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咳咳咳!”丁遷稍微一激動,咳嗽就越來越厲害,低聲道:“我們應該坐下談……”
“你要跟我談什麼?”沈初打斷他,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抱着胳膊道:“自打我過生日那天等你回家,你卻把許雪堂帶回家,還耍酒瘋在大雪天把我趕出去,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談一談的餘地了!怎麼昨晚上沒凍死你呢?讓你也嘗嘗我是什麼感受!”
“阿初?”宋今擔心地扶住臉色有些白的沈初,安撫地輕摸他後背。
沈初甩了甩發嗡的腦袋,強迫自己轉移思緒,拍了拍宋今的手,“我沒事兒。”
他深呼一口氣擡頭,本以為能看到丁遷難堪的一張黑臉。
但卻見丁遷滿目愕然,遲疑道:“你……你說什咳咳咳!”
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過後,他再擡起頭,眼眶已然通紅,啞聲問:“我哪裡把你趕出咳咳咳!雪堂明明跟我說咳咳!咳咳……是你罵完我咳咳……自己跑了……”
沈初猶疑地皺起眉,有些懵。
丁遷咳嗽太重,說得斷斷續續,但沈初還是聽懂了。
說實話,那晚丁遷雖然喝地爛醉,但把他趕出去也着實是莫名其妙。
丁遷有事兒總藏在心裡,隻喜歡甩臉色,很少用那麼激烈的方式表露出來。
他倆甚至都沒說上幾句話,沈初也就抱怨了個“别吐床上”。
當時許雪堂把丁遷攙進卧室之後,沈初就去煮醒酒湯了。
結果剛剛準備好材料,丁遷就突然從卧室跌跌撞撞沖了出來,暴怒地質問和嘶吼,把沈初粗暴地推搡了出去。
許雪堂則在旁邊一臉焦急,怎麼也拉不住丁遷,一副無辜的模樣。
現在一看,分明就是許雪堂在兩頭說鬼話。
“你這麼說,那我倒是來興趣了。”沈初從餐桌旁拉了個凳子,坐下後翹起了二郎腿,“說說吧,許雪堂那天跟你編了什麼,讓你激動成那樣啊?”
丁遷臉色終于沉了下去,咳嗽幾聲,卻遲遲未開口。
“還能說什麼?說你邊煮醒酒湯邊罵遷哥窮酸又摳門,應酬喝個破酒也沒出息地拼命多喝幾口,小門小戶真是撞了大運碰上你,沒有你的扶持這輩子都會爛在土裡!”
許雪堂邊說邊從二樓走下來,發出重重的踩地聲,瞪着樓下幾人恨恨地說。
丁遷刹那色變,死咬着後槽牙,連咳嗽都生生壓了下去。
許雪堂說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每次受不了拍戲時高強度的工作,丁遷就會想起那晚耳畔萦繞的辱罵,想起再也不屑聯系他,甚至連那棟别墅都不屑收回的沈初,心裡的滔天屈辱就會支撐他艱難地繼續前進。
但現在……卻跟他說,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許雪堂騙他的?!
“許雪堂。”丁遷眼神低沉到可怕,鼻音濃重的聲線嘶啞,盯着剛從樓上下來的人,“解釋。”
“我有什麼可解釋的!”許雪堂立馬吼了聲,委屈地瞪着丁遷,漸漸開始渾身發抖,不一會兒便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帶着哭腔道:“丁遷,你憑什麼遷怒我?在你心裡沈初明明就是這樣的,每次喝多跟我說的那些你都忘了嗎?”
“胡說八……咳咳!”丁遷激動地額頭鼓起青筋,怒吼卻戛然而止,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聽着都讓人害怕。
“我哪裡胡說?”許雪堂像被激怒,發瘋一樣沖了過來,揪住丁遷的衣領。
“你扪心自問,如果我那晚說的話不是你心中所想,你會那麼輕易就相信,還相信了這麼多年嗎?!”
他滿臉是淚,忽然聲音就低了下去:“我是因為愛你,心疼你,才會想出這種極端的辦法來!我不想讓你再被沈初折磨了,結果到頭來你卻怪我……”
丁遷咳嗽地說不出話來,按着火燒般疼痛的胸口,一把甩開了許雪堂。
許雪堂沒料到會被推開,驚呼一聲,踉跄幾步才穩住身形。
他臉上現出絕望,咬牙切齒地冷笑道:“你就接着做夢吧,真以為那些有錢人會看得上你?沈初也就是拿你當個好玩的,看你像條狗一樣繞着他轉,求到個吃剩的骨頭就歡天喜地……”
“哎哎你等會兒。”正吃着瓜的沈初一臉懵,打斷道:“關我什麼事兒?你們兩個人吵架,不要拿我當工具人。”
許雪堂猛地轉過頭,死死瞪着沈初,“别裝傻了沈初,你敢說這不是你的心裡話?”
“哎,還真不是。”沈初翻個白眼,“是你們自己心理扭曲,不要亂給别人扣帽子,我已經打120了。哎我這可不是罵你們,别自我代入,我是怕丁大影帝在這兒咳死再賴到我頭上。”
“沈初……”丁遷喊了聲,似乎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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