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幽上輩子霸道慣了,除了在斐陌的事上,作為白家小公主的她何曾吃過半點虧。霸道,肆意,随心,伴随她的兩世,縱使被磨平了棱角,也抹不去骨子裡的傲氣。
“王妃息怒,是老臣逾越了。”一句位高權重壓在宰相府的頭上,就是白骁也不得不低頭,這天下終是冷家的天下。
白骁都跪下行禮,其餘的人自然不敢在坐在座椅上,紛紛跪下行禮。
白幽看不到幾人的表情,卻可以看到白念靈,白子棋因為憤怒輕微顫抖的身體,這樣挺有意思的。
“起來吧,本王妃并不是有意為難,隻是不想别人說本王妃的親眷如此不知規矩,上下不分,恩怨不明,颠倒黑白,不識好歹,鈴畫夫人,你說,對嗎?”
“王妃所言極是。”鈴畫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向白幽的目光透着幾分審視和驚疑。似是想不明白一直拿捏在手中的人突然不認識了一般。
幾句話下來,将宰相府的人踩的死死的。白幽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是誰都沒想到的,看到白念幽獨自前來,自然是猜到她在王府中并不得寵,如此她以後必定還要倚仗宰相府這娘家人的勢力來穩固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他們自然可以以施舍般的态度來壓制于她,沒想到白念幽竟然毫無顧忌,挑明自己的立場,以王族身份壓他們一頭。
白念靈幾乎絞碎了手帕,給一個從小看不上的妹妹下跪,她的心情可想而知。不過很快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幸災樂禍的光。
鈴畫則要好一點,覺得白念幽不過逞一時之快,在王府一無寵愛,二無勢力,她無需生氣,隻需靜靜等待,看白念幽今後孤苦的生活,她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是忍和等。
☆、第7章賞梅
白幽自然不怕與宰相府決裂,也無需讨好于他們。她敢這般說還真是逞一時之快,因為無需為後果負責,因為她看不上宰相府,也看不上冷王府,到時候走人,管你什麼勢力,什麼寵愛。
“前日那場雪後,冰湖那的梅花開了,靈兒正要和哥哥前去,王妃若是無事可否賞光?”白念靈依舊擺着那副天真無邪的表情。
白幽雖然對這副可憐兮兮的外貌不感興趣,卻對梅花十分感興趣。而且她想弄清楚那突然而來的危機感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槍不可怕,暗箭才難防。
“姐姐有請,妹妹自然要給這個面子。”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意味深長。
冰湖位于長甯城北邊緣,在皇家獵場劃定的範圍附近。每到初冬雪後,才子佳人紛沓而來,隻為親眼目睹一下十裡冰梅競相開放的奇景。冰湖附近設有庭院樓閣,冰湖之上更有長廊亭宇以供文人雅士賞雪觀梅,題詩作畫。漸漸的,冰湖賞梅便形成了無形的規律,每年此時都會有人在此比試才藝,冰湖也成就了諸多名氣才子才女,更成就了許多良緣眷屬。
而此時的白幽還不知道,因為她的一個決定,使她的人生轉了個彎,完全錯開了應有的軌迹,向着她所未預料到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白念靈也沒想到,因為她的一時興起,改變了故事應有的發展。
由于怕時間趕不及,幾人并沒有在宰相府多做停留,安排好車架就向着出城的方向而去。冰湖雖然地處城外,但因距離皇家獵場很近,常年安定,并無什麼危險,所以幾人沒帶侍從,駕着兩輛馬車,白子墨和白子棋各騎一騎,動作快了不少。
聽着漸漸遠去的喧嚣之聲,白幽知道馬車已經離開了長甯城,掀開幕簾便是滿眼的銀白,自前日的大雪後,天氣依舊沒有放晴,有些陰沉沉的欲墜不墜。白幽望着雪景有些發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雪。現代時她的體質偏寒很怕冷,家又在南方,即使旅遊也是避開了寒冷的地區,對雪的印象也是停留在電腦的風景圖片中。
白幽亮晶晶的眼中寫滿渴望,白念幽體質顯然也是怕冷的,不過經過空間幾日的洗滌好上了許多。鼓着臉,閃着雙大眼猶豫要不要捧一把雪上來玩。一個白白的雪球出現在眼前。
白子墨騎着馬與白幽的馬車同行,一雙寬大的手上不知何時團出一個圓滾滾的雪球,看到白幽盯着外面的白雪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有些好笑,下意識的就将手裡的雪球遞了過去。馬車裡的人透過車窗擡頭看他,似乎有些詫異有些不解,白子墨隻輕聲叮囑了句。“有些涼。”便加快了速度走到最前面去了。
白幽捧着雪球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人是白子墨吧?白念靈和白子棋的親哥哥,與白念幽從來沒什麼交集,為什麼從他的身上感覺到深深的憐憫?卻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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