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正經事就走,保證不打擾老爺和喬姑娘的……情不自禁。”陶桃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怕是老爺還不知道,昨天半夜翟姨娘為您誕下了第二個哥兒,這乳名老夫人給賞了,大名還得需您這個當爹的拿主意。”
“直接讓母親都給取了不就成了?拿這種事兒煩我。”曆文澤皺起了眉,表情看起來很生氣,全因為懷中的喬思秋再聽到他又多出來個兒子的時候,身子顫抖的不成樣子。他簡直都要心疼死了,要不是因為有個礙事的人站在那裡,非得抱在懷裡心肝兒、寶貝兒的好一頓哄不可。翟姨娘那個時候他和少女的感情還不明了,誰知道怎麼就被豬油蒙了心一樣,說犯錯就犯錯。
“到底也是您的兒子,總得問過您的意思,既然老爺這麼說那便算了。”陶桃臉上依舊挂着那讓男人恨得咬牙切齒的溫婉笑意:“還有一事和老爺您說一聲,翟姨娘替曆家生下了一個哥兒,那也算是有功勞的,我就做主将馬棚裡的小蘿給放了出來,想來您也不在意。”
“為什麼?!”喬思秋猛然坐起身,無辜的瞪圓雙眼:“她打了我,就理應受到懲罰。”說完似乎又察覺有些不對,委委屈屈的看向了曆文澤:“曆大哥……不過既然這是翟姨娘的意思,那就将那丫鬟放了吧。”
“喬姑娘這話問的有意思,打你就理應受到懲罰?且不說小蘿碰沒碰到你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說……”陶桃嘴邊的笑意冷了下來:“老夫人打過你,我也打過你,你想如何懲罰于我們二人?再者說,老爺這頭病着,你又剛剛進了府,這要是一塊破席子裹出去一具屍體,那可熱鬧了。瞧啊,落魄的曆家鬧出人命了!”
“閉嘴!”曆文澤一臉煞氣,瞧着竟是想起身:“以後思秋就是我的人,你們沒有人還能拿那些責任亦或是名聲束縛于我!信不信我……”
“休了我?”陶桃從鼻子輕嗤了一聲:“老爺還是好好養着身子,等到您恢複好了再說吧,恢複好了還得出去走動走動,免得咱們大把大把票子撒出去了,全都打了水漂。”
男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态度弄得有些懵逼,沒能第一時間接上話,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繞出了屏風掀開簾子就要走出去了。
陶桃停住了腳步,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一眼:“老爺,這大丈夫呢就應該頂天立地志在四方,您且放心,這巴掌大的曆府交給我,定給您打理的明明白白、幹幹淨淨的。”說完笑眯了眼,邁過門檻走了,出門的那一瞬間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
顧婆子見她出來急忙小跑到跟前,雙手奉上一個精緻的手爐:“夫人,仔細别着涼。”
“有心了。”陶桃接過手爐,看着院中那顆樹葉馬上就要掉光了光秃秃的柳樹,想着這個冬天要是能在南方度過,應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後來因為小蘿的事情曆文澤覺得面子上許是挂不住,去找劉氏告了狀,可是沒能得到老太太的支持。說到底現在隻要喬思秋還在這府中待着,那麼不是危急到曆府根本的大事,劉氏都認為陶桃做的對,在她看來喬思秋是個什麼東西,連院子裡的看門狗都不如,憑什麼因為她發落了自己府中的丫頭。
陶桃自然也不會再去男女主二人面前讨嫌,日常過來給劉氏請個安,餘光都不曾施舍給旁邊屋子一個。
這日是她與孫建安事先定好的,早早的就來到了那天來過的綢緞莊,進了就上了二樓,那間屋子裡孫建安早就等在了那裡,而原本坐在他旁邊如今一蹦多老高的少年正是曆昊哲。
有些僵硬的被少年攏在懷中,陶桃想了想還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對方那比之原來寬厚的不少的背:“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日夜裡。”
陶桃伸出手推開了黏糊在她身上的少年,闆起了臉:“好啊,回到盛京第一件事不是回府看看母親,竟是巴巴的跑過來找你的建安哥?”
曆昊哲那顔色愈發深了的臉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我這不是受人之托嘛……得過來和建安哥說說港口那邊鋪面的進展情況不是?”
笑着搖了搖頭,陶桃并未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纏:“那你回來可曾聽說咱們府上發生的事?”
曆昊哲收起了笑容:“建安哥都與我說了,萬萬沒想到父親竟然被那女人迷惑成這副模樣!要是我在家……要是我在家……我定然要掐死她才能解心頭之恨!”
“年紀輕輕,戾氣這麼重,看來你還是得跟着你建安哥好好學學,動不動就要掐死人,不知道會吃人命官司的嗎?”陶桃坐在桌邊,自己倒了一杯茶:“現在我可不是什麼威武将軍夫人了,沒能力替你解決這麼大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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