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手都要斷了(哞哞直哭),但還是要定個小目标,希望收藏可以上五十個,哈哈哈~~
第25章我為仙家
鮮紅的血漿順着陸橋清瘦的下巴緩緩流下,他喉結動了動,靜靜躺在女主角的懷裡。
這種人為調制的液體血包不加劣質香精倒也沒什麼大味道,陸橋舌頭卷了卷,心裡默默想:水水的,有點甜味,像極了杭朔總給他吃的糖。
導演看時間差不多喊了“卡”。
女主角随即收斂淚光緩緩站起來,陸橋揉着肩膀跟在她身後走出攝影棚,心裡想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冷漠,剛在還哭得聲嘶力竭,現在一秒回歸現實,不會憋出病來嗎。
導演看着後期慢慢調整濾鏡,女主角坐在旁邊不知道在交涉着什麼。陸橋傻傻站在最後,這些東西他都插不上什麼話。
他隻是一個工具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在自己的小位置上發光發熱就好。
誰知道導演最後點點頭,說道,“這場戲過了,燈光師準備,下午換場。”
在影視城呆久了就會知道,劇組拍攝最費時費力的就是布置現場,往往可能一場不到半個小時的戲份,要花大半天去布置邊邊角角。
女主角默契地看了眼助理,轉頭又下班了。陸橋知道,他又可以混一個下午沒事幹了。
化妝間裡,陸橋翻來覆去看自己薄薄的劇本歎氣,劉玉玉看了他一眼,“做什麼,劇本遇到困難了?”
“不是,”陸橋搖了搖頭,“我發現我這個角色根本用不到什麼武打戲,後期不是吐血就是在床上躺着裝死,這能演出什麼深度來?”
“永遠不要嫌棄自己的戲份少,這才剛剛開始。”劉玉玉拿着手機正給紅姐詳細彙報着陸橋今天的動向。
陸橋心中思量了一下,覺得劉玉玉說的有道理。
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說話就是不一樣,句句都很有深意。他是個極為聽勸的人,簡稱耳根子軟,陸橋随即又開始拼命研究自己下午需要說的那幾句台詞。
下午八點半,夏令時傍晚的天空剛剛擦黑。
場務指揮着實習生打開大燈,屋内瞬間亮如白晝。紙糊的假窗戶外面也有一排燈光,因為有點接觸不良,嘶嘶地響着微弱的電流聲。
這是場在屋内的戲,劇組把沈長羽的房間盡量布置得清簡有書卷氣。因為在原小說裡,沈長羽在劍修之外的另一層身份,是京城侯府的七少爺。雖不是嫡出,倒也是身份尊崇。
他從小在鐘鳴鼎食之家,不愁吃穿。這樣的男子卻意外地淡然出塵,總之沒有像陸橋這麼務實,滿腦子都是小錢錢。
燈光準備,全場收聲,場務上前打闆。
......
沈長羽大病初愈,他眼下有些發青,嘴角的血迹幹涸後黏在蒼白得幾乎透明的皮膚上,一條淺色的寬發帶低低挽着頭發。
胸口又止不住得陣痛,沈長羽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撐住,放下書捂着嘴巴咳嗽起來。
幾天前,他還是手握寶劍,春風得意的首席師兄。少年胸中滿懷河山與家國,期盼着自己能夠修煉強大,下山除惡,衣錦還鄉。
但此時的他卻滿面倦容,惡疾纏身,不得不卧于病榻。
沈長羽臉上的光華漸漸消逝,依舊燦爛的眸子目不轉睛,盯着手上濺到血迹的書頁。
這時候門扉一聲輕響,林袅袅拎着食盒緩緩從屏風後面走進來。
女孩依舊一身绯色紅裳,圓圓的眼睛滿是擔憂,臉上稚氣未脫。林袅袅看見大師兄在靜靜看書不敢打擾,懂事地搬來小桌子放在榻上一碟碟拿出飯食。
沈長羽的病情一天天惡化,他早已不能行走了。誰也沒能料到這病情來勢洶洶,根本沒給人反應的機會。
他微微颔首,對林袅袅說謝謝,便伸手拿過竹筷吃東西。
林袅袅注意到他清瘦的臉上有些凝固的血痕,眼神一緊,心裡湧上哀傷。
她的大師兄平常素愛潔淨,如今這病痛把他折磨得心力交瘁,若是以後不能下床,不能拿劍,那得是多大的打擊......
林袅袅安慰沈長羽,“師兄,明天我就和六師兄他們下山,一定把仙草帶回來。”
沈長羽原本低着頭默默咀嚼,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動作一頓。他随即緩緩放下碗筷,語重心長,“袅袅,你還小,若是為我下山,有什麼差池......”
“我不害怕,”林袅袅大大的眼睛看着面前憔悴的人,“師父為了師兄在閉關,二師兄打理門中上下,我們其他人也不能閑着。”
沈長羽欲言又止,林袅袅打斷了他,從袖口拿出一塊玉佩遞過來。
林袅袅面紅耳赤,“師兄,袅袅一定會趕快回來......請收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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