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
"何必猶豫呢?"
李韻寒一把抓住高竹的手臂,臉上帶着一絲愠怒,強行将其拉進了乘坐獸的副駕位置。
此處的污濁氣息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再待下去,隻怕她會忍不住嘔出真元。
"李姑娘,靈水河仙居的确不适合我們這些修行之人居住,你還是回去吧。"
高竹實不願與出身官宦世家的修士走得過近。這些人翻雲覆雨,性格多變,對待他人如同翻書一般,一時親近一時疏遠。此刻他還有些許利用價值,李韻寒自是殷勤百倍。可一旦用盡了他的價值,也許就會被無情抛棄,甚至可能引火燒身,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高竹心中有一套行事準則。想要奪回高家的一切,勢必觸動一些勢力的利益,其中包括諸多修真世家與權臣顯貴,因此他并不想與李韻寒太過接近。
看到高竹如此堅決,李韻寒不由得面露不滿之色。
"孤高清傲有何意義呢?"
在遙遠的修真世界裡,"清水河仙府"乃是一處蘊含天地靈機的寶地,其中的宅邸更是非同凡響,有價無市。此刻,李韻寒立于府邸之前,語氣決絕地道:“縱使我舍棄這清水河仙府,贈予爾等,亦不足惜!”
“世間萬物,豈有生命之寶貴乎?吾之一命,其價值遠超這清水河仙府千百倍矣!今夜,便向祖師爺禀明此事,願以此宅相贈與你。”她說罷,眼中閃爍堅定之色。
“即便你不以為意,又怎能讓尊嬸、尊叔以及你的胞妹一同受此困厄呢?”她看向一旁,言語之中滿含關切之情。
“你看不見嗎?那葛真人欲置你于死地而後快!”李韻寒接着道,“若非本座出手相助,此刻你已被天下修士追捕,連這地界也難以逃脫,警方自不會放你安然離去。”
“走吧。”李韻寒說着,便走向高母身邊,輕挽其手臂,助其步入飛車内。随後,高父與高冬冬也在李韻寒的幫助下相繼入内落座。
高竹深深感念李韻寒的恩德,的确,正是她解除了高家身上的天羅地網。此女實乃手段非凡,通天徹地!
面對李韻寒如此坦誠,高竹心知推辭不過。“那麼,就暫且栖身清水河仙府數月,待我收複高家祖宅,并重新布置一番後再接家人歸來。”
“如此決定,甚好!”李韻寒微露得意之色,回首朝高竹嫣然一笑,随後輕輕踩下加速踏闆,駕馭飛車離開了大南山。
......
此時,張琰帶領衆同門返回新義宗分舵。大殿之中,一把紫檀木雕琢的太師椅上端坐一人,正是分舵舵主薛義興,面色鐵青,眼神銳利,直盯着走進來的張琰。
張琰心中驚懼,暗道不妙。隻見阿龍和阿虎雙膝跪地,在大殿之下低頭認錯。
“參見舵主!”二人顫抖着聲音喊道,“不知舵主親臨,屬下萬死莫贖!”
張琰心頭一沉,急忙上前叩首行禮。他發現薛義興手中握着兩枚銀針,針尾镌刻的骷髅頭散發出詭異的光芒,透出一股森然氣息——分明便是修煉鬼門神針之術的标志。
新義宗與鬼門之間向來相安無事,互不侵犯。然而今日,鬼門弟子竟然膽敢對新義宗弟子下手,難道是鬼老七大有卷土重來之意?
薛義興此前接到阿龍的緊急求援,乘坐宗門秘寶遊舟火速從南洋趕來,替阿龍和阿虎拔出了體内被種下的兩枚鬼門神針,卻發現背後牽扯到了鬼門的陰謀。
“張琰,事情究竟為何至此?”舵主手中的銀針晃動,質問道。
張琰深知此事已無法隐瞞,隻得如實禀告:“弟子謹禀,新義宗華南分舵創立僅四載,物資匮乏,同門弟子的生活所需耗費巨大。是以弟子遣阿龍和阿虎前往秦世家擔任幾年護法,意圖借此機會在深城的地産開發項目中分得一杯羹……”
“罷了,起身坐下回話。”薛義興揮了揮手,示意張琰不必多禮。他此次前來,并無意追究阿龍和阿虎為何充當秦家護法,而是着重想要查明新義宗何以觸怒了鬼門之人。
十年前,薛義興曾與鬼老七有過一次驚心動魄的激戰,雙方大戰七晝夜不分勝負,最終隻能握手言和,各自退守一方,發誓不再相互侵犯。如今鬼門弟子竟敢公然挑釁新義宗,實在是嚣張至極!
阿龍與阿虎在秦氏家族修真坊之事早已傳入他的耳中,他也深知張琰如此布局才能在深城這修真重鎮穩固根基。
這些年來,張琰向門派貢獻的靈石資源,背後支撐的正是秦氏家族的底蘊。
新義堂與富商結盟,才能實現修行資源的最大化利用,他更是籌劃将此種策略推向整個修真界。
聽聞堂主并未責怪自己,張琰方才放心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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