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見到白豌過去的一整夜,淩書墨都無法好好休息。
看着手中的白色藥瓶,想起還有剛才那穿着女裝莫名其妙出現的臉,他又陷入了茫然。
他恍然握住毛筆,迷迷糊糊間在紙張上作畫。
那墨迹暈染,迷蒙變幻。
寥寥幾筆之後,紙張上出現一個男子。那人眉目清雅,書卷氣濃重,着一襲白衣長衫,是個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郎君。
隻是,衣着翩翩風度,并非那藍衣陌生裙钗。
畫罷,他眼中已經微紅。
心情混亂的淩書墨,一副複雜神情,呆呆的看着畫作,一言不發。
沒一會兒,阿硯便進來了。
他看着桌上畫作,清晰人像,大吃一驚。
“大人,您不是封筆了嗎?今日竟作畫了?”
淩書墨放下筆擱,重新正色,道:“我叫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阿硯颔首道:“已經查清楚了。”
淩書墨微微點頭,掃視了一下旁邊的下人,揮一揮手,将下人們都揮退。
下人們都離開以後,阿硯将大門關上。
“大人,屬下已經調查過。整個白雲城破解您畫作的人,隻有一個叫做白豌的,就是……”
他看了一眼畫像中人:“就是這幅畫上的男子。”
淩書墨眉毛輕挑,從看到那人第一眼他便知道世間隻此一人。
隻是,他認識的月白絕不可能着女裙出現在青樓,甚至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倌兒,還口口聲聲什麼救自己出去。
身旁的阿硯觀察到了淩書墨面上的變化,便小聲道:
“那白豌,是白雲城一個漁夫的養子。為人很講義氣,但是卻坑蒙拐騙,胡作非為,是城裡數得上名号的痞子無賴。
傳聞中,他幾乎每個月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在牢裡度過。”
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淩書墨不禁抿唇。
雖然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也實在難以想象,那個人會成為獄中常客。
淩書墨産生了極大的好奇:“還有呢?”
阿硯道:“據屬下調查,那漁夫名叫白金順,五年前白雲城發生了瘟疫。漁夫之子患病去世。這白豌是他從河裡打撈起來的,便收為義子。”
聞言,淩書墨陷入深思。
見大人不說話,阿硯又道:“那白豌被救下後,便全然不記得過往,有診治過的大夫說,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
淩書墨的眼中突然混沌,仿佛有什麼東西堵在嗓子眼,一字一頓道:“河裡救起?”
月白不通水性,如非必要壓根不可能乘船。
他感到非常的詭異和驚奇,至少最後一次見到月白兄的時候,他還在京城,距離白雲城起碼千裡之遙。
阿硯惋惜道:“是的,可惜白雲城地處大赢邊界,龍蛇混雜。他又不記得過往,實在查不出許多。
淩書墨沉默不說話,胸中仿佛壓着什麼似的,又實在說不出話來。
他隻好淺淺的應了一聲:“好。”
阿硯察覺到他的面色異樣,認識大人這三年以來。除了之前那次拿畫,還是頭一次這樣諱莫如深。
阿硯眼中沉了沉:“大人,屬下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發現原來還有别人問過那個白豌的底細。”
淩書墨的眼神突然泠冽,盯着他問道:“哦?什麼人?”
阿硯答道:“那大夫還沒說出口,就服毒自盡了。”
淩書墨沉默了一下,盯着窗外的圓月,深邃的目光露詫異。
居然,有人比他先找到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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