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知見了令牌,倒吸了一口涼氣,抱着花顔身子的手僵住了。
花顔眯着眼睛微微探身,仔細地瞅了那令牌一眼,令牌雕刻着梅花虎紋,她動了動嘴角,迷惑地說,“我見識淺薄,不認識,求這位老人家告知。”
她說完,隻聽屋中衆位公子們齊齊地欷歔了一聲。
那老者怒不可止,氣得頭發胡子一起抖,指着他,大怒道,“你這種無知無德無恥淫邪的愚昧婦人,不識得也不奇怪。”話落,他一指冬知,“你,認不認識?告訴她。”
冬知低低地咳嗽一聲,對花顔說,“好姐姐,這是梅家族長的令牌。”
花顔聞言,長長地“哦”了一聲,笑起來,“原來是皇上和武威侯爺的嶽父,太子殿下和子斬公子的外祖父,失敬失敬!”
老者聞言險些氣破肚皮,滿眼殺氣,“臨安花顔,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被我捉住,你還有何話可辯解?”
花顔漫不經心毫無懼怕地聳聳肩,“既被您老人家抓個正着,我也無甚辯解。您自己琢磨琢磨,是連夜冒雨進宮請旨讓聖上對我治罪,還是連夜聯合禦史台的衆位大人過來瞧瞧,明日一同上折子彈劾我,都是成的。”
那老者一怔。
花顔又說,“懿旨賜婚我本就不喜歡,早說過多少遍了,他是明月,我是塵埃,我高攀不上太子殿下,可是偏偏無人為我做主毀了婚約,如今您老人家親眼所見,正巧能幫我做這個主。這等事情,不瞞您,我從小到大常做。别說今夜出來喝花酒,就是殺人放火,與三教九流鬥雞走狗,也做得多了。”
那老者又是一怔。
花顔說完,不再理會老者,伸手推推僵着身子的冬知,軟軟綿綿地柔聲說,“好弟弟,再給我滿一碗酒。你親手端的酒,真的很香很醇,我喜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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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知愣了愣,乖覺地為花顔又滿上了一大碗酒。
花顔示意他端起來喂她,他在老者如虎的目光下,僵硬地擡手,端起酒碗,放到了花顔的唇邊。
花顔一小口一小口品着,似是十分享受這種侍候。
老者回過神來,又是一陣暴跳如雷,“臨安花顔,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花顔噴笑,看着他,“老人家,王法就是不經得女方同意強行下懿旨賜婚?王法也沒說女子不能逛花樓喝花酒啊?”
老者一噎。
花顔對他擺手,“老人家,您覺得我荒唐,大可以鬧騰開來,想怎麼鬧騰,便怎麼鬧騰,我左右就是這個德行。大不了,就讓太子趕緊地取消婚約另選她人。我不是太子妃了之後,誰還能管得着我喝花酒?”
老者氣得直哆嗦,怒喝,“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臨安花家怎麼教養出你這種女兒?”
花顔輕笑,“真對不住,污了您的眼睛了,這世上還真就有我這種女人,臨安花家世世代代沒出息,從沒想過自家的女兒有朝一日會飛上枝頭來這京城做鳳凰,所以,教養這等事兒,是随便為之的。”
老者又是一噎。
花顔誠然地對他說,“說這些都沒用,您快些動作吧!”
老者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所謂的模樣,大為光火,氣血翻騰,半響,對外爆喝一聲,“來人!去将太子殿下請來這裡。”
他話一出口,外面的人還沒立即應答,花顔便立刻說,“老人家,您請太子殿下是沒用的。他知道我是什麼德行,他是不會懲治我的,也是不會悔婚的。依我看,您要請,不如就請趙宰輔和禦史台的一衆大人以及朝堂上說話有分量的重臣來,才能解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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