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有言坐在旅館的窗戶上,她的對面就是一棟高聳的建築物,她嘴裡嚼着糖,手指在電子屏上飛快的打着字,這幾天對季穹公司的秘密調查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再隐秘的東西,就不在她的能力範圍了,這次調查的内容都是關于零晝從出道那年開始至今的身體方面的資料,原本這些情報搜集都是大審判葉格來做的,但今天她卻直接發到了星放的終端上。
她也沒問星放為什麼這麼做,總之她是她的王,做就是了。
從那年星放把手伸到她面前的時候,她覺得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這種不是對待戀人的感情,像是一種信仰,原本空洞到荒涼的時候被灌輸了,仿佛一瞬間就活了過來。
對面巨大的電子屏正好播到零晝最近新歌的宣傳廣告,飄雪中,即便隔着屏幕女人的眼睛像是星辰,看你一眼,就像被整個宇宙包圍,那種清亮的眼神,和妖冶的妝容具有極大的沖擊力,和柯有言那天在邊境遇到的零晝完全不同,那時的女人拿起刀的時候神色懵懂,卻又像是有什麼要沖破身體,顯得痛苦無比。
[知道了。]
終端上收到了星放的訊息。
柯有言把終端放入口袋,正要跳下窗戶,忽然想起來是要從正門走,等她退完房間的時候,旅館大廳的電視上正播放着一條新聞。
[裡城的飛行艙去往西區的航線全部禁航,隻限在東區内部轉艙。]
穿着夾棉長服的女孩站在電視機前歎了口氣,片刻後就走開了,旅館的玻璃門再次合上的時候,第二份報道已經播報了——
[東區出現紅丸體,王城軍隊與大陸軍部聯系上,正在奮力抓捕紅丸體。]
東區的冬季比西區冷了好幾份,越靠南更是冷,下了飛行艙,柯有言才撥了一個通訊給葉格,那頭的大審判口氣一字一句的把東區出現紅丸體的新聞念給了她,給了柯有言一個遺憾的口音,告訴她審判者的飛行艙因為最近王下達的任務太多而繁忙,需要她在紮利托帶上一兩天,再過來接她。
柯有言:“……”
她撇了撇嘴,看着紛飛的大雪,蓋上長衣的絨帽,鑽進了人群。
“副指導,總指導派來的協助小組都來了。”
女助理站在離原牧一米遠的右後方,畢恭畢敬的說。
“讓他們先整頓一下,事有點多,要好幾天。”
披着長發的女人坐在桌前,頭也沒太,手邊又一杯熱咖啡,看上去剛倒上沒多久。
“是。”
助理走開後,原牧才擡頭,她眼底因為多日未休息好泛着青,臉色很不好,她喝了一口咖啡,扯了扯自己有些紮皮膚的粗針毛衣領,緩緩的歎了口氣。
這裡是臨時騰出來的工作室,外頭來往的都是王城的守衛,那日她從科研部舊址拿到紅丸标本,正準備登艙的時候,候機的人群中突然爆出一陣驚呼,有人奮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被繃帶綁着的身體,汩汩的鮮血流下,不停朝身邊的人求救,有人上前幫忙,沒隔多久,那人便突然的膨脹,像是身體裡被塞了炸藥,四肢血肉散到一旁,飛濺到圍觀的人群中。
原牧站的遠,半刻鐘後那些被血液濺到的人便全身發癢,有人撥了通訊到衛生部,人一個一個的送走,因為事故,飛行艙也關閉了。
等到王城守衛總署找到原牧把衛生部做的身體報告的時候交給原牧的時候,她才敢确定這些都是紅丸現象,隻不過出現了一些變化,以前都是身體腐爛,死亡後紅蟲繁衍,而現在紅蟲通過大面積傷口的血液傳播,觸碰到紅丸體血液的人,百分百會染上紅丸症。
那天開始,持續了一周,整個王城都有紅丸體的出現,大面積的感染者更是難以估量,直到昨天,距離東區最近的裡城也封鎖了飛行艙,避免外來者進入,也避免紅丸症狀潛伏者外出。
王宮那位已經批示讓她留在東區配合衛生部解決這次的紅丸時間。
她對着多年前那份資料看了又看,紅丸發源于西區邊境,相對的解決藥劑原料桂木也生長在西區,這些年因為紅丸的禁止,也沒有人願意去栽種桂木,即便她有調配藥劑的能力,沒有原材料也難以下手。
從屬整個風境大陸的軍部已經與王城守衛總署在商談解決失控的紅丸體,剩下的紅丸症狀患者一直在衛生部隔離者。
她也跟時南提過這件事,但即便作為從屬于整個大陸科研部的副指導,也沒有辦法越過西王去西區搜尋綠草的蹤迹。
她抵着額頭思考了很久,最後站了起來打算去外頭走走,剛拉開門,就看到遠遠走來的時修。
五官深邃,神色嚴肅,走路的時候每個跨步都像是算好的,帶着王族特有的矜貴,身後跟着兩位身材高大的男仆,和一周前在王宮裡躺在圓台上像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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