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婦是将軍從西南歸京的路上心善救助的,腦子不大好使,大抵是想要表示他家小姐對于将軍府和将軍的感激之情,卻說不明白而被有心人利用了去。”陶桃義正言辭。
“曆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吧。”王氏一副不願多做糾纏的模樣,但是表情是明顯不信的。
其餘的人包括皇後在内,皆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陶桃,多麼可憐的女人呢,自家男人背着自己搞侄女,然後她還要為其百般遮掩。
皇後歎了口氣伸出手指了指王氏:“你呀你呀,本宮平日裡沒少告訴你,整天别聽這些子虛烏有的傳言,沒得一點官家夫人的樣子。”
王氏急忙讨饒,氣氛便又再次活絡了起來,衆人看上去是将剛剛的插曲抛在了腦後,實際上都在心裡盤算着屬于自己的小九九。
挨着陶桃坐着的那兩個夫人想開口安慰,卻不知如何說,隻得閉了嘴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當事人呢,看着面色不大好,實際上陶桃對于今天還是頗為滿意的。這位段宏段尚書是出了名的謹慎,就算是被他知道了曆文澤德行有虧,沒調查清楚之前也不會大肆彈劾,但是卻又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估摸着也就隻是私下裡和皇上大緻提上一嘴,至于皇上說與不說全看心情。
而王氏若是經過段宏的叮囑,今日定然也是不會吐露半個字兒,奈何冷不丁的大清早就被她氣了個半死,隻想着找回場子,便說了出來。
現在坐在這殿中的不乏許多言官的妻子,可不是每個酸儒生都像段宏那麼老奸巨猾。想起明兒早上上朝的壯觀景象陶桃就想笑,可是現實不允許,誰讓她是個可憐人呢。
嗚~可憐死了。
陶桃擡起手用帕子抹了抹眼角那不存在的淚水,果然落在她身上同情的目光又多了幾分。
第11章将軍府上有喜(11)
接下來一直到稍晚些時候,陶桃都過得很安靜,沒有人主動開口同她說話,都生怕這一開口哪句話說的不對再将她得罪了可怎麼辦。等到臨近晌午的時候,皇後身邊的姑姑便提醒皇後,說是坤甯殿那頭的千秋宴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隻等着大家過去。
等着到了那坤甯殿,跟着衆人按着順序往裡走,經過宮女的指引坐到各自的座位上,又等了沒多一會兒男人們便也來了。瞬間這殿内就熱鬧了起來,隻是人似乎都要到齊了,這曆文澤還是不見蹤影。
最終在皇後和皇上到來的前幾分鐘,曆文澤還匆匆過來,臉色看起來有些灰敗,沒了往日裡那種精神頭。
等到皇上和皇後都講了話,殿中的官員及夫人們再次起身叩拜給皇後娘娘祝過壽之後,曆文澤才略微回了神,看向自己身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妻子。
陶桃見男人目光瞧過來,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淚珠在眼角要掉不掉的看起來委屈極了。随後掩飾一般的将頭轉到一邊,用帕子将淚水拭去,然後坐的端正了,擠出一抹刻意至極的微笑。
曆文澤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個很隐忍的人,他從未見過對方流淚,聯想到剛剛自己被皇上當着段宏的面罵了個狗血噴頭,會不會是……
心虛使得他想要問出的話哽在了喉嚨那處,不上不下,難受的要死。
二人同時沉默了,這坤甯殿裡熱鬧非常,隻有他們兩個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草草的參加完這千秋宴,二人坐上了回府的馬車,馬車上的氣氛十分的冷凝,連馬兒好像都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腳下的步子都跑的快了許多。
等到到了将軍府門口,陶桃一言不發的跳下了車,快步的往府内走。曆文澤猶豫了一下,跟着她的後面進了去。罕見的沒有去翟姨娘那也沒有往府外跑。
等到他挑開簾子進屋的時候,陶桃正冷着一張臉坐在桌邊,夜竹大氣也不敢喘的縮頭站在那裡,地上有個破碎的茶杯,顯然在他進來之前,女人已經狠狠地發洩過了一遍。
“你……”曆文澤皺眉正欲開口,不曾想陶桃好像是被按開了什麼開關一樣,眼淚登時一對兒一雙的往下掉,哭的梨花帶雨卻不狼狽,顯得柔弱又讓人心疼。
到底是夫妻這麼多年,男人的心軟了下來,語氣也放輕了:“你這是做什麼?”
“将軍瞞的我好苦!”陶桃抽噎着,一隻手還抓着心口處的布料,看起來的确是痛苦萬分了。
“我瞞你什麼了?!”
“将軍,若是你喜歡那位喬姑娘,回來的時候何不直接同我說了?還是在将軍心中,我就是外面傳說的那樣是個妒婦,你也怕我加害于她?”
曆文澤心中最後的那點慶幸也被人澆滅了,人到中年竟是第一次感受到臉上火辣辣是個什麼滋味兒,本就嘴笨不會說話,如今更是半句話也辯解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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