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蕭清遠,是他的過錯!
還記得那日,母親因為服了毒,昔日豔麗美貌的面容已經扭曲,她口鼻中不斷溢出鮮血,痛苦的在榻上抽搐,當宮人帶他來時,母親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拉着他的手泣道:“是蕭清遠害死我的,珩兒,你他日若為皇帝,定要幫我報仇!”
當日母親的面容,以及她說的這句話,是他一生的夢魇。
梁珩盯着染着他母親鮮血的絲帕,雙眸噴火。
玉琢卻對着絲帕哭了起來:“姑姑,殿下已經忘了您的仇恨,遲遲不願意向蕭清遠複仇,他已經忘了你的臨終囑咐了!”
“閉嘴!”梁珩幾近咬牙切齒:“孤不會忘!蕭清遠,他死期将至!孤絕不會原諒!”
第19章
春暖花開,草長莺鳴,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景象,但是蕭寶姝卻開心不起來。
因為自從那天從宮中回來後,梁珩就一直抱恙,身體發沉,而且動不動就心絞痛,太醫也說不出是什麼毛病,隻說可能梁珩操心國事,憂思深重,所以才會染了心疾,這東西也無法醫治,隻能讓梁珩自己排解。
蕭寶姝為此是憂心忡忡,她問梁珩:“殿下,我當日送你的平安符呢?”
梁珩正斜倚在榻上看書,他聞言眼皮都沒跳一下:“平安符?”
“嗯,就是您去年生病的時候,我幫您求的。”
“那個啊,放在荷包裡。”
“真的嗎?我看一下。”
梁珩道:“你好端端要看這個幹什麼?”
“那個很靈驗的,是一個很有名的大師送給我的,我想看一下是不是壞了,否則殿下這心疾的毛病怎麼會遲遲不好呢?”
梁珩聽後,道:“這東西你也信?若平安符有用,那世上就沒有人去世了。”
蕭寶姝固執道:“殿下,您給我看一下嘛。”
梁珩抵不住她軟磨硬泡,隻好将自己荷包遞給她,蕭寶姝打開一看:“呀,平安符呢?”
梁珩接過,他自己心知肚明,蕭寶姝送他的平安符早被他扔到府中荷花池中了,怎麼可能在荷包裡,但他還是裝作不知:“孤明明放在這裡的,可能是丢了吧。”
“啊?丢了?”蕭寶姝道:“怪不得殿下突然染了心疾,原來是因為平安符不見了。”
梁珩放下書,道:“難道有了平安符,孤這心疾就會好嗎?寶姝,不須過分相信這些事情。”
蕭寶姝撇嘴,但現在梁珩生病,她也不再和他過分争辯,隻想着再去一次藥王廟,為梁珩再求道平安符。
去年梁珩病好之後,她也讓秋實去過藥王廟,贈金給住持為藥王菩薩重鍍金身,不過秋實去後,說是藥王廟緊閉大門,住持和小沙彌都出外雲遊去了,所以那金也沒贈成,就希望這次住持大師已經雲遊歸來了,否則她該去哪求平安符呢。
-
隻是,這平安符,卻終究是沒有求成。
因為京中出了大事。
皇帝突然雷霆大怒,斥責謝妃與二皇子,并派兵圍了二皇子府,将府中衆人悉數下獄,交由大理寺審問。
誰也不知道二皇子到底犯了何等大罪,才讓皇帝不顧父子之情,而且被二皇子牽連的官員越來越多,大多是先帝一朝的老臣,動不動就聽說大理寺闖入家中抓人,京城是人人自危。
風雨飄搖,蕭寶姝自然也不敢出京去藥王廟了,梁珩在太子府的時間也越來越少,而是經常歇宿在宮中,有時候難得回來,也是來去匆匆。
這日梁珩又是半夜才回來,蕭寶姝都已經睡着了,這下又被他吵醒,梁珩和衣躺在榻上,連日來的奔波讓他面容疲憊,蕭寶姝心中忐忑,因為擔心梁珩,也睡不着了,她忍不住問道:“二皇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呢?”
梁珩語氣很淡:“不該你問的事,不要問。”
蕭寶姝自知失言,她頓了下,才道:“寶姝是擔心殿下。”
“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不必擔心我。”
“可是,二皇子也是天潢貴胄,一昔就成了大理寺階下囚。”蕭寶姝聲音低落:“我是真的害怕。”
梁珩背對着她,忽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怎麼辦?”
蕭寶姝愣了下,然後堅定道:“寶姝生是殿下的人,死也是殿下的鬼。”
梁珩心中忽然一動,他轉過身來,和她四目相對,然後伸出手,撫摸着蕭寶姝的面龐,蕭寶姝額上那個傷疤還有一道淺淺印子,蕭寶姝嫌它難看,索性繪了五瓣梅花在額上,她本就面容嬌美,這殷紅五瓣梅花更是襯得她膚色勝雪,眉目如畫。
梁珩看着她的面容,她眼眸純澈,癡癡看着他,仿佛他是她所有的一切,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他真的落得和三弟一樣的下場,蕭寶姝一定會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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