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信物?”
明珠以為索額圖喝多了,在胡言亂語。他幾時得過若華的什麼信物,他自己都不知道。索額圖見明珠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模樣,以為他是故作鎮定:
“手帕啊,绯紅色的,你倆今早在花園私下見面,你可别不承認!”
明珠聽到這,心裡着實一驚,沒想到今早的畫面這索額圖居然都看見了。心裡想着好在自己來的早,沒什麼人看見,不然憑借索額圖那張嘴,隻要出去說說,全部的人都得過來看熱鬧。到時候本來就受人非議的他和若華,還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幾時跟五格格私下見面?”
明珠是不會承認自己跟若華今天在花園見過面的,一堆人在這吃飯,他才不想橫生事端。索額圖笃定明珠身上有手帕,站起來居高臨下道:
“你敢不敢把你衣袋翻出來讓我們瞧一瞧?”
索額圖不信邪,明明親眼看見那手帕就在明珠手上,現在還在那裝清白呢,看他待會怎麼讓明珠現出原形。
明珠本不想理他,但看在場的賓客全都停了下來,好像如果他今天不給個說法,他就成了私相授受的輕浮人物。于是便将自己的衣袋掏了一遍,确是幹幹淨淨。索額圖看着眼前的光景,臉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話來。
“我親自來!”
于是說罷将明珠的衣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什麼绯色手帕。在場的人看了以後,皆掩面偷笑,權當是用飯期間的消遣了:
“索額圖,你莫不是還沒睡醒?這裡哪裡有什麼手帕?”
一個看索額圖不順眼的客人伺機嘲諷道。旁邊一個文質彬彬的人搖着手裡的折扇,道:
“子曰:非禮勿視,你又是從哪裡得知兩人私會的?”
索額圖被他們問得張口結舌,胸口此起彼伏,可以想到他受了不少氣。衆人皆竊竊私語,覺得索額圖是故意惹事。
明珠看着索額圖那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樣子,将他拉下來坐着,道:
“索兄,喝多了便停下,不然魔怔了發酒瘋多丢人。”
衆人聽明珠這麼說,覺得有理,便什麼也不問了,繼續喝酒吃肉,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索額圖坐下來,一個人喝了一壺酒,什麼也吃不下。
因親王府随着婚禮的結束而重歸平靜,到了第二日,新過門的兒媳婦給西林覺羅氏上茶,若華作為小姑子,也得起來去給嫂子行禮。
隻見勞親帶着鈕祜祿氏進來了,鈕祜祿身着一襲豆綠色纏枝花旗裝,濃妝淡抹,清新脫俗,西林覺羅氏對這身打扮非常滿意。兩人行過禮之後,鈕祜祿氏給西林覺羅氏敬茶,隻見她緩緩跪在蒲團上,雙手接過侍女準備的茶盞,正要敬茶,卻隻覺得膝下的蒲團一滑,她竟然将茶盞直接潑在了西林覺羅氏的手上!
第29章婆媳之間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十一月,天越來越冷,屋子裡燒起了地龍,若華禁足也有一個月了。但期限還是沒到,她覺得自己這是要在房裡蹲到過年。
古代冬天的夜漫長而無聊,今天是汀蘭當差守夜,若華睡不着,便讓她進來陪自己說說話。這段時間,她一直靠跟這些奴婢們聊天獲取新聞,不然她早就被悶死在房裡了。
汀蘭進來關了門,拿起一張小馬紮,坐在床前和她說話,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初步了解了若華的為人,開始沒有那麼拘束了。
“格格,聽說王爺過幾天便入京了。”
說罷乖順地幫若華揉腿,若華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還用得着揉,可汀蘭就是閑不住,偏要給她揉,她也隻能依着她了。
“哦?阿瑪回來了?這是好事兒。”
阿濟格能征善戰,回來是遲早的事,若華對此并不感到新鮮。于是道:
“還有什麼别的新聞?”
汀蘭眼睛轉轉,努力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道:
“福晉和勞親少爺今天鬧不愉快......”
勞親自從成了親後,便很少跟若華聯絡了,即使兩人的院子距離不到五分鐘。勞親和西林覺羅氏關系一向不錯,怎麼會鬧不愉快,這不禁引起了若華的好奇:
“怎麼回事?”
汀蘭蹙眉,道:
“聽說是因為四少福晉的事......”
果然還是鈕祜祿氏的原因,若華從敬茶那天開始就覺得以後婆媳倆難相處。
那天鈕祜祿氏膝蓋打滑,潑了些茶水出來,西林覺羅氏躲閃不及,衣袖被淋濕了一點。好在茶水是早些時候準備的,倒也沒燙傷人。鈕祜祿氏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等意外,心下一沉,手便下意識地将那茶盞一放,這下不得了,隻見茶水直接盡數傾倒下來,茶盞落在地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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