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看了眼在一旁漠不關心吃着飯的孟微,氣不打一處來,故意陰陽怪氣地說:“我不管,一放假我就走,在這沒人稀罕我,H市裡多得是人等我回去玩”
祁郡和江昭旭一聽就知道他倆吵架了,故意沒搭話,低頭吃飯。
本就低氣壓的孟微一聽林風含沙射影的話,頓時火就大了起來,筷子往桌上一丢,“啪”一聲,對面的兩人瞬間擡起頭來。
“你他媽吃飯就吃飯,樂意滾蛋就滾蛋,别他媽擱着膈應人行嗎?”
“我膈應人?你倒是說說我膈應誰了?”
祁郡聽不得人家吼孟微,冷着聲:“林風,你别吼她”
林風一聽祁郡的話,火氣更大了,什麼都不管了,剛想張口,就聽見江昭旭冷冷地喊了句,“林風。”
孟微也吃不下了,拿起包,頭都不回地大步走出店門。
林風看着孟微出去,又看着對面一個向着姐妹的女人,一個向着女人的兄弟,整個人都要燃起來,氣沖沖地丢下一句,“得嘞,我幹不過你們三兒。”
拿起桌上的煙,起身就往街頭網吧的方向走。
隻留下她和江昭旭兩人不尴不尬地留在店裡,林風和孟微都是大嗓門,剛剛那下子引得不少人一直盯着他倆,兩人也沒什麼胃口,草草吧啦幾口完事回學校。
她故意嘲諷地對江昭旭開口:“你兄弟脾氣挺大啊。”
“沒事,我脾氣小”
祁郡真被江昭旭那句脾氣小氣笑了,合着之前朝她發火的都是都是狗呗?
她開始翻出舊賬,噼裡啪啦開口:“滾你爹,你那脾氣跟我說小?剛開始的時候我一兩句話,你他媽都恨不得掐死我”
“對不起。”
那時候初到海城的江昭旭經曆了一場生死,整個人精神狀态不好,自負又敏感,脾氣爆得不行,無論對誰都有着極大的抵觸,聽不得别人一句話,特别是祁郡的。
祁郡倒是沒想他會說對不起,心裡也清楚他本身脾性不算壞,從看他喂野貓,做值日就能看出來,也從來沒有對她有過什麼實質性傷害。
看着他低着眼眸抿着唇的樣子,擺擺手,“行了,都過去了”
又掃眼往天台上一看,想了一幾秒,朝他開口:“我去看看微微啊,你先回教室。”
說完轉身跑向天台。
江昭旭看着祁郡飛奔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給林風發打了個電話,開口第一句就是,“去你媽個大傻逼林風。”
林風:.......
*
祁郡一上天台就看見孟微穿了件校服站在寒風中,指尖夾了一根點燃的煙,另一隻手抹着眼淚。
天色灰蒙蒙的,不見一絲光亮,刺骨的寒風掃蕩着空曠的天台,欄杆處留着幾隻新鮮的煙頭。
她歎了口氣,朝孟微走去,把手裡的外套丢給她,搶過她手裡的煙含在嘴裡抽了一口,朝她罵了句,“我看你沒被氣死,就冷死在天台”
聽着祁郡罵她的話也沒惱火,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他說要我跟他回H市裡過年。”
祁郡一聽就湊緊眉頭,開口問:“他們今年又不帶你回老家?”
孟微苦笑一聲,“車票貴啊”
孟微爸爸算不上海城本地人,所以每年過年都得回老家過,但自從她弟弟出生後,就沒再帶過孟微回去,美名其曰說是看家,實際上就是不願意付車票錢。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今年就這麼硬着要把我帶回去,還說要是我不跟他回H市,他就留在海城。”
祁郡知道她在說林風,心裡也知道林風什麼意思,這是最後一年了,要是他們倆還是這樣不清不楚糾纏下去,高考一結束就得說拜拜。
祁郡知道孟微不可能不知道林風什麼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開口,“他是想跟你把關系确定下來。”
孟微笑了一聲,狠狠地吸了口煙,朝她開口:“六月份一過,他回H市當他的少爺,我連何去何從從都不知道。我們之間差着的東西太多了,我沒有你那麼勇敢,林風也沒有江昭旭那麼堅定”
“不是他不堅定,是你不相信他”,祁郡一語道破。
一聽祁郡的話,孟微是徹底繃不住,眼淚也不管不顧任着流,聲嘶力竭地大喊:“是,我就是不信,我誰都不信!為什麼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為什麼他現在要這樣逼我?他明明知道我不願意,他還要逼我!我什麼家庭你知道的,我這輩子都逃不出那堆爛泥。可他不是,回了H市他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少爺,從四年前他跟着林所長來到這裡我就知道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是我自己當年犯賤賭氣勾引了他,我已經知道我自己錯了,可是他跟我說他放不下了。”
側眼看祁郡,笑了一聲,“你說他圖我什麼不好,卻圖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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