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新王上任,前任審判者就必須死。
這是誰都不想面對的。
☆、機構
原牧還是不能像以前那樣幾乎天天見到柯有言。
這場持續了很久的潮汐之戰結束後,亞風學院也再次開啟,第三區也熱鬧了起來,後續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比如海底那個因為天石消失了的黑洞,成因、以及材質,都是科研院最終要做出的報告。
好不容易才結束上午的工作,原牧頭疼揉了揉太陽穴,接過同事發下的熱牛奶,暖了暖手。
現在是午飯的時間,站在頂樓,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食城的熱鬧,好像之前在第三區猖獗的潮汐體從來沒出現過一樣,學生們依舊在店鋪裡流連,一些做生意的人來來往往。
文院的武院的,校服還是沒變。
亞風學院的校長還沒得來得及做出最後的答複,關于潮汐的消失,文武兩院到底應不應該合并。
柯有言沒去學院。
原牧對這個答案顯然沒什麼意外,對方的身份确實不适合再待下去,況且現在正是西區最讓人覺得可怕的時期。
原本十年一次的王位争奪戰提前了。
原因是因為西王的突然病故。
這個消息原牧也是前幾天才知道,這對整個風境大陸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新聞,畢竟西區這麼多年王權的更替不像東區的世襲,向來是能者居上,大多數任期未滿而匆匆卸任的都是被挑戰者拉下王座的,病故的,還是第一例。
柯有言告訴原牧的時候,嗓音帶着極為明顯的脆弱,她很少在原牧面前提起她的‘副業’,應該算是主業了,原牧想。
即便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的柯有言,還是對星放有感情的。
僅有的見面并沒有讓原牧遺忘了那個身材嬌小的西王,那種無論怎麼壓下都難以讓人忽略的氣勢,其實有一種天生讓人臣服的氣息在裡面。
她和柯有言都不是第一次面對離别,柯有言隻是在通訊裡匆匆的說了幾句,就切斷了,她最近實在太忙了,原牧發的通訊很少有被對方接起的,要麼就是她加班到深夜,抱着試試看的心态,聽到那頭像是因為體力流失而急促喘息的喂。
原指導便習慣的不去打擾柯有言了。
她們之間的感情和别人相比實在實在有點奇怪,旁人看了總以為是原牧在主導這場看上去就讓人意外的關系,實則相反,掌握第一線的其實是柯有言。
柯有言身上有一種幾句特别的人格魅力,她的專注落在你身上的時候像是會化成一張網,網裡的人根本來不及逃走就被包的嚴嚴實實。
大概是柯有言經曆的和别人不一樣,某個夜晚原牧也聽過柯有言說起過往的事,壁燈的燈光微弱,讓人覺得很舒服,把她抱在懷裡的人說話的嗓音也很舒服,即便屬于少女的音色頗為上挑,但并不輕浮,幼年的種種還有在西區王城作為審判者的歲月,把她打磨成了一個圓滑的人。
在許多同齡人還是一塊尖銳石頭的時候,柯有言就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在被别稱為為黑色的地帶,也始終帶着那點性格上的陽光。
見過的血多了,自己也還是向往平和。
潮汐之戰似乎讓她變了許多,她說起星放的病情顯而易見的難受讓原牧難得的覺得酸澀。
像是一直四平八穩的走着一條路,有一天不知道哪竄出個人,把她拉向另外一邊。
酸的甜的都嘗過了,也就不想走回去了。
穿着指導服的女性研究員站了許久,最後還是轉身下了樓,她插在口袋裡的手握着終端,是不是拿出來看一眼。
路過的其他研究人員都心知肚明,隻是會揶揄的笑一笑。
整個西區都因為突然提前的王位争奪戰而沸騰着,每個城市的标志建築上都挂着巨大的屏幕,轉播這關于比試現場的情況。
民衆們對絕對力量的崇拜也許會讓東區人感到怪異,但他們自己卻熱情高漲,能報名參加争奪戰的大多數都是頂尖的武者,而能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站到頂端的,才有資格坐上王座。
當年的星放,也就是這樣一步步走上那個位置的。
從十六歲一無所有的從東區過來,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煽動者報名,換了許多武器,淌着血爬着往前。
她得到的長弓作為最後一戰的武器,也成為她的标志。
以至于二十六歲的繼任比試上,她依舊所向披靡。
但她還沒等到三十六歲,就不得不把目光寄予她信任的審判者,企圖這樣去打破西區陳舊而殘忍的王宮規則,去展開它嶄新的一面。
‘籠’裡星放那句意有所指的話讓柯有言不得不注意到城市的管理者,原本審判者是沒有資格參加繼任比試的,但不知道星放是怎麼讓原本退學的柯有言在亞風學院上依舊持有學籍,讓她以一個學生的身份參加這次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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