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曆文澤自然是懂,女人肯這般替他打算,他心頭深感熨帖,而且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所以還要委屈喬姑娘在府外多待一些日子,兄長家裡是萬不能再繼續住着了,要不一直不讓将軍去瞧看您怕是……也不放心。我抽空會親自秘密置辦另一套宅院,之後便要委屈喬姑娘了。等到風頭過去了,我再與将軍和母親細細商量迎喬姑娘進門的事兒,可好?”說完這段話陶桃仿佛被瞬間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最後幾個字氣若遊絲,不仔細聽都聽不真切。
“這可不……!”劉氏正要出言反對,不曾想陶桃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毫無血色,原本是站在桌邊的,猛地一個踉跄撞在了桌腳,上面的茶壺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主屋立刻又變得十分慌亂,劉氏駭然的拍着胸口,夜竹尖叫着讓小厮去請大夫,曆文澤則是堪堪接住眼瞧着要摔在地上的陶桃,此時一臉懵逼。
陶桃病了,看起來是頗為嚴重的那種。
為了不讓旁人知道因為他這點子混事兒把自己妻子差點氣過去,曆文澤第二日一早照常去上朝了,不曾想那些老儒生差點沒一口一個唾沫星子把他淹了!皇上被逼得也不得不表态,隻得再次斥責他品行不端,罰了俸祿,讓他在家閉門思過。
瞧着是挺嚴厲的懲罰,但是大家都明白這有個屁用,又不是革職,到時候有什麼戰事他還是那個威武将軍。
但是曆文澤本人覺得憋屈的慌,不過就是喜歡一個女人,卻好像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錯一般搞得如此丢人!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他也隻能整日呆在府中,不時的去看看自己的妻子是否有所好轉。
這日夜竹照常奉上一碗黑黢黢的藥湯,一邊念叨着這幾天府中的瑣事:“别的倒是沒什麼,就是将軍每日來的時候您都睡着,據說那日将軍上朝可是受了不小的罪,奴婢瞧着最近來看您的熱乎勁,将軍應是知道錯了。”
陶桃皺着眉抿了一口,然後照常推給夜竹讓她處理掉,她又不是真病,喝的哪門子藥。
夜竹歎了口氣接過來,面色遲疑:“夫人,您打算什麼時候痊愈呢?”
痊愈?好了做什麼?等着讓曆文澤來催她想辦法?算起來喬思秋那面幾日得不到将軍府的消息也抓不到人影應該是着急了吧?那就急着吧。反正要是真愛隻會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愈發的情濃,這點挫折算得了什麼。
她伸了個懶腰拽過被子複又躺了回去:“我這頭啊,一睜開眼睛就痛的天旋地轉的,怕是還需些時日才能好呢。”
第12章将軍府上有喜(12)
将軍府内暫時性的陷入了短暫的混亂,大抵是平日裡原身太能幹将府内事物處理的太好了,這回陶桃一病倒,頭前幾天還可以,後面就漸漸有些失了章法。
有些事情要請示主人家,曆文澤什麼時候管過這些瑣碎的事物?大多數時候是一臉懵逼,偶爾下幾個決定又顧頭不顧尾的,弄得下人們有些抱怨。男人一看這哪行啊,隻能腆着臉去求劉氏出面。
要說這劉氏年輕的時候那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可是當初曆文澤的父親才多大的官職,豈能和這将軍府相提并論。再加上到底是年齡大了,精力也不足,每天光是早起聽管家絮叨就覺得一整天腦瓜仁都疼。這樣能處理的事情自然是有限,至于那些什麼身份尊貴夫人之間的交際,劉氏更是有心無力。
曆文澤從未發現那個平日裡不聲不響、不争也不搶的妻子竟然對他來說如此的重要,這樁樁件件,哪一個是尋常人學個一兩天就能學的來的?他第一次開始正視了将軍夫人這個位置所代表的含義到底是什麼,也思考了,這個位置換做旁人來做究竟是否會讓他這麼省心。
外面是雞飛狗跳的不得安甯,陶桃可是難得的過了好長一段悠閑的日子,每天窩在床上看着話本兒,流水的補品往院子裡擡,想見人就見見,不想見人就暈睡過去,夜竹都說将養了這麼些天,她整個人看起來圓潤了一圈。這具皮囊本就不醜,就是瘦的可憐,這會兒白白嫩嫩看起來又有福氣,順眼多了。
期間曆文澤也挖門盜洞的從宮中請來禦醫替她診治,隻是那禦醫又能瞧出什麼名堂,可是看着陶桃那一副痛苦到睜不開眼的模樣也不能坦言他什麼都看不出來,隻能裝模作樣的歎口氣說是憂思過重,開了一副補身子的藥方就走了。
總之是不管這府中的人怎麼折騰,陶桃就是暈,很暈,非常暈。
這麼拖着,就算是曆文澤再想瞞着,這盛京中的貴族圈也都知曉了,這威武将軍府的女主人病了,病的似乎還很嚴重。雖然對外宣稱是偶感風寒,但是都是人精似的,誰能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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