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麼神?不會吧……要這樣的話,那破案率得提多少啊。局長都得把她供起來,每天上三炷香……”蒲橋說。“哈哈,還得上香,那成了什麼了?你小心她聽見了揍你。”陳逆笑道。“傻不傻啊,老趙逗你都聽不出來。我們是叫她吉祥物,可不是那個原因。”郭亮亮笑道。“那為什麼叫她吉祥物?”“确切的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我來的時候,陶老爺就叫她吉祥物了……”郭亮亮說。他們正聊着,歐陽燦在前面喊他們快點兒。幾個人加快步速跟上去,歐陽燦已經跟在外圍警戒的警察亮了證件。那幾個警察指着前面碼頭上的一搜藍色漁船,說現場就在那裡。歐陽燦擡眼一望,警戒帶一直拉到藍色漁船那裡。這條線上都有警察守衛,不讓閑雜人等靠近。事實上此時在碼頭停靠的漁船不少,但碼頭和漁船上都見不着幾個人影。即便是有,也是小心翼翼張望着,生怕被看到似的一晃就不見了。這讓碼頭上的氣氛有些詭異。不過也難怪,一個看起來平常的日子突然之間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了命案,正常人都會覺得恐怖。歐陽燦看到林方曉站在船舷上。“林隊!”歐陽燦喊了他一聲,擡起警戒帶來鑽了過去。林方曉一看是她,從船上跳了下來,拉下口罩來。“你們來了。”“看了現場了?怎麼樣?”歐陽燦把勘驗箱放下,開始套防護服,立即發現林方曉臉色不大好。“白師姐怎麼樣?”“她挺好。大夫讓她休息幾天。請了假了,這幾天她不上班,就辛苦你了。”林方曉說。“她沒事就行。”歐陽燦說着一聳肩。“白師姐要是上班,我今兒還不是得被陶老爺晾在辦公室寫檢查,哪兒撈着出現場啊……”“你們裡真是一對好搭檔啊。一個盼着出現場,一個請了病假在家嫌悶。升官發财、立功受獎沒見你們倆這麼積極。”林方曉開玩笑,臉上卻沒有什麼笑意。“那有什麼勁啊!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裡面情況很不好啊?”歐陽燦問。同居生活三十同居生活三十歐陽燦比了個手勢,幾個人圍成一圈,大緻說了下各自的工作區域和行動路線,馬上分頭展開工作。陳逆看了看蒲橋。“小蒲,你跟着我。”“知道了。”蒲橋點頭。歐陽燦看出他臉色有點發白。“天氣熱,不舒服就上去透口氣。”蒲橋猶豫了下,點點頭。歐陽燦先走到樓梯下方那具屍體旁,等趙一偉拍完照,移近些,蹲下去查看。這是具男性屍體,歪倒在樓梯下。屍體上一道明一道暗,光影斑駁中裂開的傷口像嚎哭孩童的嘴巴,隻是那嘴唇已經結痂,寬度能塞進手掌。“胸腹部都有傷口,造成大量失血但緻命傷應該是正中前額的這一槍”歐陽燦手指按在槍傷部位。她往四周掃了一眼,樓梯下堆着雜物。雜物邊緣被血浸染了。暫時沒有發現彈殼。她輕輕翻檢屍體的衣物,有蛆滾落。她拿起鑷子來取了一條蛆。“從這家夥的體長和顔色看,死亡時間應該有兩天了船艙是封閉的,空氣流動性差,溫度高,加速屍體分解,所以比一般屍體的要快。”“還好沒形成巨人觀。天一熱,最怕這個了。”趙一偉說。“也好不到哪去啊。”歐陽燦用鑷子夾着翻開屍體上衣。雖然沒形成巨人觀,因為天氣熱,屍體的程度也很可觀。如果不是戴着面罩,這種環境下工作的苦楚可想而知。“歐醫生,你來這看看。”郭亮亮喊她。歐陽燦起身,小心避過地面上已經做了标記的血迹和血腳印,通過床鋪間的通道。郭亮亮指着兩具靠在一起倒在床鋪上的屍體給她看。兩人都是身中數刀,手還緊握着兇器,面目猙獰的。床鋪上的被褥被血染紅了,血順着床單流到地面上,又被踩踏地到處都是。從這些雜亂無章的血腳印、血手印和血痕來看,這兩人死前應該有過搏鬥。“今天這現場真活地獄。”郭亮亮說。歐陽燦點點頭。船艙裡極為淩亂,很多東西散落在地。安置在牆上的壁櫥都敞開着,裡面的東西全都被翻了出來。“發現彈殼。”郭亮亮說着,拿了粉筆在發現的位置畫了個圈,趙一偉過來拍照固定。“有沒有什麼發現啊?我去貨倉看了下。說是漁船吧,倒沒多少魚。這一趟出海能回本就不錯了。”林方曉也下來了。歐陽燦回頭看他。他倒沒戴口罩,隻是不時用手扇着蒼蠅。“死者身上都有銳器傷和槍傷。我粗略推斷,銳器傷雖然造成大量失血,但緻命傷應該是槍傷。不過沒有那槍傷,從銳器傷的位置和深度來看,也足以緻命。”歐陽燦指着面前這具屍體胸口的銳器傷。“像這一處就直插心髒了這槍傷”“我在岸上找人打聽了下。他們不少去遠處打魚的都帶槍。你知道這年頭,遇到海盜的機會挺多的。在我們自己的海域,也有闖進來搶劫的。”林方曉扇走一隻蒼蠅,說。“從發現的彈殼來看,兇器應該是制式槍,具體型号得拿回去讓他們鑒定。說不準會是失槍呢。”郭亮亮說。同居生活三十一同居生活三十一“我剛打聽的那幾位說,因為确實有人有過擊退海盜的經曆,不少船主為圖個安心,也帶上槍了。不過據他們所知,同行的槍大多數都是買的土造的,也就起個壯膽的作用,但也确實有人買制式槍。”林方曉說。“他們膽子已經不小了啊,還需要再壯一下?咱們國家的槍支管理非常嚴格。私自持有槍支可是違法的。”郭亮亮說。“所以嘛,我去打聽的時候,他們都吞吞吐吐的,堅決表示隻是聽說,自己手上是絕對沒有的。有一位跟我單獨聊了幾句。說他們的槍來路都是走私的槍支,有的人不止一條槍呢,船上所有的船員隻要出海都有。這事一般他們也都心照不宣,互相打掩護,這也算是他們業内公開的秘密。”林方曉說着,貼着通道一邊走到隔間門口,往裡看了看,示意歐陽燦過去。歐陽燦招呼郭亮亮一起過來,站在隔間門口,馬上看到了裡面那具屍體。屍體俯卧在地,雙手被用繩索綁在身後。隔間很小,隻有一張大約三尺寬的床,床邊有櫃子和桌子,非常簡單。櫃門和桌下抽屜都打開着。抽屜上原本有暗鎖,看得出來是被撬開的。抽屜裡頭的東西很淩亂,有一部分掉出來,就散落在屍體腳下。歐陽燦走進去,扶了下櫃門。櫃門上有手印,仔細看下紋路,就知道這是帶着皮手套留下的。“應該是戴着這種手套。”郭亮亮舉起一隻翻毛皮手套給歐陽燦和林方曉看。這是隻放在外間船艙雜物架子上的手套,有點髒了,看樣子是平常拉網用的,虎口部位留有繩索磨的痕迹。“架子上這麼多手套,兇手可能是随手拿起來就用了。”林方曉說。歐陽燦點點頭,回過頭來看着櫃子裡。她把堆在裡頭的幾件衣服撥開。“這有個打開了的保險箱。”林方曉過來。“空的。”“難道真的是劫财啊。”郭亮亮說。“看現場的情況,的确有可能。”林方曉說。“船主找到了嗎?”郭亮亮問。“我們從駕駛艙找到的執照看船主叫陳思宇,馬上請漁業管理部門協助調查。船主名叫陳思宇,男,三十九歲。市縣人。這船是他五年前注冊的。本來計劃着是在禁漁期到來之前出最後一次海。兩天前他聯系家裡,說這次出海收獲很大,準備返航。出海的時候,船上包括他和他媳婦在内,一共七個人。”林方曉翻了下他的筆記本。這是他剛剛收到的船主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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