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将大年初一稱為“元旦”又或“元日”,到了這天,阿濟格去宮裡給順治拜年,順治念在阿濟格畢竟是自己的親叔叔,不忍究責,又把阿濟格的爵位還給了他。
此番進宮,英郡王又變回了英親王,跟阿濟格一起去拜年的官僚都暗暗感歎:這年拜得值。回到家一高興,給每個房的妻妾晚輩們都發了大紅包。若華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這手筆,可以給她大手大腳一個月了,但若華不敢亂花,全部存了起來,藏進自己的小金庫裡。
這廂,納蘭府也換上新春的對聯,貞兒跟明珠同時起了個大早,給尼雅哈和郭絡羅氏拜年,兩人自若華揭示身份那天,關系變得微妙起來,見了面就隻打招呼,便沒了下文,尼雅哈和郭絡羅氏以為小兩口還在置氣,看不下去了,打算采取行動。
郭絡羅氏看尼雅哈給兩人發完了紅包,拿出一枚翡翠手镯,遞給貞兒,道:
“貞兒,這是我前幾日購得的镯子,掌櫃的說是正宗的緬甸翡翠,我瞧着水頭不錯,正适合你。”
緬甸國的翡翠非常難得,像尼雅哈這樣的四品官宦之家,購置翡翠算得上是“鋪張”了,如此貴重的飾物,貞兒哪裡敢接受。
但見郭絡羅氏說完了話,便要給貞兒戴上,貞兒本想拒絕,奈何郭絡羅氏一番盛意,難以抗拒,隻得老老實實地讓她幫自己把镯子戴上,期間,貞兒及其不自然地瞥了明珠一眼。明珠将視線轉向了别處。額娘要送禮,他還能阻止不成?
說罷,郭絡羅氏又拉着貞兒坐下,拍着她的手,道:
“哎呀,京城的十五元宵節可熱鬧了,明珠你到時候帶貞兒出去瞧瞧。”
明珠看郭絡羅氏都給貞兒戴上了手镯,便是提醒他貞兒在她心裡的地位,他是個有眼力見的,深知自己就算拒絕也會被郭絡羅氏給駁回來,于是便點頭同意。
出了院子,貞兒便走上前,攔住明珠的去路,問道:
“表哥,你約若華格格出來玩了嗎?”
明珠一聽,歎了口氣,道:
“自然沒有。”
本來他确實想把若華約出來,可是被郭絡羅氏的命令打亂了計劃,他不可能帶着貞兒跟若華一起逛燈會。
貞兒不解,這麼好的日子,居然不見面,實在是奇怪:
“為什麼?表哥你現在就去寫信約出來!”
自從那天分開之後,貞兒總是再想見若華一面,她覺得自己對若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可是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好像是第一次看見明珠時的感覺。後來貞兒的腦子裡總是響起小蝶那句話:
“不止男人跟男人可以......女人跟女人也......”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在她的腦海裡盤旋,揮之不去,又想起若華那些天給她描眉,她給若華吹花钿的場景,她覺得自己開始被那特别的情緒捆綁,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她有試過每天都念佛經來消除這魔障,可是一停下,往事便會浮現在她的眼前。縱使她不願意承認,可她的行動卻出賣了她,比如她每日拿着若華買給她的胭脂仔細端詳,卻不拿來用。
明珠不願意邀若華出來,自有他自己的打算:
“她現在還在禁足當中。”
如果真這樣把若華約出來,就變成了三人遊了,一想起那天貞兒對他說的話,明珠就覺得不是滋味,他不想讓貞兒見若華!他最近看了一本關于“磨鏡”方面的書,裡面的一些内容,與貞兒的近況完全相符,在明珠心裡,貞兒已經被劃到了敵人那一塊,他才不制造兩人見面的機會呢。
當然他也有在積極尋求方法,企圖将貞兒的執念給扭轉回來。可書上沒有解法,隻告訴他:“等同男女之情視之。”
貞兒一聽,失落至極,冷淡道:
“哦。我先回房了。”
說罷,失落地走了。明珠本來還想勸她,趕緊斷了念想,可看她那心境,想來是沒機會說了。
到了十五這一天,若華算是徹底解禁,佟佳如雪第一個得知信息,當天差人送來了信,邀她一起夜遊北京城。
若華看了信,才想到有這一茬,古代的元宵節晚上可是非常熱鬧的。從來沒晚上出去過,自然是心向往之,請示過阿濟格跟西林覺羅氏後,便放心大膽地出門了。
與往日不同,北京城的街市到了元宵這天真是人山人海,好像全城的人都出來了似的,街市上吃的玩的比平時多出許多,還有各種各樣的花燈,商鋪張燈結彩,街市美不勝收。
貞兒跟明珠百無聊賴地走着,兩人距離得遠,也不說話,氣氛尴尬到了極點。小蝶偷偷跟在後面,那叫一個心急如焚。格格以前最喜歡跟明珠少爺逛街,如今這麼冷淡,還是頭一次。都怪那個若華格格,不知道會什麼妖術,居然把她家格格害成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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