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南說得口幹舌燥習音還是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樣,最後戴南隻能無奈的搖頭,習音哪方面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死要面子喜歡記仇。
到家後戴南就趕緊忙着煮東西給她填肚子,等做好了去卧室叫她發現她早就睡熟了。
習音臉色有些蒼白,眼窩下也可以看到黑眼圈,就算是睡着也深深蹙起眉頭,心裡好似有什麼放不下的事。
戴南幫她扯了扯被子悄無聲息的出去。
她也沒有心情吃早餐,隻好收拾收拾東西去上班。
有時候,戴南覺得生活真的像拍電影一樣狗血,甚至比拍電影還要多姿多彩,誰說藝術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她反而覺得生活的多變性才是藝術無法比拟的,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氣勢磅礴的曆史,寫出來都得驚天地泣鬼神。
但是她最近常常感覺到自己被生活戲耍了,如果生活是一個人,他一定是一個低俗的編劇,還是同一個編劇,因為生活中存在太多雷同了。
習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準确的說是被餓醒的,她圍着廚房轉了一圈,才找到戴南早上煮的粥,說實話技術真的不敢恭維,但是習音現在餓得很,也不能多加挑剔。
戴南做飯也是從畢業才開始學的,當初學這個還是為了陸非,因為和習音一樣沒有天賦所以也同樣為此懊惱了許久,不過戴南比習音刻苦,一連報了好幾個廚師輔導班,隻是還沒有等她出師就傳出陸非訂婚那檔子事。
其實不說大家也都知道,如果不是蘇家的那個姑娘懷了陸非的孩子,陸蘇兩家長輩強壓着,以陸非的性子也不會喜歡那樣子的女人。
“喂?”
電話響起,是陌生人的号碼,她頓了一會兒才猶豫着接起。
“習女士”聽筒裡傳來低沉的男聲,習音皺着眉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從來不認識這樣的人,可能是無聊的電話吧,她正要切斷聽到聽筒裡的男聲繼續響起——
“我是顧總的律師陳遲,顧總委托我負責跟您洽談離婚的相關事宜,協議書已經寄到了戴小姐那裡不知道您有沒有看。”
習音眨了眨眼睛,扯着電話線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禮貌的态度讓習音覺得眼睛澀澀的,“顧總吩咐說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直接提,隻要不太過分都會盡量滿足。現在這件事由我全權負責,您覺得協議書裡的條例有什麼不理解或者不合适的随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顧辛烨呢…你們顧總他呢?”
“顧總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就是因為這樣才希望習小姐能早早簽字,這樣我們都省事不是?”
“嗯,那請你轉告你們顧總,是你離婚還是他離婚?而且,跟我結婚的是你還是他?”
“…呵呵,習小姐真會開玩笑,我也是打工的您何必為難我?我隻負責您跟顧總離婚有關的事,如果您有什麼私事可以直接聯系顧總。”
知道自己剛才腦子不清楚跟陌生人置氣,習音有些懊惱,跟誰争執也不能跟律師反着來啊,光是那些條條框框的法律法規就能把她說的無話可說了吧,習音自知無趣隻好掐短電話。
“嗡嗡——”
剛放下電話又響起來,習音沒了耐心接通就語氣不善的說:“你有完沒完,難道律師就可以擾民麼?!”
“阿音…”
聽到聲音,習音有些驚訝,沉默了好久才淡淡回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在機場,這次走了真的真的不再回來了,你要幸福,我不希望你再不開心,就算你現在不是我的,我也會心疼……”
習音靠在沙發上歎了口氣,她說不想再見他,他就真的不再回來,其實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要求這些呢,習音總覺得嚴松旻是最無辜的,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
“嚴松旻…對不起…”
嚴松旻笑了笑終是沒再說話。
他離開了,習音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受,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再說什麼也沒有意思。
有時候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習音今天對此深有體會。
本來就病恹恹的不想動,大姨媽又突然來訪,以前每次都是胸部漲漲的疼上幾天才會來,這一次竟然毫無預兆,她原本躺在沙發裡看綜藝節目,被搞笑的場景逗樂,剛笑完就感到□□一熱…
她吓得趕緊跳起來,還是慢了一步——
戴南新買的純白羊絨沙發上一點血紅,雖然不大,但卻是尤其的顯眼。
她絞盡腦汁想了N多種善後的方法,等到一一試完之後看着依舊明顯的印子有些無奈,還是等戴南回來處理吧,說真的,别說别人就是習音自己也覺得不好好送去清理一下也有些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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