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然凍得有些哆嗦,他一向怕冷,也不知道天氣突然變化有點大,隻顧着低頭跟在姜堰東身後了,完全沒注意到他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哐一聲撞到了一個寬厚的脊背。
“哎喲!”喬星然額頭一疼,慣性一下讓他往後閃去,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摔下去的時侯,腰上橫過來了一雙有力的手,下一秒自己就落進了滿是雪松香的懷抱。
有力的心跳聲在耳邊響着,喬星然眼神裡還有些迷茫,額頭被姜堰東全是骨頭的後背撞得有些疼,他還沒來得及撐着手臂起來,腦後突然一陣刺痛,眼前一黑他就失去了意識。
姜堰東扶着人,以為懷裡的人隻是受了驚吓所以需要緩一緩,誰料将人抱在懷裡一會兒也沒見動靜,原本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也垂了下去。
“星然?”姜堰東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擡起他的下巴一看,發現人是閉着眼睛,心裡一咯噔,迅速探了探鼻息。
恰好這時司機開着車過來了,他心裡亂糟糟地,直接将人橫抱起來上了車。
“快!去醫院!”
司機剛關上車門坐好就被老闆的吼叫吓了一跳,反應了一兩秒後,車子就像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
“星然,你醒醒啊!”姜堰東緊緊地抱着昏迷過去的喬星然,眼眶漸漸發紅,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心髒,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開快點!”他崩潰地吼了一聲,手緊緊地握着喬星然的手,太陽穴突突地跳着。
張堯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姜堰東一個人坐在醫院走廊上的身影,高大的男人彎腰埋頭撐着膝蓋,他竟看出了落寞的樣子。
“老闆,星然沒事吧?”張堯剛走過去,男人就直起了身子,眼眶還印着淡淡的紅痕。
“在手術了。”姜堰東嗓子有些沙啞,他看着亮着的手術牌,心裡一陣難受。
“這麼嚴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好的就暈倒還到了要手術的地步?”張堯錘了錘拳頭,望着手術室的牌子同樣心急如焚。
姜堰東看着手術室的門沉默不發,他還記得剛剛醫生找他簽的手術知情書,因為之前腦袋受過創傷,裡面還有一塊淤血沒有處理幹淨,剛巧又因為他平時不好好吃飯又太過勞累,導緻淤血擴散才會暈倒。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手術室門口的兩個人都沉默無言的時候,門終于打開,醫生疲憊地扯下口罩,露出一個笑容。
兩人松了一口氣,張堯急忙上前詢問手術情況,身旁的姜堰東早就沒影,已經沖進了手術室。
“患者顱内的血塊已經完全摘除,等到麻醉過效後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确定沒問題修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
“好的,謝謝醫生,我跟你去辦理一下入院手續吧。”
喬星然沒想到自己會在醫院裡醒過來,淡藍色的窗簾被微風吹拂着,貼着紗窗擦出了沙沙的聲響。
耳邊萦繞着滴滴滴的聲音,眼珠往床邊轉了轉,心電監護儀正一閃一閃地工作着,他心裡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
嘗試着自己坐起來,身上卻使不上一絲力氣,腦袋輕輕動了動,後腦竟是一片鑽心地疼。
恰好這時傳來門鎖的聲音,沉重的腳步聲踏在地闆上,他好像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醒了?”熟悉的嗓音低沉悅耳,喬星然嗓子眼裡生出了一股癢意,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卻引來後腦鑽心地疼痛。
“小心點,傷口還沒好呢。”姜堰東那張俊臉似乎有些滄桑,隻見他接了溫水,小心地喂到了自己嘴邊。
喝了幾口溫水潤了嗓子,喬星然覺得舒服多了,轉着眼珠看着姜堰東正擺弄着食盒。
“老闆,我這是怎麼了?”
“你突然暈倒了,送來醫院才發現是因為你之前車禍腦子裡有塊沒處理幹淨的淤血已經擴散了,情急之下直接幫你做了手術。”
姜堰東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傳入自己耳中,喬星然疲憊地閉了閉眼,似乎在消化這些話的意思。
怪不得最近他總是頭暈,清晨起床也覺得天旋地轉,起初他也不太在意,隻覺得沒什麼就随他去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嚴重。
“謝謝。”喬星然小聲地道了謝,盤算着下個月掙的錢都該花在了這場手術上了。
“不用這麼客氣,早點把身體養好吧。”姜堰東的話裡聽不出什麼波動。
他還幫自己請了護工,剛剛兩人聊了幾句姜堰東就因為生意上的事先走了,隻留下疲憊的喬星然一個人跟一個照顧自己的護工。
護工叫張姨,他将自己照顧得很好,閑來無事還會坐下來跟他閑聊,讓他保持清醒。
期間醫生也來尋房,問了一些他具體的情況又給他看了看傷口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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