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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裡八嗦。

徐燈看着姜荻這連貫的一段話居然還要用十幾張便利貼實在是無話可說。

字裡行間的小心翼翼根本無需遮掩，征求意見也不像是最早那樣的“你必須聽我的”，反而帶着一股欲蓋彌彰的接近。

徐燈完全沒有便利貼這種玩意，她随手撕了一張草稿紙，寫下了張牙舞爪的兩個字——

廢話。

團成一團滾到了姜荻眼前。

等姜荻再看的時候又寫了一張，這會稍微工整點了——

去就去呗。

又一團滾到眼前。

姜荻：“……”

她沒想到徐燈這麼粗暴。

悄悄側頭看了眼，發現徐燈居然開始抓耳撓腮，面對又扯下來的草稿紙無從下筆。

姜荻突然覺得她們倆這樣的試探太沒勁了。

她就是腦子跟不上一點，沒關系的。

她大度地想，最後幹脆伸手按在了徐燈的腿上，在徐燈惱怒地看過來的時候說：“真的走？”

徐燈拍開姜荻按在自己腿上的手，“不然呢？”

姜荻笑了，她這會倒也不是平常人前那種溫雅的笑，也不想徐燈見到最普遍的不懷好意，像是那種毫無僞裝的笑，“别放我鴿子啊。”

徐燈呸了一聲，“你就怕你出不了門啊大小姐。”

姜荻沉默了幾秒，最後唉了一聲，筆杆子戳了戳額頭，“那我就離家出走了，你要跟我私奔嗎？”

“想得美。”

徐燈把草稿本塞回課本堆，看都不看姜荻一眼。

徐燈：“……”

“私奔!你做夢！”

-

她也沒多細想姜荻的話，她覺得姜荻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平日裡玩笑話開的太多，真假難辨，即便在這樣她們心照不宣得要分享秘密的時候，也是嬉皮笑臉，讓人平添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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