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創作就是,”展言跟他總結,“這頭是死路,那一頭還是死路。”
展昭用夾子音“喵”一聲,跟他爸一唱一和。
江少珩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要這麼閑,下個月就跟我一起去德國。”
“不去。”展言想也沒想就拒絕。江少珩的妹妹在德國,簽的唱片公司和經紀人也在德國,但是展言從來沒跟着去過。他一擡眼看見江少珩的表情,又把貓擡出來:“咱們都出門了,展昭呢?”
“帶上呗。”
“胡說!”展言抱住貓,“他膽兒這麼小,換環境應激死了怎麼辦?”
他拍《軍歌嘹亮》的時候在外面租房子,把展昭帶去了。就那一次,展昭給吓得瘦了一圈,一個禮拜才适應過來。展言也讓吓得不輕,再也不敢了。
“那就找人來喂,”江少珩又坐到沙發邊上摸展言的腳踝,“我事兒辦完,咱們正好去散散心。”
展言哼哼唧唧,還是興趣缺缺的樣子。他對歐洲的印象不怎麼樣,以前都是為了工作去,要麼是品牌邀請去看時裝周,要麼就是雜志或者廣告拍攝去取景。那些人文遺迹他又不了解,每次都是匆匆忙忙,走馬觀花,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們大熱天竟然沒有空調。馬上天又要熱了,他想想都怵。
江少珩隻能使出殺手锏:“Arthur不是邀請你去意大利嗎?”
去年沒去,今年秀場碰見江楚,喻聞若還提到這事兒。明明邀請的是展言和江少珩兩個人,但江少珩陰陽怪氣,故意沒把自己說上。
展言坐起來,很明顯動心了:“也行……我可以去找找靈感?”
江少珩馬上酸溜溜地冷笑一聲,展言馬上又躺下:“那不去了。”
“去去去……”江少珩無奈,伸手抓他,結果反而被展言帶着也趴下來。兩人膩膩歪歪黏在一起,展昭被擠壓得一點兒空間都沒有了,憤怒地從展言肚子上起跳,踩得他痛呼一聲:“卧槽!你多少斤了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嗎!”
展昭抖抖尾巴,仿佛一句挑釁似的“活該”,趴貓爬架上去了。
江少珩便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去摸:“抓疼了?”
展言怕癢,立刻蜷縮起來,又哭又笑地抓他的手,但是越掙紮越被江少珩摁住,衣服被他掀上來,他還特别認真地低頭去看:“貓都給你抓紅了。”
展昭在貓爬架上“喵”一聲,對這種信口開河的碰瓷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展言把衣服往下蓋:“沒有!”
“有。”江少珩俯身在他肚子上輕輕嘬了一口,“這不紅了?”
展言笑得不行,下意識吸緊肚子。他現在已經達到了曆年體重的最高點,當時拍完《軍歌嘹亮》還是一身精壯的肌肉,然後因為狀态不好暴瘦了一圈,人都差點脫相了,江少珩心疼得很,想給他慢慢養回來。誰知道展言專心當鹹魚,一不小心就養過頭了。他屏了一會兒,看江少珩沒動作了,一口氣松下來,肚子就堆出了一小團又軟又白的肉。江少珩“噗”的一聲笑出來,親昵地用手去捏。
“啊!”展言崩潰地大叫,在沙發上像條被漁網纏住的海豚一樣發癫,不讓他捏肚子,江少珩笑得更大聲,緊緊把人摁住。
“你不要笑,”展言詛咒似的,“你到30歲試試看!”
“嗯。”江少珩敷衍着,在他唇上吻下去。
“唔……”展言把他的臉推開,宣稱,“我要減肥!”
“不行。”江少珩專斷地拒絕,還想伸手捏他的肚子。
展言把他的手打開努力維持着他最後的尊嚴:“我不能胖成這樣去跟網友奔現……太丢臉了!”
江少珩馬上“嘶”一聲倒抽一口冷氣,咬牙切齒地看他。展言讓他看得心裡發毛,感覺他那眼神好像一頭琢磨着哪裡下嘴合适的狼。
合着都是為了見喻聞若。
“減什麼減!”江少珩沒好氣地又湊上來,展言側臉躲過去,江少珩順勢吻住了他的脖子,展言哼了一聲,笑着罵了一句:“神經病啊你……”
但罵完這一句也低了下去。展昭趴在貓爬架上,舒舒服服地揣着手,慢慢眯上了眼睛。
他們在兩周以後出發。江少珩在德國有工作,他忙他的,展言大部分時間跟江楚一塊兒玩。他這時候才發現,江楚和Hannah已經“和平分手”,她們依然一起經營着共創的品牌,但是江楚身邊已然換了一個男人,是給她們的品牌做營銷的合作方。展言随口問他們在一起多久了,那個男人給出的答案遠遠超過了江楚和Hannah分手的時間,聽得展言一愣,馬上去看飯桌上的Hannah。但Hannah神色如常,好像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江楚也就笑了笑,自然地換了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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