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些日子就要春種,白幽打算将這些新物種大量種植。至于推廣,今年恐怕是不行的,對于新事物,大衆都抱有懷疑态度,更何況是關乎生死大計的糧食。
雖然春種還沒開始,但白幽已經讓那幾個奴隸開始傳授種植技術,雖然語言不通,但隻需動手示範,不需要解說,過程也算順利。
白幽也費了番力氣,與那幾個奴隸說明白。隻要教會了種植技術,三年後可以放他們自由,若那時有貿易往來,也會盡力送他們返家。
奴隸在這個時代卑微的可憐,他們的價值甚至比不上一箱資源。
事實上,這支商隊所帶的奴隸根本不止這幾個,隻是在來的路上被丢棄了。
若不是白幽買下了他們,他們活着回到故土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吃的太多會被扔掉,生病了會被扔掉,覺得沒有勞動價值同樣扔掉。
來到新的陸地,他們卻早已失去驚歎的能力,麻木的等待無法掌控的命運,卻不曾想,這一次,真的被幸運之神眷顧,讓他們又重拾希望。
白幽不知道,買下幾個奴隸的這一舉動影響了這個世界未來的格局。當然,這些還很遙遠,現在,白幽正再次面臨着奇葩。
這一次是碰瓷,事情的經過很簡單,一個男人突然沖上來,車夫大哥的技術很好,加之馬車速度不快,及時停下,避開了男人,這男人卻自己直接倒在了地上。
街旁立刻沖上來一個老婦,坐在地上又哭又鬧,直喊撞死人了!兒子死了,她一個孤寡老人也不活了!
白幽很奇怪,再怎麼說自己都有着王妃的身份,更何況冷閻很寵她,這些人究竟哪來的膽量招惹她?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
白幽脾氣算不上好,這三番五次,日日出門跟取經是的,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換誰都火大,隻是,她發火的方式比較奇特,完全不在冷臨容的預期範圍内,也讓她空忙一場,暗自内傷。
車夫顯然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不知怎麼辦,下車驅趕,卻被老婦纏住又推又打。
車夫當然可以還手,卻又怕引起誤會,讓人覺得他們王妃仗勢欺人,撞了人不算還打人,唯恐王妃名聲受損,是以隻是将人控制住,老婦嘴裡卻不依不饒。
“大家都來看看呐!将軍府馬車撞了人不算,還對我這老婆子動手,老天無眼啊!”
“老天無眼,你是想說王爺無眼吧!敢當街這麼鬧,不怕我夫君一刀劈了你!”
馬車内悠悠傳來白幽的聲音,不似老婦的高聲呼喊,聲音毫不急切,甚至有些慢條斯理,聲音不高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威嚴。
在凝露的幫助下,白幽下了馬車,坐在輪椅之上,身上披着純白的狐裘披風,手上還捧着一個白玉暖爐。
仍舊是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頰,卻不見絲毫笑意,那冷漠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樣竟與冷王有幾分像,唬的老婦一時頓住了動作。
☆、第43章監軍
不過也隻是一時,老婦很快回過神,想到王妃軟綿綿的性子,以及那副人畜無害的純良模樣,再加上那人許諾的好處和保障,又繼續幹嚎起來。
“王妃這是要逼死老身呐,也罷,今日如若不讓王爺劈了老身,老身定要鬧上官府,求個公道!”
“你兒子有沒有事你不去查看,一口咬定兒子被撞死了,不去尋醫,反而一味哭鬧。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兒子已死,本妃送你下去與他團聚可好?到了閻羅殿上一并告狀,豈不更好?”
白幽并不着重辯解,反而嘲弄地看着老身,那蔑視的眼神讓老婦越發沒底,尤其是白幽的狠話,更讓她多了分恐懼。
圍觀路人指指點點,很多人都是被老婦的哭鬧吸引而來,并沒有目睹事情的經過,但鑒于前幾次的經曆,并沒有盲目聽信,如今聽白幽這麼一說,很快發現不合常理之處。
“王妃娘娘這是要污蔑老身故意為之?将軍府位高權重,老身這等百姓豈敢得罪,王妃娘娘隻需搬出王爺,老身卻無人可依,倒不如一頭碰死,以示清白,隻是今日王妃逼死老身,來日老身魂魄不甯,定要找王妃讨個說法,王妃那時恐怕也會良心難安。”
見白幽的态度,老婦就知道這王妃恐怕不會在意賢淑之名,那她還能借用什麼倚仗?搬出鬼神之說,在這個時代,無論身居什麼樣的位置,多少都會有敬畏之心。
白幽聽罷,差點破功,戲谑的看了眼作勢要撞向馬車的老婦。
“您老多慮了,我夫君鬼神皆懼的威名,涼都子民誰人不知,莫說你一個老婦,就是千千萬萬的蠻夷都不敢近身,你想進将軍府,恐怕還沒見到本妃就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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