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交談一番,熊司文三人準備離開,臨出門前,冷閻突然開口。“去查一下三公主為何會來涼都,查她消息的來源,另外,那股勢力如果沒有頭緒,往孫伶韻的方向查。”
“王妃!”因為太過驚訝,魏誠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
“王妃這個稱呼隻能屬于一個人,下不為例。”冷閻知道魏誠對孫伶韻始終存着一分感恩,也不再多說。
離開将軍府,回營的路上,心事重重的魏誠突然問道。“王爺說王妃的稱呼隻能屬于一個人,是府裡那位?”
無怪乎魏誠會如此詢問,直到現在,他都沒見過白幽,隻是有些耳聞。也想不明白,一個普通的閨中小姐有何特别之處令有着閻王之稱的冷王傾心。
熊司文鄙視的看了魏誠一眼。“當然是府裡那位,你不要先入為主,我倒覺得王妃比那個孫伶韻好多了,軟綿綿的正适合硬幫幫的王爺,要是天天舞槍弄棒,我的功夫不比孫伶韻好多了,要她幹嘛?”
魏誠“……”
玖黎“……”
魏誠無言以對,玖黎眼角直抽,終究忍不住哈哈大笑。“熊唉,我會同王爺說明你的心意的。”
如此缺心眼的比較,如此奇葩的形容,除了熊司文也沒誰能想的出來了。偏偏情商為負的熊司文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熊司文雖然有時缺根筋,但能得他賞識的人想必性情差不到哪去,他對這個王妃越發好奇了,不知春會時能否見到,一直憂慮的魏誠也随之寬心,爽朗的笑聲伴随着哒哒的馬蹄聲遠去。
空間裡,白幽左等右等都不見冷閻進來,不由得有些氣餒,扒拉開衣領,低頭看了看,又伸手隔着衣衫戳了戳,還真是身無三兩肉,白幽更加郁卒了。
空間外,正在思索怎麼哄媳婦的冷閻一口茶差點噴出來,看着白幽生無可戀的撲倒在床上,冷閻再也坐不住了,閃身進了空間。
白幽擡擡眼皮,繼續趴在床上挺屍,一副寶寶心裡委屈,但是寶寶不說的模樣。
冷閻走過去,将白幽抱進懷裡也不知怎麼開口,難道要說,沒關系,本王就喜歡小籠包,估計小丫頭聽後會再咬他一口,冷閻摸摸下巴,抱着懷裡的人坐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與皇兄相差五歲,我出生的時候母妃就血崩過世了,母妃并不是先帝最寵愛的妃子,也無強勢母家背景,但母妃是個聰明也狠絕的女子,她在知道自己活不下去的時候,吃了兩種□□,一種會導緻血崩加速,一種會導緻嬰兒殘疾。”
白幽一呆,如果她的理解沒錯的話,冷閻這是在說自己的過去,而且怎麼聽起來不太對,如果冷閻的母妃吃了那兩種藥,冷閻豈不是那個殘疾的嬰兒?那宮中的太後也不是冷閻的親生母親?
“這兩種□□是宮中另外兩個妃子早就為母妃準備好的,買通母妃身邊的宮女,打算在母妃生産之時使用,卻不想母妃難産,不需用藥也活不下去了。結果沒想到,母妃早已察覺她們的動作,索性吃了□□,用死來拖她們下位,也除掉了皇兄兩個有力的競争對手。”
“臨死前,母妃将皇兄和我托付給了珍妃,也就是現今的太後,并将早已準備好的書信一并交給珍妃,我和皇兄此後就在珍妃的庇護下長大,珍妃一直沒有子嗣,待我和皇兄如親生,但想要在宮中奪得一席之位談何容易,甚至連保全自身都困難。”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為何皇兄會如此信任我,原因很簡單,除了擁護他登上皇位,最主要的是,本王确實身有殘疾,與那皇位無緣。”
☆、第35章計謀
“母妃當年留下的書信内容隻有四個字:棄一保一。我沒有親眼見過那封書信,但因一些巧合知曉了其中的内容。母妃早已料到那□□帶來的影響,為避免手足相殘,母妃索性斷了本王上位的可能。又因血脈相連,本王想要活下去,隻有輔佐王兄上位。”
白幽聽的目瞪口呆,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算計了自己的生死,算計了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說她冷血嗎?可在那樣的環境下,有幾個人能做的比她好。
而冷閻恰恰比較倒黴,成了被算計的一個,身有殘疾,等等,殘疾?白幽扭身,将冷閻推開一些,開始上上下下打量起來。
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也沒發現哪裡像殘疾的樣子,難道……
白幽的視線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下飄,最終定在冷閻的下身某處。
冷閻被白幽宛如實質的目光看的黑線,又察覺到小丫頭的目光飄到身下,目光從懷疑漸漸轉為同情。
“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白幽擡起頭,安慰的話隻說了一句就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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