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那些故事或真實或虛假,但是真僞對我而言不重要,畢竟這個世界太多虛假了。重要的是我不能和那些人或者那些故事共情,我覺得那些東西和我的世界觀出現的偏差太大了,我不能理解。”
“或許這就是我當不了藝術家的原因吧?我記得我曾經我為了能理解這些東西看了不少的哲學書籍,最後我發現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然後我索性放棄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理性和邏輯吧?”
說到最後,葉枝寒失聲笑了笑,“抱歉,有些說多了。”
許衿慎搖搖頭,“你說的我能理解,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虛構的,不過當你置身于其中的時候,其實真假已經無所謂了。就像是演戲,其實當你飾演一個角色的時候。
如果你想要演好,就必須和他共情,雖然有時候你知道這是假的,但你還是要沉浸其中。”他說着看向頭頂的聚光燈,“我們現在不也處于一個虛假的世界裡嗎?”
此時一陣風吹起了後面的幕布,伴随着一陣風吹過縫隙的聲音,讓人後背發麻。
林見羽喉結動了動,往後退了幾步,卻發現葉枝寒一直都在自己身後,突然一下,心好像就放下來了。
“弟弟們,我承認你們說的非常有道理。”顧惜停下腳步,“但是能不能出去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兇手吧?我有些發怵,這裡實在是太陰森了。”
“等等。”許衿慎看向顧惜的方向,眉頭緊鎖。
顧惜被他這一句給吓得定住了,“不……不是吧?你别吓我啊大哥。”
“你後面有什麼東西在反光。”許衿慎繞過她徑直走向了顧惜身後,随後彎腰撿起來一個閃着銀白色光芒的東西。
靠近光源看清楚後,“這是玻璃碎片?”林見羽說。
“應該是什麼東西碎掉之後不小心濺落的。”葉枝寒猜測。
顧惜吊着的心終于落下了,歎道:“你們别吓我啊,真的是,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許衿慎抱歉道:“我就是突然看到了,以為自己眼花,沒想吓你。”
不過能上這個節目的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顧惜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所以這裡應該是有什麼東西碎掉了,可是就給我們這一條線索嗎?這裡除了下面幾百個座位也沒什麼特别的地方能藏線索吧?難不成要讓我們挨着一個一個找?”
葉枝寒搖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會,線索可能會跟這些座位有關,但是肯定有别的指示,隻要找到了第一處謎團應該就可以知道在哪兒了。”
許衿慎摩挲了一下手中剔透的玻璃碎片,“這應該就是一個提示,現在找到了鑰匙,但是鎖在哪兒呢?”
這時候林見羽似乎想到了什麼,随後來到了劇院那個大屏幕前面,仔細觀察了一下,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見羽,你在看什麼?”顧惜也走了過去。
沉吟幾秒後,林見羽彎唇一笑:“我想我可能找到了。”
顧惜有些懵:“什麼?”
随後隻見林見羽走到屏幕的一角,一把扯下了那個白色的幕布。
幕布就像羽毛一樣輕盈地飄落下來,在風的作用下墜落得十分緩慢,似乎不舍地想要停留更久一點,裹挾着空氣中的光和微粒,随後毫不意外地墜落在地。
“天哪。”顧惜捂着嘴,看着面前的場景有些難以置信。
幕布被拉開後,在光的照耀下被隐藏的線索一覽無遺。
原本應該是屏幕的牆上挂了整整一面玻璃牆,玻璃牆裡面嵌了一幅畫,和剛才在教室黑闆報上的那幅畫一樣,隻不過透過玻璃看這幅畫顯得更加詭異了。
“原來鎖一直都在我們面前,居然忽略了。”葉枝寒抱着手,盯着這幅畫,眼睛虛搭着,像沉默的欣賞者。
許衿慎接話:“所以真相往往具有欺騙性,即使它是在最顯眼的地方我們也被蒙在了鼓裡,甚至進來時吹起的那陣風都沒能讓我們看到這裡面的真相。”
林見羽看了會兒,“這個玻璃和許前輩手上的那個應該是一樣的,所以這幅畫應該就是線索了。”
這幅畫依舊是五個人相互搭着肩,以背對着的姿勢向前走的姿态,看起來就像一群好朋友約好了去哪裡玩兒一樣。
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歡快的畫面在這樣的氛圍中總是會讓人感覺到一絲悲涼。
“我知道了。”許衿慎說着走上前,“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這裡。”
他走到最左邊,“果然。”他将手中的玻璃放在了一處缺口的地方,玻璃完全契合。
“哇,你怎麼發現的?”顧惜問。
沒等許衿慎回答,葉枝寒便說道:“這和方才教室裡的畫其實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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