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頭發微微卷起,同色調的西裝像是大了一個碼,有些不合身的松松垮垮。
卷發少年的右眼位置還綁着白色的繃帶,此刻正側着臉瞧着一臉警惕盯着自己的咒言師,仿佛一隻休憩的烏鴉。
“诶,不要這麼緊張嘛,大家不都是過來躲炮火的嗎?”少年臉上帶着笑意,拍了拍身後集裝箱,似乎是一臉無害:“難道不是嗎?”
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在自己後面的?自喂ⅠⅡ己為什麼沒有察覺到?!狗卷棘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上那一大片黑色詭異的氣息。怎麼回事?咒術師?
嗯?
太宰治微微偏過頭。
對方瞳孔視線的方向是朝着自己的右後方。鸢色的眼珠微微後轉。
在可見的餘光中并未見到任何生命體。
“你身上的制服好有趣。”太宰治在昏暗的月色下勉強看見了對面人深藍色的服飾。領口的位置樣子應該是特意加長了,遮住了下颚骨,是嘴唇位置有什麼缺陷嗎?還是說其他隐藏的不能看到的标志符号?
“你剛剛不是說話了嗎?怎麼現在不理我啊?”
卷發少年一隻手撐在旁邊的箱子上,整個人坐了上去,腳後跟有一下沒一下的踢着身後的鐵箱。
身體肌肉分布讓人感覺是纖細型的,可是總體的感覺還是很強,和旁邊那些血拼的蝼蟻顯然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太宰治毫不掩飾的打量對方。
氣質也不像是□□,難道說是學生?
“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太宰治好奇的問道:“是誤入的居民嗎?為什麼不說話?”
狗卷棘并不想回答面前少年的話。他又後退了一步,快速的掃描了面前的場景,準備從旁邊的黑色管道下逃走。
但是太宰治顯然并打算随便讓一個人就直接離開“作案現場”。
“莫西莫西~”太宰治手比作喇叭的形狀大聲喊,這會他倒是一點都不害怕被槍林彈雨波及了:“芥川在嗎?在的話幫我攔住面前的家夥哦!”
狗卷棘下腰就是一個翻滾,擦着水泥地粗糙表面直直滑過,沙土飛濺,他原本所在的位置直接出現了三道裂痕,如同野獸逆轉刮過一般,這要是落在了人身上不用想也知道不死也殘。
咒言師聽到一聲壓抑的咳嗽聲,一個面色蒼白仿佛肺痨病人的少年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如挑染一樣,他的黑發微梢帶着非常顯眼的白色。少年的表情帶兇惡,身上的黑色衣服在空中狂舞着,就好像是漆黑利爪一樣,是不是發出破空的銳利聲響。
“芥川,我隻是讓你攔住他吧?”
“你動作也太粗暴了。”太宰治語氣冷淡的責罰着面前看起來和自己差不了多大年紀的少年:
“萬一一不小心把人家攔腰截斷了怎麼辦,接腸子很麻煩的。”
“是的!!非常抱歉太宰先生!是我的失誤!”而那個少年的表現幾乎是有些神經質的敏感,異常的誠惶誠恐,随即便是帶着強烈戾氣的目光盯着眼前蒙着下半張臉的狗卷棘。
狗卷棘一滴冷汗下來了,作為咒術師他其實很少對着普通人出手,更多的是和同伴和咒靈打交道,像是黑|手|黨血拼現場這種事情他可以說隻是在電視劇裡面見過。
尤其是看着面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就直接說出“切斷腸子”“殺人”這類的話題,對于以斬殺咒靈為目标保護普通人的狗卷來說帶來了沖擊。
他通過面前這位芥川剛剛的攻擊已經看出來對方可能是所謂的“異能者”了。
狗卷棘不免猜測旁邊坐在箱子上居高臨下看戲的卷發少年。
對方直接對眼前這位“異能者”發号施令,說明是更上級的人物,那他的異能是什麼?
會不會更強?
咒言師又一次躲開了黑布條的攻擊,黑色的布料比刀劍還要鋒利,差點割到肉。
這不行,自己并不是适合久戰!
狗卷棘對于自己的戰鬥的短闆非常清楚,從某些意義上人類确實比咒靈要麻煩的多,如果自己被抓住了那顯然是更麻煩。
咒言師扯開了自己的豎領的拉鍊。
卷發少年挑起了眉頭。
唇邊兩側的深色圓環咒印在夜色下晦暗不清。
舌尖上下觸碰,聲帶振動,像是樂器被不小心觸碰而發出了一聲低沉的轟鳴。
【都滾開——】
太宰治被一陣不知道哪來的力量掀翻了,他身子沒什麼平衡感的往後倒去,一隻腳還算是及時的卡在了箱子的右側鐵欄上,不過很快太宰治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掉下去摔個腦震蕩算了,他整個人上下颠倒的挂在上面。
倒立的視線中看到一隻垂死掙紮的敵方人員崩潰四處亂開槍,顯然是剛加入幫派的新手,知道自己要死了,又沒有做好足夠的覺悟,所以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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