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當及時行樂,現在能樂且樂,想太多,沒意思。☆、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天,陳邵陽和羅正軍把自己連帶花梨都洗巴幹淨了,就随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卧室。羅正軍發現床單已經換過了,換成了深紅色的。陳邵陽有潔癖,要換床單不奇怪,但怎麼新換的床單上還鋪着一條隔離墊。這玩意……不是給小嬰兒和病人用的麼,放這兒幹嘛?他不解的看了陳邵陽一眼,心想這變态又要折騰什麼幺蛾子了?陳邵陽也不跟他解釋,示意他把花梨放在隔離墊上。花梨身上隻擦了一個半幹,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冒着水汽,被空調風一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陳邵陽把空調打高,然後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電吹風,使喚羅正軍。“你扶她起來,我把頭發吹幹。濕着頭睡覺,頭會疼。”這是為了花梨好,羅正軍自然配合,伸手把花梨攬起,扶住她的腦袋。陳邵陽就打開吹風機,吹了起來。雖然買的是上千塊的靜音款,但吹風機總會有一點噪音。三個人誰也沒說話,熱風呼呼的吹動,把屬于花梨的芬芳不斷的散發在空氣中。隻是這一回,嗅着她的芬芳,他們誰也沒在起反應。而是陶醉在這種簡單的平靜之中。把頭發吹到半幹,陳邵陽又拿出梳子,給花梨把頭發梳通。她的頭發從沒有燙過染過,是最簡單的黑長直。他就喜歡她這種純天然的美。打理好了頭發,他就把花梨從羅正軍的手裡接過,讓她好好的平躺下。因為氣氛很安逸,很溫馨。羅正軍也跟着側躺下,安安靜靜的看着花梨,表情溫柔。陳邵陽盤腿坐在床尾,一邊整理吹風機一邊開口。“你說,我們那樣做,她有快感麼?”羅正軍側目看他一眼,略微一皺眉,以着過來人的豐富經驗做出專業的判斷。“應該沒有。她還是個雛,這種事,得多做幾次,開發過以後,才會有感覺。現在,估計她隻會覺得疼。”陳邵陽把吹風機放在地上,啧了一聲。“真可憐,我們這麼快樂,她卻一點沒享受到。”“那沒辦法,女人麼,就是這樣的。”羅正軍經驗老道的一攤手。陳邵陽一個咕噜坐起,四腳着地的從床尾爬到花梨身邊,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額頭,用憐愛的目光看着她。花梨閉着眼,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她仿佛一台老舊的電腦,突然被cha入一個存儲量巨大的硬盤,拖不動,就隻能當機。聽不見,看不見,她隻能這樣用封閉感覺來保護自己。可惜,她可以不感覺他們,卻不能不感覺自己。指尖和小腿處開始傳來刺痛,起初她懷疑是他們在拿針紮她。但很快明白,這應該是她身體裡藥物快要時效的表現。這讓她即激動又沮喪。激動在于,自己終于快要恢複體力。沮喪在于,面對兩個成年男人,她就算恢複了恐怕也毫無用處。但隻要恢複了,她總還有逃脫的一線希望。可她忘了考慮,就算她能逃出這間屋子,難道還能逃出這個地球?隻要在同一片藍天下,他們兩個就不會放過她。況且,嚴謹聰明如陳邵陽,又豈會不知道她身體裡的藥物就快要失效了。他憐愛的看了她一會,然後低頭在她額頭上親吻,細密的吻從額頭緩緩落下,滑倒她的耳邊。他撥開她鬓角的發絲,嘴唇貼着她的耳垂,低聲呢喃。“花梨!我要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樂!”這句話,讓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沒有感覺異常,隻是覺得他說得可笑又無恥。給她快樂?還至高無上?他就這樣讓她快樂?用傷害?無恥!可是接下來發生的是,讓她明白,陳邵陽不僅僅是無恥,更是恐怖。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混蛋!說要給她快樂,就一定會給她快樂。至于是不是至高無上,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陳邵陽的話是貼着花梨耳邊說的,羅正軍沒聽見。但他這幅恩愛深情的模樣,羅正軍是瞧不上。裝相!他看着陳邵陽擡起頭,緩緩後退,在花梨的腰部停下,伸手打開她的雙腿。羅正軍皺眉。“還做?再做下去,會傷了她的。”陳邵陽微微一笑。“你幫我壓着她,等會她身上的藥就要失效了,我怕她會鬧。”羅正軍一個打挺坐起。“這樣?!”說着,伸手就扼住了花梨的雙肩。在腰處的陳邵陽則把花梨的雙腿扳到極緻,暴露出她剛飽受過風雨的花蕾。“我說你,有自制力一點行不行,還說我呢!”羅正軍制止他。但陳邵陽充耳不聞,緩緩低下頭去。羅正軍瞬間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了!“艹!你特麼……變态!”他低罵一聲。這種事,他在動作片是不少看的。看的時候很刺激,但從沒有想過自己去做,因為覺得髒。當然,如果對象是花梨,那他肯定也是願意的。但沒想到斯斯文文的陳邵陽也做這種事,就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不過也不意外,丫就是個悶騷的變态。外表有多正經,内在就有多無恥。以前是看片子,今晚上是現場真人版,這刺激,太大了。羅正軍喘着粗氣,下腹又振奮起來。花梨的小白鴿就坦露在他眼前,殷紅的小喙在冷氣裡挺然。他喘息着,撲過去,像一頭饑渴的餓狼,一口叼住那兩隻無助的小白鴿。撕咬,搓揉,飽嘗它們的血肉滋味。陳邵陽說的很準确,花梨身體裡的藥物果然開始失效,她開始掙紮,開始反抗。不過與其說是想要逃離,不如說是抗拒快感。以她的認知,這兩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就已經足夠邪惡,足夠恐怖。但陳邵陽卻給與了她更深的恐怖——那就是快感!先前他們無論做什麼,她都是被動的承受,除了痛苦,屈辱,别無其他感覺。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但至少精神是獨立的,是屬于她自己的。可現在,精神也開始失控了。這比身體的失控更可怕,所以她下意識的抗拒,掙紮,想要逃離。但肩膀被扼着,腰肢被掐着,她無處可逃。原本熟悉的身體,變得陌生。原本堅定的精神,變得迷亂。她逐漸失控,蒼然痛哭,失聲哀求。“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放過我!放過我!!”可是不管是胸前的羅正軍,還是腰部的陳邵陽,誰也沒有放過她。而是同心協力的逼着她,趕着她,催着她,讓她一步一步走上高聳的懸崖。她艱難的前進,無路可退,一步一步,來到懸崖的邊緣。“不!不要這樣!求你們!不要這樣!”她不甘心的哀求,懇求,乞求。把自尊和驕傲都抛棄,無助極了。然而面對她的哀求,他們給與的答複是,合手将她從懸崖上推了下去。“啊——!”花梨失聲尖叫,在恐懼的令人顫抖,令人失控的快樂中,整個人,整個靈魂騰空而起,墜落深淵!知道此刻,羅正軍終于明白,為什麼陳邵陽換了床單之後還要加一張隔離墊。花梨失j了。她顫抖着,哆嗦着,像個初生嬰兒一般,不受大腦控制的,在床上失j。這一幕,實在是太邪惡,光是看就讓他在瞬間高chao,she精。陳邵陽躲避不及時,被濺到不少。但他隻是側開臉,然後目光如水,沉沉的看着花梨失态的樣子。顯然,他是早就料到。變态!真正的變态!羅正軍在心裡暗罵。即便是墊了隔離墊,大床上還是一片狼藉。羅正軍還好一點,花梨和陳邵陽是不成樣了。于是收拾床單,洗澡,又是一陣忙活。在失j之後,也許是精神終于崩潰,花梨徹底暈死過去了。陳邵陽和羅正軍在收拾好一切之後,也終于感覺到了疲倦。兩人一左一右躺下,把花梨圍在中間,蓋上薄被,一起陷入沉睡。☆、花梨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四周也靜悄悄的。這讓她在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回到了當年,但很快她就想起了發生過的事情,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床墊的彈性好,這一個打挺,幾乎将她全身都震動,而這震動也讓她清晰的感受到身體裡的鈍痛。并不嚴重,但卻是無法令人忽視的疼痛。她捂住臉,心酸如絞,幾欲抽泣。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倒黴?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肯放過她?她的為什麼無人回答,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和上次一樣,他們來,他們做,他們走。隻剩下她一個人,獨自承受這再一次不堪的結局。捂着臉的手緩緩滑下,她沒有哭泣。即便心痛如絞,即便屈辱異常,可她竟然一滴眼淚也流不出。眼淚,已經在那個夏天,全流光了。她早已經清楚,眼淚不過是弱者手裡的籌碼,一文錢也不值。她深吸了一口氣,低頭查看自己。沒有穿衣服?這很正常。身上很幹淨,幹淨的幾乎不像是遭受過那樣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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