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握的細腰扣在掌心,心中的欲望卻宛若依舊無法滿足。
哪怕沒人願意承認,可五年的念念不忘似乎有了依托的出口。
光是靠近,已經不夠。
房門順勢合上,隻發出一聲輕響。
他單手捧着她的臉頰,沒給桑南溪半分退卻的意思。
急促的呼吸像是恨不能将眼前人吞之入腹,她的唇齒緊閉着,周聿白便耐着性子地一點點厮磨。
“你放……”
稍有喘息的機會,反抗的話卻還沒來得及說完,滾燙的吻便又落了下來。
一直緊閉的牙關也在此刻被趁虛而入,熟悉的氣味開始侵占她每一寸呼吸的空間。
拍打也好,撕咬也罷,周聿白甚至自私地想,隻要這一刻的她是屬于自己的就好。
桑南溪的心跳在加速,她的每一次反抗都被周聿白巧妙地化解。
血腥味在兩人嘴裡蔓延,他卻渾然不覺。
從心痛到麻木,桑南溪的眼眶漸漸泛紅,她含着淚看向那個低頭熱吻自己的人。
他眉眼間的神色淩厲了許多,五年的時間,讓他身上多了一種獨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感。
熟悉的味道勾起了過往的記憶,桑南溪閉上了眼,試圖掩藏内心的悸動。
可,徒勞無功。
周聿白從前從不抽煙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反倒是她包裡常放着一包煙。
周聿白每次見到她手中燃起的火星總是皺着眉頭訓斥她:“煙抽多了皮膚會差。”
桑南溪一聽,眉頭一皺,也不管他在做什麼,頗有些蠻橫地坐在他身上,跟個流氓似的昂着腦袋:“我皮膚差了就不喜歡我了?”
周聿白有些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聽了好話的女人嘻嘻一笑,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不行!不能我一個人臭。”
一邊說着,她故意含了口煙,堵上了他的唇。
吻到動情處,她又突然起身跳開,沖着他做鬼臉:“讓你說我臭,就熏你!”
周聿白說:“煙的信徒是排憂解難的上瘾者。”
而他,一切都盡在掌握。
當初那個信誓旦旦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可為什麼每一次唇齒的交纏都隐隐帶着一股煙草的味道。
他,也有解決不了的事嗎?
含在眼中的淚終是順着臉頰淌下,沾濕了他的指腹。
冰冷的,帶着幾絲苦澀。
“就那麼不願意?”
他還是舍不得看她哭。
他松開了她的唇,鼻尖相抵,可從前那雙滿是他的眼睛卻再未放在他身上。
一旦對上了視線,便是譏諷。
“我們分手了你知道嗎?周聿白。”她瞪着眼看他。
周聿白看着她疏離的面孔,心中刺痛。
他們太了解彼此,更知道怎樣的話能刺痛對方。
他們在一起後,也有對桑南溪念念不忘的前男友找上門來。
她灑脫得厲害,心情好就甩對方一筆錢,笑眯眯地說着:“我們好聚好散。”
心情不好,就是一句:“分手了就該老死不相往來。”
那時候,桑南溪還開着玩笑問他:“周先生,以後你想做好聚好散的那個,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個?”
周聿白将她摟在懷裡逗弄:“那我得做和你糾纏不清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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