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别在我這探頭探腦亂瞅!”“那……那是……”夏至安一時半會兒還捋不直舌頭。“哦,那是我爺爺……”歐陽燦再回頭,就見夏至安臉都僵了。“什麼!”“那是我爺爺在世的時候收藏的,現在歸我了。我跟你說過輕易不要來我房間,就是怕吓着你。”歐陽燦說。夏至安忍不住擡手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喂!”歐陽燦瞪大了眼,“你要造反是不是!”“說這種話,麻煩你不要斷句!”夏至安白眼都要翻出來了,作勢抹了下額上的汗。歐陽燦忍不住笑起來,“不好意思了啊,可是我警告過你的。”夏至安看她笑的實在不像話,說:“你剛一說,我差點兒跪下。”“跪下幹嘛,磕頭請安啊?”歐陽燦笑問。“是啊,還得上三炷香,求老人家原諒我驚擾之過。”夏至安說。“你膽子也太細了。”“換個人來試試,恐怕你這會兒得叫救護車了。”“哪有那麼誇張。就你這文弱書生膽小如鼠……”歐陽燦把酒箱子放在桌上,看看手裡的酒杯和醒酒器,說:“這個很不錯啊,找個好地方放着……放哪呢?”“廳裡不是有個酒櫃麼。”夏至安說。歐陽燦想想,說:“嗯,可以的。”她說着把袋子拎出來拿去擺在酒櫃裡。玻璃器皿的造型質樸實用,也很耐看。“你朋友是個藝術家啊。”她說。夏至安說:“生意人裡的藝術家,藝術家裡的生意人。”“這個評價有點兒意思。”“她人也很有意思。她在海邊有間意大利餐館,還不錯,有空你可以去嘗嘗,提我名字,雖然不一定有折扣,可是會給你最好的酒。”夏至安說。歐陽燦笑笑,看了眼酒杯底下那銀色的字,“藤子坊。滕藤子是你的朋友啊。”“你知道她?”夏至安問。柳暗花明十柳暗花明(十)歐陽燦笑笑,“我最近還真得請人吃飯,那就去這個餐廳吧……叫什麼來着?”“pergo。”夏至安念出來。“好,我去試試本地最好的意大利餐廳,看聲名與實際是不是相符。”“這個人看起來很重要嘛,你這麼肯下血本。”“是啊、是啊。”歐陽燦笑道。可不是很重要麼……欠人家不少錢呢。“那你記得報我名字啊。”夏至安說。“謝謝你提供了條有價值的建議,名字就不必提了吧。”“為什麼不?夏至安三個字是金字招牌。含金量一試便知。”“不是人家對你‘愛極生恨’麼,我怕‘殃及池魚’。”歐陽燦笑起來。夏至安哼了一聲,說:“晚安啦。”他說完轉身就走,歐陽燦笑着說:“晚安。”夏至安揮揮手,上了樓梯聽見歐陽燦說了句“謝謝你的酒”。“不用謝!”他說。他緊走幾步,确定自己不在歐陽燦的視野之内了,才擡手抓住襯衫抖了抖。剛才被骷髅架吓得一身冷汗,這會兒襯衫都貼前胸後背的……風吹過來,後背又一陣冷飕飕。他忙開了燈跑進房間去,不想一進門就看到被風吹拂的窗紗,忽的又想起來剛剛那一眼看到的骷髅,急忙甩了下頭。歐陽燦的笑容好看,大概能抵消點兒他收到的驚吓。其實她還是很好收買的,隻要……投其所好。他想到她抱着酒的時候那發光的眼睛,不禁笑出聲。小酒鬼嘛,歐陽燦。··“今天可是個好天氣啊。”歐陽燦拿着噴壺,給窗台上的花挨個兒澆水。白春雪看看窗外,剛要說什麼,打量了下她,說:“你今天怎麼穿這麼正式,中午有婚宴?這套衣服挺好看的。”歐陽燦拿着噴壺回過身來亮了個相,說:“謝謝誇獎。”她約了曾悅希晚上去pergo吃完飯,昨晚特地找出套稍微正式點的衣服。像pergo這種餐廳,仔褲t恤是進不去的,但讓她穿上小禮服去吃飯,不是做不到,倒也怕曾悅希覺得不舒服。聽說約在pergo,曾悅希就笑了,問她這是打算就請他這一頓飯麼?他聽起來像是覺得有趣……看歐陽燦笑,白春雪說:“你笑得有點兒詭異哦。”“哪有!”歐陽燦笑着換了衣服,把小西裝窄腳褲挂起來。“看着還行?套裝太正式,我穿着拘得慌,這樣應該說得過去的。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訂到位子,來不及選衣服了。”“去哪兒吃飯?”白春雪托着腮問。“pergo。”“這家好難預約的。排隊三四個月很正常。”“是啊,我本來也想約不到就算了……誰知道呢,說是有人臨時取消了。”歐陽燦笑道。“約了誰啊?”白春雪眨着眼。“保密。”歐陽燦說。“曾檢吧?”白春雪笑起來。“哎?”歐陽燦扶着桌沿直起身。“你怎麼知道?”白春雪笑道:“猜的呀。”“真會猜……”歐陽燦說。“你對他印象很好啊?”白春雪問。歐陽燦點頭。白春雪沉吟片刻,說:“接觸下看看吧。”“幹嘛?”歐陽燦看白春雪若有所思,問。“兩人都是特别忙的工作,有時間約會麼?”白春雪問。“這個……那你和林隊不也這麼過來了麼?真心喜歡的話,這應該不成問題的。我也不是分分鐘需要兩個人黏在一起。那樣類型的人我都受不了。”“想象和現實總有差距。不過……”白春雪看着歐陽燦笑。“好像不該為還沒出現的問題心煩。你說得對,我和林方曉是這麼過來了。”“給我點兒鼓勵呀。”歐陽燦笑起來。“我都還不能确定我們是不是合得來。”“給你鼓勵。”白春雪微笑。“坐下來一起吃飯倒是可以迅速了解一個人的方式之一。”歐陽燦大叫一聲“糟糕”,“我這麼能吃,會不會吓到人家!”白春雪笑起來,“發神經了。”兩個人說笑着,白春雪又問:“對了,上回我們送你回家,林方曉說有個人跟你一起往你們家那邊走的……他說那人很漂亮,估計是你們家親戚。誰呀?小熠?沒聽你說小熠來了呀。”“哪天?”歐陽燦想了想,一下子明白過來。“真是火眼金睛。我以為他開車走了就看不着了呢……不是小熠,是我們家房客。我沒跟你說嗎?”“沒有啊!”白春雪好奇。“你們家什麼時候還有房客了?”“房客也不是什麼正經房客,簡直就是個讨債鬼。這事兒還得從我回國那天開始說……”歐陽燦剛要跟白春雪交代下前因後果,辦公室門被使勁兒敲了幾下。陳逆推門進來,“出現場。你倆誰去?”“我!不過沒接到通知呢。”歐陽燦。陳逆一笑,桌上的座機果然馬上響了起來。歐陽燦接起電話來,的确是通知馬上集合出現場。“下面等你哈。”陳逆先走了。歐陽燦放了聽筒跟白春雪說了句“回來再跟你八卦那綠鹦哥的事兒,真是流年不利遇到奇葩”。在白春雪的笑聲裡,她拎包出來,陳逆已經在趙一偉的車上等着了。上了車,趙一偉邊開車邊說:“你們可以睡一覺。大概得那個把小時。要趕上堵車,時間還得久。我看看啊……這會兒啊,真搞不好得堵。”“現場在哪兒?”歐陽燦問。她擰開一瓶功能飲料一氣喝完。“鶴灣。”趙一偉說。柳暗花明十一柳暗花明(十一)“天這麼熱,能快點兒就快點兒。”歐陽燦看看外面的大太陽。昨天一場大雨下過,今天豔陽高照,氣溫突然就升高了,等下到了現場肯定是暴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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