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像認識我?”
“額,莫約之前有過一面之緣吧。我也才來府裡一月這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甯子清摸着下巴,“是嗎?”她探究的的看着賈夭夭。
賈夭夭心虛胡亂的點着頭,往前走,“你不是要學做魚湯嗎?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甯子清連忙追上去,“嫂子,嫂子你等等我嘛。。。。。。哎呀,我扭到腳了。”
賈夭夭立馬回頭,見到甯子清好端端站在那裡笑得一臉無辜,
“嫂子,你站着等我一下嘛。”說着快步走過來,賈夭夭又好笑又好氣的看着她,兩人齊步往膳房走去。
晚上他們三個加上李策一起吃了飯,為了不讓自家相公丢了面子賈夭夭特地從自己的嫁妝裡拿了幾樣珍貴藥材入菜。李策抿了抿嘴,沖賈夭夭笑道:
“這頓飯可真是價格不菲啊。”
“李公子喜歡就好。”
甯子玦也夾了一口李策之前吃的菜,三兩下就咽下去,沒吃出什麼特别覺得李策故意挑事,“給你吃飯就不錯了,話這麼多。”
李公子挑了挑眉繼續吃飯,甯子清本着就着美人好下飯的宗旨堂而皇之的盯着李策下飯,胃口出奇好的吃了三大碗。
因着聖上這次是微服私訪所以甯子玦隻對她說了身份府中旁人一概不知隻道府裡難得來了個客人。在賈夭夭的再三勸說下甯子玦終于打消了要将李策安排在那個幾乎已經搖搖欲墜的“楠園”。賈夭夭不知道李策到底跟甯子玦結的什麼仇什麼怨,自家相公怎麼就好像相當不耐煩他呢?
“他就是個流氓。”
。。。。。。
賈夭夭不禁想到白日裡李策對甯子玦的所作所為。難道,聖上曾經對相公做過什麼很流氓的事情讓他留下陰影了?賈夭夭驚恐的捂住了嘴。
甯子玦:“怎麼了?”
賈夭夭誓死搖頭,想了想拿下手,小心翼翼的問:“相公,你,跟皇上。。。。。。”她換了個說法,“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甯子玦聽到那兩個字就黑臉,好像有一大堆話要說但是又使勁憋住的樣子,半響吐出兩個字:“沒有。”
李策的到來并沒有給府裡帶來很大的變化,他也不知從哪裡聽說他們賈家的閣樓旁敲側擊的示意賈夭夭,她也不好裝作聽不懂帶着他去了幾次,一來二去樓中的人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再看見李策也就直接帶他去了閣樓,他白天經常會去京中酒樓坐上一會兒然後回府裡報個賬就又不見了,直到白天才回來。
不過這之間發生了幾件讓她覺得很奇怪的事情,第一件,李策一進閣樓看了那幅屏風一會兒,道:
“夫人好手藝。”
這幅屏風确是她當年繡的,她廢了數月的時間一針一針照着記憶裡的模樣繡出來的,之前一直放在那裡,幾個月前才命人搬來的而且上面并沒有署名,他為什麼一眼就知道這是她繡的?
“何以見得?”一語雙關。
李策又笑了一會兒,向前一步,
“夫人覺得,何以見得呢?”他湊近了些,“三月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呢,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夫人之邀?”
賈夭夭沉了沉眉眼往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距離,“公子是夫君的客,公子不言,妾身也是要請的。”
李策拍了拍扇子,挑眉“是嘛,那真是太榮幸了。”
她說的是實話,開花的日子就快到了李策定然沒那麼快走,到時她帶着甯子玦甯子清一同前往不可能留他一人,本也不是大事賈夭夭無所謂被人知道,隻是高居廟堂的真龍天子為何會對她一個商賈之女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就好像,特地打聽過一樣。
她的婚事是聖旨承包的她當時被歡喜沖昏了頭腦現在想來父親當時的神色就很是微妙,仿佛看透了什麼,她一個平民百姓無官無爵若是被人盯上人家瞧上什麼便是一目了然,樹大招風的道理她長大之後就越發理解,她覺得自己隐約知道了什麼,但是有些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攤開了有些東西,就轉不動了。
這是一件,關于她自己的,她決定騎驢看唱本。
還有一件是甯子清的,有一日她說自己要出去玩出了門之後便整宿沒回來,她擔心了一個晚上,甯子玦也派人在城中搜查都沒有找到結果白天天微微亮的時候人就回來了,而且還是跟李策一起回來的,李策三天兩頭徹夜不歸是常事賈夭夭早就習以為常但是甯子清是女子徹夜不歸還跟個男子一同回來,不由得别人多想。甯子清臉色難看眼下青黑片看到她和甯子玦也沒打招呼就回房了,甯子玦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撲上去把李策吃了,她事後去問甯子清但是她支支吾吾她問了半天也沒問出結果,她沒辦法隻得放棄。她擔心甯子清吃虧又不好去問李策,隻得從甯子玦下手,甯子玦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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