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文澤聞言心疼的擡起她那小巧的下巴,見她姿容狼狽,臉頰也有明顯的紅腫,便更加生氣了:“陶氏,你這是什麼意思?!”
“将軍明鑒!”夜竹跪在了地上,帶着哭腔:“夫人隻是以為這書房進了偷子,便命我們細細查看,誰知道喬姑娘一下子從裡間跑了出來,天色這麼黑,我們哪裡能看得清楚,隻以為這偷子要跑。夫人擔憂她若是偷拿了重要的東西那可就糟了,所以舍身想要攔住她,誰曾想這喬姑娘一把将我們夫人推倒在地,仆婦這才将她按在地上的!且不說喬姑娘鬼鬼祟祟的躲在将軍書房中意欲為何,就算是妾侍如此沖撞推搡主母,這又是什麼罪!”
“将軍明鑒!”那兩個仆婦也跪了下去,瑟瑟發抖。
“……”曆文澤心虛外加理虧,可是喬思秋到底是挨了巴掌,總不能這麼過去了,便态度依舊強硬:“既是抓到了看管起來便是,主母動手揮巴掌,成何體統!”
“将軍怎麼不問問喬姑娘做了什麼我才打她的?”面對男人的質問,陶桃強忍着失望和委屈:“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她卻不依不饒的鬧了起來,将軍,今天是什麼日子還需要我提醒你嗎?若是真的讓她鬧起來會造成什麼後果您又不是不知!我隻是想命人暫時堵住她的嘴,她便用了力氣脫離仆婦的鉗制沖向了許姨娘!”
果不其然,劉氏聽到這裡,臉色更加的難看。盯着曆文澤懷裡的少女的眼神幾乎像是淬了毒一樣,讓喬思秋全身汗毛豎起,又往曆文澤的懷中鑽了鑽。
“将軍您說說,明明我站的離喬姑娘最近,巧青又長得最瘦小,嫂嫂還站在許姨娘的旁邊,偏偏她就選定了許姨娘?!”陶桃質問:“許姨娘現在可是剛剛懷上您的親生骨肉啊将軍!!!”
“毒婦!毒婦!”劉氏氣的直用拐杖敲擊地面,說完這兩句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求将軍為婢妾做主!”許姨娘跟着跪了下去,雙手護着小腹:“要不是剛剛主母舍了自己的身嬌體貴為婢妾擋了這場災,婢妾如今可就見不到您了!這在場的衆人都可以為夫人和婢妾作證,我們說的可都是實情啊将軍!”
曆文澤覺得自己此時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裡,轉身不得,動彈不得。
“曆大哥,我沒有……”喬思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抽噎着辯解:“我真的沒有……”
“我信你。”曆文澤将懷中的人擁的緊了一些,小姑娘以前是最愛笑的了,可是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後似乎隻會哭,如若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何談大業?!
“将軍。”陶桃走近了兩步,瞧着男人下意識将少女護在身後的動作,一臉的苦澀:“看來将軍今日是定要護着喬姑娘了。但是,這威武将軍府的榮耀,慈愛的母親,還有兩個沒出世的骨肉,将軍您是都要舍棄了不成?”
“這可是欺君之罪啊!”她瞬間淚如雨下。
曆文澤愣住了,覺得以後什麼哽在喉間,不上不下的難受的慌。在他有限的記憶裡,妻子好像是第一次有這般劇烈的情緒波動。可是欺君之罪?未免太過于誇張了,當初皇上也隻是讓他閉門思過,他也沒有當着皇上的面許下諾言再不與喬思秋糾纏,這算是哪門子的欺君?
想到這裡他挺直了腰闆,冷眼瞧着陶桃:“就像我能保的住我心愛的人一樣,這将軍府的榮耀也一樣能保得住!”言罷拉着喬思秋頭也不回,走的決絕。
“寵妾滅妻!寵妾滅妻!”劉氏氣的渾身都顫抖,忽然間失了力氣,暈倒在了身旁的丫鬟身上,自然又是陷入了一陣混亂。
陶桃一邊幫丫鬟安頓好劉氏,一邊吩咐夜竹:“還不快去請大夫,老夫人可是被将軍氣昏了頭了!”
夜竹咽了口唾沫,覺得有些害怕,她能察覺到自家主子的計劃所圖不小,但是這可是關系着将軍府上下啊!不過她也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狠下心跑了,她已經上了主子的船,那這輩子就别想下來了!
等到陶桃送走今日過府的那些客人,已經快要後半夜了,去看過劉氏并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她走出屋子擡頭看着天空中挂的月亮。
今夜的情形已經足夠明朗了,她不曾後悔将曆文澤和喬思秋逼迫到如此地步,因為整件事注定就是一個死局。要麼就是她把兩個人按在泥土裡摩擦,要麼就是她全盤皆輸最終一脖子吊死。
特别是早些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女主的隐藏屬性,要是她稍微松懈一下,那可真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原身沒能鬥的過對方都落得如此凄慘,她還不得死無全屍啊。
呼出一口濁氣,陶桃目光堅定而清明,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靠男人?遇到不是個東西的他比你跑的更快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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