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碎碎念的時候,星放已經不知道看了零晝幾輪了。
很明顯,零晝像個受驚的小動物,渾身上下似乎一碰就着,似乎是好幾天沒休息好了,眼底都是青色,小臉蒼白着,頭發也亂糟糟的。
雙手死死的挽着星放,像是生怕星放突然抛下她一樣。
“阿娅,不要怕,我不是來接你了嗎?”
她這句話一說,零晝的眼淚就已經落了下來,她原本就生的貌美,哭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很不忍心,像是那些眼淚裡全都是對她的控訴。
柯有言很有眼色的走開了。
她覺得這兩個久别重逢的人是應該好好的聊一聊,省的星放有事沒事就要遛遛她。
街道真的太幹淨了,她眯着眼,覺得特别的刺眼。
她重新帶上了審判面具,整個人都散發着陰郁,從走下飛行艙看到普爾曼的時候,她就恨不得用刀片把對方的肉一片片的剮下來。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炸開,噼裡啪啦的又點着了角落裡陳舊的險些要過期的炸彈,轟隆轟隆的,讓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沖上去,又要咬着牙讓自己冷靜下來。
普爾曼老了許多,她印象裡的這個男人,穿的格外正式,總是和顔悅色的,對地下室的一群孩子都特别疼愛,但時間久了,弊端也顯現出來,越是黏他的,他總是能毫不留情的把火鉗刺進對方的身體,孩子鮮嫩的肉體與高溫的鐵塊接觸,哀嚎聲中伴随着焦味,讓人忍不住後退,再加上做這些的男人,至始至終都是那副模樣,他擡手的時候,沒有人敢像從前那樣撲上去了。
每當這個時候普爾曼總會特别的暴躁。
他的擡頭紋很重,瞪着眼的時候像是撕開了一張面具,那些見都沒見過的武器落在身上都特别的疼,每當要結痂的時候,普爾曼就會用一把小小的鐵片去刮下來。
撕了皮連着肉,男人的味道還有遊離在身上的手。
不想記起,卻偏偏還翻江倒海的。
柯有言吐出一口濁氣,她輕輕松松的避開守衛兵朝郊外一個廢棄的房子走去。
偶爾還能碰到一兩隻流竄的潮汐體,她躲得很快,不想招惹其他人,身形輕盈,像一隻貓。
走到一半的時候又下起了雨,沉默的走着自己的路,紮利托的東郊是王宮,王宮的西側也是郊區,曾經是普爾曼的住所,但他似乎已經搬走了,空在那裡。
大家對他的評價都是兩極分化,這麼多年也沒人敢來這裡,都說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柯有言穿過要有半人高的雜草,沒有往正門走,她走到後面,從一個小門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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