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姑娘并不是來協商賠償的。人家低眉順目盈盈一拜,為難道:“公子,奴家的馬車壞了實在走不了了,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可否送奴家一程?”
蕭慕離他們此時剛進京城,離風月樓所在的仁興坊還有些距離,即便是用馬車也要走上半個小時,跟武安候府更是東西兩個方向。
快拒絕啊齊小琛,蕭慕離心中呐喊,這裡又不是荒郊野嶺,她也不是一個人出門怕危險,讓她自己想辦法啊,不行叫個滴滴馬車啊!
沒想到齊琛挑挑眉,說了聲:“荊楚姑娘請稍等。”而後竟然開始往回走了。
不會是要把自己趕下去吧?蕭慕離一驚,連忙往馬車裡面爬,一副要賴在這裡死守陣地的模樣。
“小心!”
蕭慕離剛爬進去,就聽到馬車外面南一和那個叫荊楚的姑娘同時驚呼。緊接着就是一聲馬嘶和刺耳的刹車聲。蕭慕離趕忙又爬回去看,咋滴了,連環車禍啊?
她掀簾一看,就見那當街橫行差點撞到人的馬車上跳下一個人,醜且嚣張。一個蕭慕離很熟悉的聲音響起:“哎吆這不是荊楚姑娘嗎?哎吆這是馬車壞了?來來來我送你。”
韋希林。
韋希林下車後就直奔荊楚,上手就要拉人,卻聽到噌的一聲,南一那出鞘一半的劍瞬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擋住了他的路。
韋希林也不害怕,哎吆一聲,一副這才看見齊琛的樣子,吊兒郎當地告罪道:“這不是太子殿下嘛,恕下官眼拙,剛才沒看着,下官在這兒給殿下行禮了。”
說罷一拱手躬身,又要接着去拉荊楚,荊楚害怕地往齊琛的身後躲去。
“我讓你起來了?”見此情景齊琛也沒黑臉,甚至語氣裡還帶着點笑意,可眼神卻是冷的。
韋希林自認是晉王面前的紅人,見齊琛不給他臉面,不屑地哼了一聲,抄着手有點猥瑣地說:“哎吆,我是不是壞了殿下的好事啊。這荊楚姑娘可是風月樓的頭牌,平常一次千金的,從這裡送回去,一路上不知能省幾個千金啊。哎吆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這就是□□裸地折辱了,竟敢當街把堂堂太子形容成如此急色的登徒子。
連齊琛身後的荊楚姑娘聞言都變了臉色。
齊琛卻不覺得生氣,反而感覺有點可笑。這晉王手下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啊,呈這些毫無用處的口舌之快,真要被自己當街砍了,這人也隻能自認倒黴啊。
就這一會兒,齊琛居然還走了個神,心想讓那個蕭家二小姐嫁給這個人挺好的,算是為了欺負蕭慕離而贖罪了。
齊琛一時沒說話,韋希林以為這是齊琛吃癟了,于是更加嚣張,大搖大擺就要去強搶荊楚,卻沒成想剛轉過身,屁股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腳!
他惱羞成怒地還想回頭爆粗口,一看背後踹人的竟是從馬車中跳下來的蕭慕離,當即愣了一下。
就這一瞬的時間,蕭慕離上去又是一腳踹在了韋希林的膝蓋窩裡,幹脆利落地把人踹跪了。
韋希林挨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當場就要起身拼命,卻被蕭慕離用一隻手壓住了肩膀,竟是完全動彈不得。隻聽蕭慕離語氣裡帶着威脅說:“朋友,好巧啊,咱們的合作,正好可以好好聊聊啊。”
蕭慕離也不是粗人,今天當街打人,是因為她捏着韋希林的命門知道對方不敢反抗。惠妃生日就在仲夏之日,她已經預定了要在自己壽宴上放一場煙火,還要把京城的貴婦們都請來觀禮。韋希林為了交差,這時候且得供着蕭慕離呢,
蕭慕離俯身湊到韋希林耳邊陰測測地說:“不過在太子面前,不先說點什麼麼?”
韋希林看起來氣得要原地升天了,但還是憋住了,咬牙切齒地說:“我粗鄙慣了,請殿下寬恕。”
“還有呢?差點撞到人呢?”
“今後一定好好約束家奴,絕不再犯。”
蕭慕離勉強算是滿意了,直起身去看齊琛,卻見齊琛臉上不是個舒心的表情,而是滿臉寫着:“哦,你跟這個人很熟啊。”
齊琛,一個用表情就能陰陽怪氣的男人。
這下蕭慕離也有點不開心了。她辛辛苦苦給人出頭,人家還不領情,不光不領情,還要送美女回家。
她幹脆揪着韋希林的衣服把人揪起來,故意給人理理衣服說:“你馬車上還有空?那你送我回去,咱都别在這裡礙人家的眼。”
齊琛這才開口:“你要跟他走?”
蕭慕離挑釁擡頭:“怎麼啦?不行啊。”
齊琛這下才真生氣了,黑着臉說:“随你吧。”
齊琛一生氣,蕭慕離就習慣性心虛,但輸人不輸陣,她還是硬撐着拽着韋希林上了他的馬車,并且安慰自己說:我也不是賭氣,我也算給那個荊楚姑娘解圍了,就她那麼個弱雞樣子,落到韋希林手裡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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