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說說,我們火鳳堂,自然不會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
周圍的人們交頭接耳,傳進鮮于昊揚耳朵裡,隻覺得諷刺無比,他想上前辯解,卻被段尋死死地護在身後。
段尋上前一步,一身氣度非凡,清冷的聲音有些冰冷:“清者自清?那閻掌門怎麼不到誅仙台上走一遭,看看你是不是清白?”
那誅仙台上不容有一點罪孽,像他們這等大能,誰手裡還沒有幾條人命在?誰心中還沒點陰暗的角落。這些人逼着别人認罪積極,輪到自己,一個比一個退的快。
閻碧玉臉色發青,讓她本就有些刻薄的臉上看起來有些猙獰,“段宗主,我也是為了你們雲清宗好,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段尋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或是義憤填膺,或是高深莫測,或是事不關己,好一幅人間百态。
“今日,我雲清宗前來方洲山,為的就是給各位一個交代,這個交代,不代表我雲清宗首徒要上誅仙台,背負那莫名的恥辱!各位有什麼疑問,可以現在就問,我段某人與小徒自會如實相告,如果各位有不懷好意,想往我雲清宗身上潑髒水的,也别怪我段某人不客氣!”
說完,身上渡劫期的氣息瞬間籠罩全場,讓人心中壓力莫名。
不知是有意無意,閻碧玉的壓力格外重,逼得她不得已使出自身靈力全力抵抗,周圍衆人目光都向她瞅來,讓她感覺無比丢臉,臉上氣的漲紅,竟然生生咳出一口血來。
有了閻碧玉這個下馬威,仙門百家氣焰頓時收斂了不少,見到滿臉含煞的段尋,衆人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可是一人單挑妖族十大高手的雲寒仙尊,渡劫期高手,當世第一人!
周圍人群頓時肅靜了,剛才那些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也消失不見。
“隻會躲在人群中大聲嚷嚷的雜魚。”鮮于昊揚對這樣的人非常看不上,心中不禁腹诽道。
過了很久,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才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先是對着段尋施了一禮,說道:“雲寒仙尊,老朽東行宮楊旭,數月前,我那不成器的孫兒離家遊曆,誰知幾個月也沒有音訊,我等都當他在外遊山玩水樂不思蜀,可是前段時間,我那孫兒留在宮中的本命燈突然滅了,我以搜魂之法召其魂魄,竟遍尋不到,這才知道他,他……”
楊旭說道此處,竟一時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好半晌勉力抑制悲意,繼續說道:“有人說曾看見過我那小孫子曾與雲清宗首徒一起随行,老朽這才上這方洲山,就是想問一問。”
段尋微微皺皺眉,問道:“不知道令孫名諱?是在哪裡看到令孫與我雲清宗弟子一起随行?”
楊旭顫聲道:“楊宗生。東洲大黃山附近。”
段尋自身後招來一位長老,仔細詢問了一番,那位長老自袖中取出一本書冊,段尋嘴唇微掀,念了句什麼,隻見那厚厚一本名冊飛快從頭翻到尾,未曾停留,便已經到頭。
他溫聲道:“我雲清宗弟子出門,都在事無巨細的登記在冊,而我仔細查閱了近一年來門人外出記錄,鮮于昊揚這一年,并未去大黃山。”
“也許,也許他不是要去大黃山,隻是路過,也許,鮮于昊揚撒謊了呢?”楊旭顯然對段尋的解釋并不滿意,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上了質疑的語氣。
“放肆,你當雲寒仙尊是什麼人!”榮風在一旁嗆聲道。
段尋擺擺手,制止住了榮風,對楊勳說道:“楊宮主,鮮于昊揚雖是我的徒弟,但在這件事上,我段某人也不願,更不會撒謊。”
楊旭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身後的門人拉了回去,看他老淚縱橫的模樣,就知道他那孫兒的死對他而言,确實是傷心到了極點。
“雲寒仙尊,”人群中走出一位年紀頗輕的青年修士。
“怎麼,你也有不成器的孫兒與我雲清宗首徒一路随行不成!”榮風剛被段尋制止,現在心中堵着一口氣下不去,對這青年修士說的頗為難聽刺耳。
孟翊文在一旁拉了榮風一下,意思讓他少說幾句,榮風也感覺到自己的遷怒,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那青年聽後臉上先是一紅,随後臉轉為青色,應該知道自己不是榮風這合體期大能的對手,隻能壓抑怒火,将眼中的憤恨之色壓下。
“榮長老說笑了。在下風辰派封勇毅,我是想請教貴派首徒一件事的。”
鮮于昊揚見他指名道姓要問自己,上前一步,道:“請說。”
封勇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鮮于昊揚,嘴裡話卻讓鮮于昊揚臉上變了色,“我想問一下,二十六年前,仙門大比時,我派弟子夢蝶,是不是慘死于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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