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羽衣狐擄去之後,櫻姬笑着婉拒了奴良滑瓢的請求,而是堅決待在花開院家修習陰陽術以便日後能夠幫到對方而不是拖後腿。花開院家也立刻與賀茂家聯系,在賀茂家的見證下,與土禦門家重修于好。
“不過,我到底是為什麼……”
“誰知道呢。”
千尋瞥了一眼糾結的宗三左文字,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勾起了嘴角:“這樣也好,你是真實的那位宗三。畢竟當年那把宗三可沒有付喪神,你是獨一無二的宗三左文字。”
“在主公手下的我,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沒有錯,全世界唯一的宗三左文字。”
将“唯一”這個字眼着重表達了之後千尋合上了記載破軍之術的卷軸,手上一翻便将一顆無色的圓球扔在了宗三左文字手上:“我也是世界上唯一的千尋。”
“主公您是發現了麼?”
“如果說這樣的金光都沒有發現的話,那便不是千尋大人了。”
尤金抿了抿嘴,在宗三把那顆要命的玩意兒收起來之後把視線投向了外間和花開院是光你來我往的奴良滑瓢,露出了個很是優雅的笑容:“您已經有對策了,我們可以知曉麼?”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過你們的話無所謂。”
反正這樣每天在一起還能聽到心底的聲音,大部分計劃都是能夠知道的。隻不過知道多少,千尋自認為還是可以控制的:“不過做好準備,我們快要回去了。”
時空的排斥力開始逐漸加深,千尋能夠感覺到哪怕自己身為神明,也不能抵抗住那代表曆史的洪流。逆向而行需要很大勇氣,她不缺,但是她也不傻。
“學好了破軍之術,我們就回去吧。”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千尋擡起眼皮瞥了一眼似乎是想要來“偶遇”的花開院秀元,很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就是回去了還不能和我家上司翻臉,真糟糕。”
“為什麼不行?時機不是應該成熟了麼?”
“問他,别問我。”
幹脆利落的一句話讓花開院秀元有點尴尬地止住了腳,他本來隻是想要來看看這位神明的修習情況,萬萬沒想到這樣略有些偷偷摸摸的身影反而被抓了個正着:“為何要問我呢神明大人?”
“别叫我神明大人,我名為千尋。”千尋皺了下眉頭,然後再做了個轉體運動:“你隻是封印了那個羽衣狐,沒有殺死她。”
“羽衣狐也是殺不死的。”
“所以給個期限,多少年後她會出來作妖?作妖的時候,就是我下手的時候。”
白蘭已經沒有多少底牌了,他最為器重的一點已經被自己給下手抹去,剩下的無非便是用别人來威脅自己罷了。而那些“别人”身邊早已被諸位大神設下了保護和陷阱,白蘭根本就動彈不得。
最後的話,隻剩下了一條路。
“您是想要知道羽衣狐什麼時候重新掙脫封印麼?差不多就是在滑頭鬼孫子的時候吧。”
“……”
在場的人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庭院裡的奴良滑瓢那不能言說的部位,直到千尋咳嗽一聲衆人才讪讪地收回目光,不去理會奴良滑瓢的再一次炸毛。
“不過嘛,我回去之後還真不能動手。不僅要聯系奴良家後代,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等着我去解決,揍跑掉的狐狸也是第一等要事。”
千尋回到屋裡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順勢坐下來的花開院秀元之後深刻感覺陰陽師都是牛皮糖:“花開院家的,天生具有充足靈力的人卻看不到妖怪,正常麼?”
“這麼叫我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喲。”
“哦,那也不好意思,我隻想和一個陰陽師有關系。”
面無表情地制止了花開院秀元的手,千尋的視線似乎毫無焦點,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而且還有一個蠢貨明着不想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是要去問的。”
“雖然不知道您要知道什麼,但是在下可以告訴您第一個問題。”
拿起了中間的茶壺,花開院秀元慢慢地在茶杯裡注入了茶水:“靈力就像這個茶水,身軀便像是杯子。杯子裡水滿了自然會流出去,六竅就像開口,讓這些靈力流出去。其中反應最大的是眼睛,也就是俗話說的看得見妖怪,或者陰陽眼。”
“如果說連反應最大的眼睛都看不見,那麼也就是說茶水被鎖在了杯子裡。同時靈力會不斷生成,那麼結局隻有……”
爆炸。
瞥了一眼杯子的碎片,千尋點了下頭,站起來之後伸手在花開院秀元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要去走我的路了,你走好,我不送。”
“您已經完全幫了很大的忙了,比如說土禦門家與花開院家之間終于和解了,實在是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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