她隻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淡淡地問:“什麼事?”
對方見是她,多少也知道跟李景鳴牽扯不清的事,所以不敢多嬉鬧,客氣地說:“你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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