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有言覺得她像邊境海域夜晚上泛着的光,有些冷,卻好看的要命。
她想變成那片海,盛放這片波光,一陣風吹來的時候,一定是粼粼的美。
這一刻,心裡那點壓下去的念頭又争先恐後的冒了出來,她有些苦惱的撓撓頭,試圖不去想為什麼原牧會對她有這麼強大的吸引力。
讓她明白以前看在眼裡的喜歡,全都是浮于表面的。
她有她的隐藏,讓她在這個人面前的喜歡變得太不純粹。
最後她吐出一口氣,說:“真的好喜歡你啊,原牧。”
傻透了!
關上門的時候柯有言罵了一句。
她握在手上的終端發出振動,她接起通訊,那頭先傳來的是三審判連正宜的聲音——“你沒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原牧:忍住不摸頭,保持冷漠。
☆、彙報
“沒事,”柯有言捂着肚子,餓得不行,外面已經是下午了,她心裡非常非常的希望原牧能留她吃個飯,但明顯毫無可能,原牧就像随手撿了個東西回來,洗洗幹淨就讓她自生自滅了,“你看到影像了嗎?”
三審判連正宜正拿着終端在控制室裡走來走去,她喜歡穿紫色的衣服,不像是流行的長袍,衣襟繁複,花紋華美,連腳上的些都是手工刺繡的,看上去精緻無比。
她另一隻手還扶着煙鬥,手指無意識的在杆上滑動,不時抽上一口,看上去很急躁。
葉格坐在她身後的椅子上,正一臉肅穆的盯着顯示屏,影像黑乎乎一團,正播放着柯有言正和一團黑影打鬥的場面。
連正宜轉頭看了一眼,正好又重新回到柯有言被一隻類似于手的東西往櫃子裡的拖的場景,盡管已經看了無數遍,她還是覺得特别危險,那種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來自未知事物的威脅,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寒毛直豎。
“看到了。”
她吐出一口煙,一會消散在空氣中。
葉格随着轉椅轉身,伸手拍了拍連正宜的腰:“少抽點。”
連正宜嗯了一聲,看煙絲也快燒沒了,歎了口氣,問道:“你在哪兒?接收器出問題了?”
柯有言摸了摸自己的耳墜,取下來看了看,方形的耳墜已經沒有紅點閃動,她嗯了一聲,“現在怎麼辦?”
“回來吧,太危險了。”
葉格按了暫停,放大了影像裡的那團黑影。
盡管調了亮度,能看清大緻的輪廓,葉格還是眉頭緊鎖。
這是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東西,看上去隻有柯有言的膝蓋那麼高,最開始的時候是匍匐在地上,拖住柯有言的那隻“手”長滿了鱗片,還不止手,甚至全身都是被鱗片覆蓋的,即便很模糊,但也足夠讓人看到那個東西有一張人的臉!
“過幾天。”柯有言細說了她掏出來的經過,并沒有掩蓋原牧救了她的事實,那頭的連正宜聽到原牧的名字用煙杆敲了敲葉格的背,也沒說什麼。
“我這邊處理好就回來。”
挂完通訊之後柯有言回到了住處,她照常改了發色和瞳色,膚色也是黝黑的,還是那副送貨工佩爾的打扮。
老闆娘原本對這個曠工兩天的佩爾很不滿意,但看到少女臉上的傷痕也沒再說什麼,同意了柯有言的辭職。
身形高挑的少女把這些天加在一起還是少得可憐的報酬通通給了房東,又續了一個月的房租,她洗完臉收拾完東西又趴在了窗口,望遠鏡裡的那張床上空空如也,她中午的時候剛從那裡爬起來,屋裡沒有人,原牧或許在外頭做她的研究。
她抓了一把自己已經恢複成金色的發絲,又垂下手,歎了口氣,環顧了這個房間,關上了門。
臨近新年,西區的王城很熱鬧。
柯有言裹着厚厚的外套,在人堆裡慢悠悠的走着。
普科的标志性建築除了王城中心的黑色城堡,就是東南方五十幾層高的大廈了,隸屬于零二街區。周邊都是比它低了十幾層甚至幾十層的房子,高高低低的對比下,越發突出。
大廈外挂着一個巨型的屏幕,一天到晚滾動播放一下新聞以及實時動态,屏幕有些老舊,據說挂的年頭也不少了,西區一向都是耷拉着眼一門心思管着地盤的少根筋,東西區和平共處以後越發襯得信息交互貧乏,後來科研部改革,終端等一系列信息源問世之後,西區人的接受的也很快,但這塊電子屏作為紀念,一直挂在這裡。
柯有言經過的時候上面正放着零晝巡演的消息。
她瞄了一眼,心想:都快新年了,大明星還是得賺錢,可憐。
在對于過新年上,西區人倒是都報以極高的熱情,新年前後的一兩個月都是治安最好的時候,作為審判一年到頭最輕松的也就是這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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