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戲罷。
衆人不禁被這曲目所感,不住歎息。
唯有某個人餘光時不時瞟向不遠處的淩書墨。
這“青鵲”怕不真是被迫做的小倌人吧!如此感同身受,莫非也有什麼心上人分别多年?
馬員外一下子瞪住他,戲谑道:“這戲也看完了,姓白的!你給老爺我說說戲?”
白豌回過神來:“啊?”
這馬員外是還在計較上次放驢的事情嗎?
都說了!那驢明明是去找它媳婦去了!怪不得他!
他本來就是來想法子拉近青鵲的關系,讓他降低戒心告訴自己身世的。鬼才看的懂這戲曲。
正僵持着,不遠處的“青鵲”不溫不火的問出一句話:“那你覺得這出戲好看嗎?”
男子問出這話,目光凝視,惹得對面人一陣惡寒。
好看?
寫出這麼個亂七八糟,狗血混亂的失散重逢,哭哭啼啼的矯情戲碼。究竟哪裡好看了?
白豌心裡嘟哝了一句,卻是笑道:“老實說,看不太懂。”
對面人頓時凝重的看着他,那秋水般的眼睛諱莫如深。
而他卻是仿佛沒有察覺一般,道:“這丈夫既然去世,她完全可以再嫁或者自己經營家裡的酒館啊!至于花這二十年折騰嗎?還變賣家産四處追尋一個不知生死的人,傻乎乎的!”
咳!
剛一說完,白豌就瞧着周圍目光怪異,趕緊閉上嘴。
孔縣令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
馬員外則輕蔑的看着他:“就說吧,這痞子哪裡看的懂妙安戲班的《曲菀知畫》,這出戲小了說是夫妻破鏡重圓,大了說是家國安定。誰能如你這般目光短淺,簡直俗不可耐!”
你俗,你全家都俗不可耐!
白豌眯着眼。
眼瞧着這戲曲完了,這幾人似乎沒有動身行走的意思。
此時,孔縣令稍稍颔首,倒出一杯酒遞給“青鵲”:“這出戲非常人能看的懂,那阿白胸無點墨。還請您不要和他計較!”
馬員外也将酒水遞了過去:“就是,那小子你就當他是個屁,别放在心上。”
白豌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二人敬酒,而中間的青衣人則面色淡然,理所當然的将杯中物淺酌。
現在的花魁,都那麼厲害的嗎?
一個是城西的富商,一個是城裡的縣太爺。都這麼殷勤的恭敬讨好?
誰知,這“青鵲”卻隻是笑笑,溫和說道:“他說的也算在理,評說不能隻有一家之言。”
白豌餘光看向這不遠處的“青鵲”,有些感慨。
是不是當了花魁以後的男人說話都那麼溫溫吞吞的?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
“姓白的!你給我出來!”那聲音可謂是震耳欲聾。
白豌萬萬沒想到陳萬居然一間一間搜屋子,來到了這裡。
他一入門,見到孔縣令、馬員外,一下子驚住了。傻子都看得出這雅間的人物輕易不能招惹。
陳萬咽了一口唾沫,恭敬道:“不知道大人和員外在這裡,我這……好你個姓白的!”
一看到白豌,他聲音升高。
然後,門口的白豌好死不死的對着他挑眉,搖了搖手。
兩個人橫眉豎眼,刀鋒劍影。
孔縣令一看情況,便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白豌,那眼神熟悉不已。
“你小子不會又是偷牌子進來的吧?”
大人!您真了解我!
白豌嬉皮笑臉,簡直就是坐實了這件事。
“那怎麼能叫偷呢,明明是我赢來的。”
孔縣令狠狠搖頭,這貨也不是第一次詐賭了。
“就知道你不會消停,來人啊!把白豌押送大牢,關……關個一二三天吧!”孔縣令無奈的擺擺手。
白豌看着周圍那些五大三粗的手下,明晃晃的佩刀駭人的很,往後縮了縮腳。
他撇嘴:“孔大伯。别啊!還有幾天老爹就回來了!你把我關了多不好啊!”
某男嬉皮笑臉,無奈聳肩。
孔縣令狠狠咬牙:“不許亂叫!要叫大人!”
白豌道:“好的,大人。你也不想不好向我爹交代吧!”
這痞子慣常撒潑耍賴,白老爹又對自己有恩,孔縣令實在不好發作。
此時,卻是有個輕飄飄的聲音道:“這戲牌子也就二兩銀子,我給他付了。你就網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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