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失所望,沒精打采地展開一封信閱讀,漫不經心地掃看了幾眼,當幾個耳熟能詳的名字落入眼底時,她的瞳孔逐漸發大了……===============================================四方輻辏俞曉玖急忙拉緊馬車布簾,而後将一封封信函仔細閱讀。從日期上推算,這些信寫自三十年前。字裡行間,表達出筆者對三德真人的愛慕之情,但也不能算是情書,因為傾訴衷腸之餘還談及到筆者的家常瑣事,筆者無意間透露了一個秘密——巨鼎國皇帝聶奢,并非皇位第一人選。三十年前,皇太後年僅三十九歲,不幸患上一種怪病,時而瘋癫時而哭泣。尋遍各地名醫診治仍不見起色,宮闱之中懷疑皇太後中了邪。于是,她求到三德真人門下,就在一來二去的治療過程中,皇太後對三德真人萌生情愫,也就是所謂的精神出軌,她把三德真人看作藍顔知己,所以不時便寫寫情信唠家常。皇太後生有兩子,大兒子聶奢二十五歲,小兒子二十二歲,兩子相差三歲,亦是深受皇太祖寵愛,所以一早便内定兩位皇子為準皇位繼承者人選。兩位皇子各有所長。聶禅博學多才,為人謙和,厭倦戰争向往和平。當然聶奢也不錯,足智多謀,英勇善戰,是皇太祖身邊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太祖舉棋不定,但弦外之音還是偏向于小兒子聶禅。二年初,皇太祖病入膏肓,駕崩之前,由皇太後執筆,口述遺诏——傳位于:聶禅。就在宣旨前夜,皇太後生怕兄弟二人為皇位之事鬧不和。她前思後想之下,召見聶奢入宮,與親子徹夜長談,期盼他能極盡全力,輔佐弟弟上位。聽罷,聶奢絲毫未顯露不滿神色,還信誓旦旦承諾,定會當好弟弟的軍師,甚至用人頭擔保誓言,皇太後深感欣慰。可翌日清晨,宮外猝然傳來聶禅失蹤的消息。當日晚間,侍衛們終于在懸崖邊尋到聶禅的汗血寶馬,還有血迹斑斑的花翎頂戴,無不揣測聶禅已不幸墜崖身亡。聶奢火速将訊息傳入父皇耳中。皇太祖聞得噩耗,傷心過度,當場氣絕身亡。皇太後先喪失子後喪夫,不禁悲痛欲絕,自此之後一蹶不振。聶奢便在皇太後神智恍惚時,慫恿母後篡改遺诏,否則江山必會落入其餘皇子手中。皇後左思右想,畢竟聶奢也是親子,所以一舉将大兒子聶奢推上皇權寶座。三十年彈指一揮間,至于聶禅是生是死,至今是個謎。“謀朝篡位?……”俞曉玖噓了口氣,雖然信中關于朝廷的事聊得不多,但橫看豎看也是聶奢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皇太後身為兩人生母,或許不相信兄弟之間會自相殘殺吧。不過,她不關心國家大事,倒是對皇太後搞外遇的八卦大感意外。俞曉玖撞了賀千斬手臂一下:“原來三德真人和皇太後有一腿,哦呵。”賀千斬無動于衷,他對家長裡短之事向來無興趣。他将一封封摺疊放回盒中,當俞曉玖在一封封看信時,他忙着記憶每封信的原本位置。再謹慎地扣好鎖片,就像從未開啟過一樣。俞曉玖歪在桌面上,一邊啃大蘋果,一邊嘟嘟囔囔道:“跟你說個感興趣的話題吧,你就向皇太後勒索一百萬兩黃金,我保證她一準付,這秘密太有價值了。”“何秘密值一百萬兩?”顧風正巧趕上俞曉玖的護送隊,剛跳上馬車就聽到新鮮事。俞曉玖嗆咳一聲,做個噤聲的手勢:“别瞎嚷嚷,小心遭暗殺。”顧風不以為然地靠上椅背,抿了口茶,含沙射影道:“這世間想要我命的人就在眼前,隻要他不殺我,我平安無事一百年喲。”賀千斬專注地擦拭劍上血槽,無視他的存在。俞曉玖不由想起賀千斬揮刀砍人的一幕,再看看吊兒郎當的顧風,還真說不好。“顧風,你師父年輕時帥麼?”俞曉玖無法在腦子勾勒出三德真人“偉岸”的形象。顧風見她笑得詭異,謹慎地挑起眉:“我師父快七十歲了,你莫打他老人家的主意!”“……”俞曉玖嘴角一抽:“我還不至于那麼饑不擇食。”她比劃個“停”的手勢,美女配醜男也不算稀奇事,就拿娛樂圈來說,演員配導演,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案例”多了去了。“那什麼,我看起來很色麼?”俞曉玖摸了摸臉頰,女人要色在心裡,而不能流于表面,她做人太失敗了。“眼睛眯起來的時候……引人遐想。”顧風實話實說,俞曉玖長得一張妖精臉,否則自己這般儀表堂堂的正人君子怎會誤入歧途呢?俞曉玖不優雅地張了張鼻孔:“你說給我治腿,卻光說不練。”“唉?你不提這事我差點給忘了,師父說了,你的腿無法治愈,因為根本不是瘸,而是諸神對你洩露天機的懲罰。”顧風為了幫她治療,先找了教他針灸術的隐士,隐士聞得病況,也認為并非一般的腿癱。“那你還說幫我治腿,安家落戶什麼的?”俞曉玖大失所望,真是天譴?“師父還說了,有一位高人可以幫你,待時機成熟,你自會不治而愈。”俞曉玖越聽越邪乎,她穿越到古代還是妖孽時空啊。“你師父究竟擁有什麼真本事?”“降妖除魔,協助閻王鏟除惡靈呗……但是,妖魔鬼怪并非傳言中那般猙獰恐怖,也并非在空氣中飄忽不定的靈體,隻是一顆肉眼看不到的魂魄。據師父描述,靈魂五顔六色,就像七彩琉璃球一樣漂亮。不過,惡靈可以附着于凡人,當人的有所偏執時,惡靈便可控制凡人心智。殺人犯、強暴犯之流,基本都是被惡靈瞬間附身的結果。”顧風解釋完,眼珠忽然一轉,等哪日,他假裝色魔附體,然後,嘿嘿嘿嘿……俞曉玖聽得似懂非懂:“那就是說,人間其實沒有青面獠牙的厲鬼了?”“沒有,都是編出來吓唬人玩的。”顧風笃定道。記得兒時,他不慎打翻了師父的怨靈瓶,之後呢……等他恢複神智時,幾十個師兄弟被他揍得東倒西歪,幸好師父及時趕到,否則師兄弟都會死在他手中。為此事,師父罰他面壁思過一月之久。但他至今不明白,惡靈為何會附身于十歲的孩子身上,因為惡靈隻能入侵邪念、欲念、怨念極重的肉身裡,他一個隻會傻吃啥玩的小屁孩哪來得罪惡源頭?而其中緣故,師父始終避而不答。俞曉玖偷瞄了賀千斬一眼,八成也是惡靈附體。賀千斬倏然擡眸,一道寒光,瞬間秒了俞曉玖。俞曉玖打個冷顫,賀千斬哪點都好,就是脾氣太怪。“小九,待回了巨鼎國,你把官職辭了吧,打打殺殺太危險。”顧風認真道。“其實我也有辭官的沖動,不過還得等等。”俞曉玖還沒忘自己并非自由身,她上頭有人監視着呢。想起展洛鷹,她又聯想到惡婆子玉桃,如今玉桃正潛伏在巨鼎國後宮之中,最好不要找她麻煩,否則她一定會替前世讨回公道。※日夜兼程十日,俞曉玖再次踏上巨鼎國的領土,城中百姓夾道相迎,氣氛相當熱烈。當百姓向自己抛來崇拜的目光時,俞曉玖立刻被衆星捧月的畫面沖昏頭腦,飄飄然了。賀千斬在巨鼎國也擁有一家大規模的地下錢莊,他對盈利場所定位準确,巨鼎國實力雄厚,百姓生活富足,必然會在此地開設一家包括豪賭項目的大錢莊。他率先跳下馬車,身為幕後大财主,偶爾也要巡視一下。賀千斬以賭客的身份步入賭場巡查,賭場内人聲鼎沸,生意相當興隆。他漫不經心地環視一周,剛欲離開,便聽身後傳來砸桌摔椅的聲響,賀千斬聞聲望去,隻見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子,站在賭台上,揎拳捋袖,大肆叫嚣。“你們這家賭場不老實,耍詐耍到小爺頭上來了?!”“你莫胡攪蠻纏,本号經驗多年,從未出過老千,輸不起就想耍賴?!——來人,把這搗亂的潑皮給我拿下!”語畢,賭保一擁而上,話說哪家賭場不做假,但也不會讓人抓到把柄,如這般咋咋呼呼的窮小子一日之中得打發十來個。男子身材嬌小,但身手不錯,三拳兩腳便将幾名壯漢打到在地。“把你們老闆叫出來,小爺要跟他理論!”賀千斬見這小子有意砸賭台,躍過衆人,三兩下将男子高舉過頭,前台掌櫃驚見老闆大駕光臨,即刻命賭保驅散人群。男子雙腳懸空,連瞪帶踹怒罵:“哪來得攔路狗,即刻放我下來!”賀千斬揪起男子脖領,跳下桌面,大步流星向迎客門走去,守門打手則是“心有靈犀”,快速地撩開門簾,“嗖”……男子被賀千斬丢出賭場,脊背重重撞在對面的牆壁上。而這一摔,男子發箍散落,一頭秀發傾瀉于腰際,淩亂的發絲遮蓋在小巧的臉型上,襯出“男子”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賀千斬這才辨出她是女子,齒冷一哼,并非返回賭場,徑直走在街道間。“你這驢眼鼠目的笨蛋,這家賭場出老千!”女子已暴露身份,不依不饒地追罵賀千斬。賀千斬不予回應,倘若是男子,他不會這般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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