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太冷了,”他輕聲說,“房間裡又很熱,再這麼一冷一熱我要感冒的。”
展言支起脖子看他:“讓你穿這麼少。”
他起來想去給江少珩拿件外套,但是江少珩扣着他,問他:“我今晚睡你這兒,行嗎?”
然後又怕展言想多,很誠懇地說:“就睡覺,我保證什麼都不幹。”
展言本來也沒想到哪兒去,讓他一說反而紅了臉,把手抽出來站了起來。江少珩也跟着坐起來,有點兒忐忑地看着他起來把唱片收好,劇本也收好,然後收拾了兩件衣服,疊在床頭櫃上,可能是明天要穿的。然後坐到床邊,拽着被子對江少珩說:“你睡那邊。”
江少珩麻溜地滾到了床的另一邊,還順手把燈關了。展言躺進被窩裡,江少珩不怎麼老實地去摟他的腰,展言也沒躲。于是江少珩得寸進尺,腦袋貼着他的肩膀蹭了兩下。展言還是沒什麼反應,江少珩在黑暗中悄悄支起腦袋,在他下巴尖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展言淺淺的呼吸聲幾不可查地亂了一下,但他還是沒說話。
江少珩撐起了一條手肘,果斷地吻住了他。接吻的聲音在黑暗中比他們以為的更響,混着急速加快的呼吸聲,催着心髒跳得越來越急。他們的胸膛貼在一起,江少珩都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心髒,反正隆隆地響成了一片,漸漸變成了同一個跳動的頻率。展言在回應他,有意地咬痛了他的下唇,江少珩釋出一聲熱烈的歎息,手在被子底下伸了下去——
展言一下子扣住他的手,微微偏頭喘息着笑:“說嘴打臉。”
江少珩隻好停下來,臉埋在展言頸窩裡,平複呼吸。展言動了一下,伸手攬住了他腦袋。江少珩不甘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輕聲蠱惑他似的道:“你都好硬了。”
廢話。我又沒病。
展言心裡這麼想,嘴上還是好好跟他說話:“我明天七點就要去化妝。”
江少珩哄他似的:“就用手。”
展言:“你收不住。”
江少珩無聲地看着他。
展言歎口氣:“我收不住。”
江少珩便笑了,沒再堅持。展言放開了他的手,江少珩仍舊摟着他的腰,兩人都側躺着,面對面,溫熱的鼻息纏繞在一起。也不說話,江少珩很纏人,時不時吻一下他的鼻尖。展言就輕柔地笑一聲,也不攔他。
“早知道這樣,”江少珩開口的時候嗓音有點兒啞,“我就該早點讓楚楚把唱片寄過來。”
展言:“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送點禮物我就跟你……”
他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不太好好措辭,怕說什麼都容易擦槍走火了。
江少珩:“那是什麼?”
展言沒說話,無聲地攬緊了江少珩。
他心裡小小地對莊辛蕊有點兒意見,也不會在面上表現出來。畢竟他沒有立場來評判,而且這是工作場合。但是江少珩主動提出來說你不用站在我這邊,就讓展言說不出的心疼。
江少珩好像也感覺到了,半晌,突然道:“莊辛蕊不是我爸唯一的女人。我們在加拿大這些年,他到底有過多少女人誰都不清楚。我感覺我媽那麼崩潰,還是因為鬧到了明面上,讓她丢臉了。”
展言安靜地把手伸進他後腦勺的發間,揉了兩下。
江少珩:“他們每個人我都不喜歡。”
展言恨不得把他永遠藏在自己被窩裡,别讓他們再傷害他:“他們跟你沒有關系。”
江少珩點點頭:“我知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很平靜,然後突然把臉緊緊貼在展言的頸窩裡。展言感覺到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挨着他脖子的地方有了一點點溫熱的濕意。但是江少珩很快平靜下來,在黑暗中貼着展言T恤領口處露出來的皮膚親吻。展言安靜地任由他動作,假裝那一點眼淚隻是他的錯覺。
江少珩突然道:“我沒有很多經驗。”
展言愣了一下,忍着笑:“那……我來?”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非常煞風景地想到了東苔,如果東苔知道了肯定會翹着手指說:“逼0當1,天打雷劈!”
不過……如果是江少珩的話,好像怎麼都可以。
江少珩張嘴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抵着動脈咬的。展言“啊”了一聲,啊得還挺讓人浮想聯翩,江少珩沒松嘴,反而更用力了,感覺滿腔的欲|念,沒處發洩。他一喘,展言也喘,感覺腦子裡那根理智的弦已經繃得搖搖欲墜——
然後江少珩松了嘴,分開了一點兒,躺在另一個枕頭上說:“我不是說那個。”
展言:“……”
哦,冷靜。要冷靜。
江少珩:“我沒有很多跟人談戀愛的經驗。我不确定應該說多少、做多少,也不确定什麼時候才是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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