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姨娘似乎有些慌神,不知剛剛夫人說那話是不是為了試探她們是否會争寵,而她沒有經過考驗,所以怯怯的開了口:“夫人……”
“有顔色鮮亮一點的衣服嗎?”陶桃突然開口詢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翟姨娘覺得夫人看着她身上這件翠綠色衣裙的眼神有些……嫌棄?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應。
陶桃覺得這曆文澤之所以一遇到女主就淪陷了,可能也與從未真正感受過女人那纏人的黏糊勁,感受到了應該也就沒有那麼新鮮了。
不是她非要拆散男女主和劇情大神作對,實在是他們倆的做法讓她有些生氣而且根本不給原身任何回旋的餘地。想要給真愛正妻之位,和離便是了。男主他就偏不提,就是痛苦着掙紮着和女主一邊虐心一邊醬醬釀釀,最終把人逼得黑化了。嗯,尋個錯處便可光明正大的休妻,結果原身一身的腥,這就很煩人了。
再說了原身為了将整個青春都耗費在了這個男人身上,且稱得上是一個好妻子,兩個人還孕育一個兒子,憑什麼說讓就讓。
略微思量過後,陶桃也沒非要翟姨娘的回應,而是揮揮手:“你回院子之後換上嬌嫩點的顔色,今晚用飯的時候過來伺候我和将軍。”說完看了看對方那寬大衣裙都掩蓋不住的曲線,笑得意味深長。
主母讓姨娘立規矩那是正常的,所以翟姨娘乖巧的應了下來,随後夜竹送她出去的時候還往她懷中塞了一盒香脂,回過神之後也隻能摸不到頭腦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外面天色漸暗,陶桃終于聽到了院子外傳來了婆子們問安的聲音,沒多大一會兒身着白亮亮铠甲的男人便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将軍。”陶桃慢悠悠的起身喚道。
“嗯。”曆文澤應了,許是這一路奔波勞累,胡子拉碴的沒什麼形象,所以在丫鬟的伺候下略微淨面和換了一身長袍之後,他這才從裡間出來,随口問道:“聽母親說,哲兒和夫子去遊學了?”
“是,長長見識也好。”陶桃回答。
顯然對方也不是真的想要關心自己的兒子,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後繼續詢問:“可曾見過思秋了?”
陶桃看着他的神色,興許是方才男人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劉氏說了點不待見喬思秋話。她點了點頭:“見過了,這會兒應該在芙蓉院歇着呢,我都安排妥當,将軍放心。”
這時候丫鬟已經将飯菜擺放好,翟姨娘帶着一陣香風婀娜的走了進來,盈盈的沖着他們行了一禮。
不過曆文澤顯然心思不在這上,隻是沉默的坐在桌邊,一臉的苦大仇深,食不知味。
他吃了兩口,最終還是撂了筷子:“我聽母親說,你想讓你哥哥将思秋認在名下?”
“是呢。”陶桃擦了擦嘴:“我這也是為了這孩子着想,雖然父母剛剛過世就談這個早了些,但是這世道女子本就艱辛更何況是個孤女呢?若是思秋姑娘願意,可等出了孝期再真正舉行儀式。我哥哥現在好歹也是個五品朝廷官員,以後這孩子婚事還能順遂一些,而且有咱們将軍府撐腰,婆家也不敢怠慢。”
她說完之後,見曆文澤一臉糾結的表情,便沖着翟姨娘使了個眼神,對方會議,倒了酒雙手奉于男人面前。
曆文澤下意識的接過來一飲而盡。
陶桃臉上的笑意深了一些,随手給對方碟子裡夾了兩筷子的菜,柔聲道:“怎麼,将軍覺得這樣不妥?那倒是我思慮不周了,将軍可有更好的想法?”
“……”這一問倒是難住了曆文澤,在回盛京的路上,他已經被喬思秋纏的許下了允諾,要親自照看于她,就這麼撇出去好像不太好。可是方才劉氏已經與他詳盡的分析了其中的道理,到底母親的話他還是要重視的。
的确,喬思秋已經及笄,不可能這般不清不楚的住在将軍府,除卻自己妻子的辦法好像也沒有更為妥帖的了。
看着他這般糾結的樣子,陶桃隐晦的扯了扯唇角。到底現在兩個人的感情還沒放在台面上明朗起來呢,一旦日後爆出來,姑父與侄女兒,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多新鮮呢。
“将軍,您也不用着急下決定,剛剛打了勝仗回來一定很是疲累,今晚好好休息,咱們日後再做決定?反正我都聽你的。”陶桃說着也遞上前一杯酒,瞧着對方再次一飲而盡之後,她沖着翟姨娘道:“姨娘還愣着做什麼?給将軍布菜呀!”
曆文澤就看着一截雪白的皓腕從自己眼前慢慢掠過,一陣陣好聞的香氣直往鼻子裡鑽,雙目有些微的赤紅,拿起筷子緩緩将翟姨娘給他夾得菜都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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