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狄某人的,大家對左伊和左轶兩個字搞錯了也不是很在意,錯别字麼,不過人家留信離開,一定是被你逼走的,都很好奇,信裡面寫了什麼血淚史……142、四十一小沈拼命“信送出去了嗎?”老範笑眯眯的問。“送了。”狄青難得的羞澀。“姑娘說什麼了?”老範八卦的伸長了脖子問。“不知道。”狄青還在害羞中。“為毛會不知道,我不是讓你親自去送信的嗎?”老範猙獰了。“我留了信就走了。”老範仰天長歎,還能比你更傻的娃嗎?我千方百計給你争取了一個小長假,你居然就這樣糟蹋了……第二日老範,一見到狄青,就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的他毛骨悚然。狄青調頭就走,被老範急急忙忙的拉住了:“别走啊,小子,你的信要不要啊?”說着老範得意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在那裡揮舞,被小狄同學一把搶了過來。老範激動的撺掇着他:“快,快,打開看看是什麼?”狄青拿了信,呼的一轉身就跑了,留下老範在那裡幹跺腳,部隊裡面多寂寞啊,要是能偷看别人的情書就好了,我為毛那麼誠實呢?早知道就先偷看了,早知道啊……左伊回信,比狄青本人還晚到一天。信中鼓勵了小狄同學要繼續看書,然後約好下次繼續玩那個打耳光的遊戲。還有馬的名字,她都想好了。那匹聽話的火赤炭叫法拉利。那匹身子略長的叫勞斯萊斯,那匹通體雪白的叫做寶馬,還有那匹額頭有點黃的就叫大黃蜂……狄青有些不解那丫頭取名怎麼會如何古怪,不過丫頭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不想這麼取名卻引起了一種潮流,在邊境那些賣馬的商販調價還價場景——“老闆這馬多少錢?”一個有錢的绫羅綢緞男問道。“一百兩黃金”老闆伸出了個手指頭。“這麼貴?你殺豬啊?”綢緞男驚叫。“我這可是大黃蜂,你愛買不買……”老闆得意的指着馬頭上的一點黃。“歐!果然!果真是大黃蜂,老闆我買了。”綢緞男利索交錢。……小狄開始專心養馬,順便打仗,順便升官。如果按照财富評估,小狄同學此刻估計也是有錢人,他不斷的馴馬,養馬,征求左伊關于馬的名字,現代社會的名車通通都在他的馬隊裡了。 這邊太學可就沒有這麼好玩了。但凡有學校的地方,就有拼爹活動,自古有之。 而且把上舍生、內舍生、外舍生放在一塊,總是會有矛盾。郭寶寶同學仗着一個皇後姑姑,教育部副部長的爹的身份想拿下齋長的身份的,結果沒有成功,他爹在朝堂上鬧的也不了了之。他動不動就想找碴,但是小王同學豈是他能找的了茬的。雖然他爹也隻是一個小縣官,但是他可不是一個純潔的五好良民,常常把郭寶寶同學弄的慘兮兮的。于是郭寶寶開始轉移對象,挑來挑去——胖子他爹是鹽鐵司主官,不能得罪。司馬光與左家兩個哥哥靠山是名臣司馬池,自己爹都要讓着,更不能得罪。小蘇他家在京城是個大富人家,他老娘程夫人很有一手,治家有方,連自己的姑姑都稱贊,不能随便得罪。病秧子趙,連高士林那貨都讓着,估計來頭不小,他也不會當作冤大頭去得罪他。那個叫狄青的美人,來去自由,而且身手了得,有一次他耐着狗膽想調戲他,結果被他随身攜帶的一把小刀削去了一縷劉海,吓得的他一動不敢動,如果刀子再近點,那削去的是什麼?對于左伊,聽說也就有一個知州的叔父,但是這人連狄青那樣彪悍的人,都能打臉打的人家不敢還手,默默離開,所以他還是乖一點。幾個外舍生早就收歸為他的小弟了,不屑得罪。挑來挑去,最後就剩下那個沈括了。沈括無特别的背景,老爹隻是一個小主薄。他個子高挑,身子略有些瘦,容貌俊雅,平日不甚愛出風頭,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似乎哪裡有左轶哪裡就有他。郭寶寶不喜左伊,不能直接挑他,自然就挑他身邊的人。大部分時間沈括都和左伊在一塊,也有一些時候他一個人,比如有時候晚上,他常常會拿那高高的架子和長長的竹筒在宿舍後面的院子時不時的觀察什麼,記錄什麼,調整一下竹筒的位置,他做的很認真,幾乎覺擦不到有可疑人物靠近。“吆!我當這是誰呢?小沈同學,你在這裡幹嘛?你知不知道你妨礙了我賞月?”郭寶寶嚣張的出現了,後頭還跟着賀雀巢,還有幾個跟班。沈括本來馬上就可以找到左兄說的,北鬥七星所在的大熊座。有一次左兄指着上頭的北鬥星,搖晃着他的手臂問,那北鬥星像不像在一隻大熊的肚子裡。沈括記得左兄那時候說,我們就叫它大熊座。當時沈括寵溺的點頭,但是心中總想着要仔細的證明出來,才好,若果真是這樣,那他一定要把這個大熊座的命名寫上左兄的名字,也是佳事一件。而且這個望遠鏡也需要不斷的調整,等弄好了,就可以讓左兄看星星了。“抱歉,我先來到這裡的,如果說妨礙,應該是你們妨礙了我。”沈括看都沒有看郭寶寶一眼,繼續在手上的小本本記錄着數據。郭寶寶本來就是來找碴的,對沈括這忽視的态度,徹底激怒了。他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幾個跟班就湧了上去,把沈括一左一右的抓了起來。郭寶寶手上撫過那個竹筒,好奇的拿在手上看了看,發現對面忽然有一個巨大的鼻子,他吓了一跳,不小心就把竹筒扔到了地上,隻聽到清脆的劈啪聲!沈括剛剛開始被人抓住的時候,還沒有怎麼樣,可是此刻看到那竹筒落地,聽到那玻璃破碎的聲音,他忽然發瘋了。一下子把抓住自己的兩人推開,沖了過去,把郭寶寶吓的後退了好幾步。沈括沒有怎麼樣他,卻是跪在了地上,小心的拾起的那竹筒,看到滿地碎落的玻璃,他就直接用手就去捧,一點一點的把混着泥土和玻璃的碎片攏做一堆,時不時的有玻璃渣子刺破他的手,血流的呼啦啦的,可是他卻渾然未覺。他的手一邊流血,眼睛卻忍不住的一邊掉淚。這個竹筒,他弄了很久很久,還拖連三爺從海外好不容易弄來的透明琉璃,他不斷的打磨出角度,不斷的實驗調整,如今就隻有剩下一些玻璃渣子。“他瘋了嗎?”郭寶寶被這個詭異的場景弄的不知所措,推了推身邊的小賀同學。小賀也搖了搖頭,不知道神馬情況。他們不會理解,一個理科男用自己的全部心血做出一樣東西,即将快成功,即将可以帶着他的左兄來看這份驚喜的那種感覺。他們不會理解,對一個搞科研的人來說,他的命不是他的血肉,是他手中的玻璃渣子。夜光下,沈括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用手把地上的泥土和玻璃渣子歸攏,直到這地已經平整的再爬不起來一點土,硬硬的結結實實的露出一塊石面的時候,他的手沾着泥,混着血,異常恐怖。小賀扯了扯郭寶寶的袖子,小聲道:“我們還是走吧……”郭寶寶心中也慎得慌,點了點頭。但是他又拉不下面子就這樣走了,還放了句狠話:“小子,今後要是再妨礙你郭大爺賞月,你手上那破竹筒我見一次砸……”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冷不丁那個跪在地上的人忽然跳起來,沖到了他的跟前,用他那個平日喜歡自己動手做東西的手,拼命的捶到的郭寶寶的身上。郭寶寶疼的叫救命,身邊的人也吓一跳,趕緊去把沈括推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平日身子瘦瘦的男人,此刻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不管别人在沈括身上砸了多少個拳頭,沈括一手緊緊的拽着郭寶寶,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握拳砸他,砸的郭寶寶哭着喊:“爹!娘!姑姑!快來救我!”沈括背後被砸了很多拳頭,他隻是一聲不吭,一雙眼猩紅,用那隻沾着你混着血的手狠狠的往郭寶寶身上招呼。郭寶寶的喊叫聲很快把大家都驚動了。一下子,院子燈火通明,左伊他們都爬了起來,太學的學正,校監也都驚動了。今日恰好是李學正值班,看到被打的人是郭寶寶,當今皇後的侄子,吓一跳。“快!快!快!你們傻了,杵在這幹嘛!還不快把人給拉開,要是郭公子出了什麼事?我們都别想有好日子過!”李學正自己杵着不敢動,卻開始罵那些校監。沈括被郭寶寶的跟班密密麻麻打了幾個拳頭,早就沒有力氣,隻是心中有執念才死死的拽着郭寶寶,此刻又被幾個年長力大的校監當作犯人一樣用力的扯開,像個斷線的破風筝一樣,抛在了地上。那邊郭寶寶被救了出來,仍在哭天喊地的叫:“我要讓我爹打死你,把你趕出太學……”左伊等人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校監把沈括重重的扔了出去,他頭發混亂,滿手是血。來到宋朝一直還算是順風順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特别是在小沈别丢出去的時候,左伊覺得自己的心都重重的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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