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默默地跟上她,忽然替這順方賭坊哀悼起來。
接下來,花顔是一莊莊,一桌桌地玩過去,每隔兩盞茶,她便換一個地方,秋月便抱着金銀黃白之物跑一次賭坊内設的錢莊,将重的金銀換成輕便的銀票。
一個時辰後,她從最小的莊玩到了中莊,也從一樓玩到了二樓,從有點兒本事的莊家換成了順方賭坊有本事的莊家。
她每玩一會兒便悠閑地歇一會兒,雖然将秋月的腰包都赢滿得塞不下了,但也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畢竟這順方賭坊太出名了,也太有錢了,每日裡金銀如流水,王孫公子一擲萬金也不是沒有,所以,她這從小莊玩到中莊的人,沒人特意盯着,自然也沒什麼人理會。
兩個時辰後,她從中莊玩到了大莊,也從二樓上了三樓。
這時,秋月身上已經塞不下銀票,隻能解了肩上披着的綢絹裹着銀票,銀票雖輕,但耐不住多,她裹了一個大包裹,跟在花顔身後,甚是顯眼了。
一上三樓,便有人注意到了。
三樓一共設了九桌,每一桌玩法不同,無不是天下絕頂的賭局玩技,莊家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俊有醜,各個不同。
圍在各桌前的人也比下面少的多,但出手無一不是一擲千金萬金。從桌面上堆着的籌碼就能看出來,能來這三樓的人,無一不是家财萬貫。
花顔先圍着每一桌都看了一會兒,然後,也不急着玩,便坐去一旁的茶室喝茶了。
秋月喝了一口茶,低聲說,“小姐,有人注意到我們了。”
花顔一笑,“怕什麼?今日走不出這裡,太子殿下會來接我們的。”
秋月無語地噎住。
花顔喝了兩盞茶,便見那程掌事兒上了樓,他胖臉掃了一圈,瞅見茶室裡坐着的花顔,眼底閃過驚異之色,随即,便擡步走了過來。
花顔看見他,笑着打招呼,“掌事兒好啊!”
程掌事兒腳步一頓,來到近前,拱手笑着道,“是在下眼拙了,不知姑娘高技,早先多有怠慢,慚愧慚愧!”
花顔笑吟吟地擺手,“掌事兒說哪裡話?你是高看我這婢女了,給我百兩賭本,我萬分感謝呢。”
程掌事兒心下一繃,連連笑道,“姑娘的婢女别說百兩銀子,就是千兩金子也使得。”
花顔笑容蔓開,扭頭捏捏秋月的臉,笑道,“看,來了這順方賭坊,你這身價噌噌地往高漲。值得吧?”
秋月内心吐血,無話可說。
程掌事兒看她笑得如芙蓉牡丹的容色,聽着她的話,一時心裡發堵,暗想他從不敢小瞧人,今日真是瞎了眼,小瞧了這主仆。
他呵呵地笑,試探地問,“姑娘可還繼續玩?還是……隻來這三樓見識見識?這三樓不同下面一樓二樓,不玩小莊的金銀黃白之物,不是小打小鬧,玩的可都是大的。”
這話暗中的意思是讓她見好就收,如今她也赢了十萬兩銀子了。從分文沒有踏入賭坊,如今不足半日拿了十萬雪花銀,這也算是順方賭坊開坊以來少有的事兒了。
花顔似乎沒聽懂他的規勸,一邊喝着茶,一邊晃着腿,笑得誠然地說,“嗯,我也覺得一樓二樓确實不比這三樓環境雅緻,茶水也是上好的上品。”
程掌事兒眉毛豎了豎,誰跟她說環境了?誰跟她說茶了?
花顔放下茶盞,站起身,對程掌事兒明媚一笑,“我今日是來玩的,錢财嘛,就是個身外之物。這麼多銀錢,就這麼拿走了,我心下也不踏實,不如都玩掉輸了出去,也省得累我家阿月背着抱着。”
秋月剛跟着站起身,聞言一個趔趄。
花顔對程掌事兒邀請,“掌事兒若是閑暇,跟我一起?”
程掌事兒心裡暗罵,這是誰家不懂事兒的姑娘,放出來禍害一方。她是真想輸?還是故意說這話,其實是真有本事想赢得更多?想見九大賭神?
十萬兩雖能引起他的注意,但還不夠被他真正堤防,且先跟她看看再說。
于是,程掌事兒呵呵一笑,欣然同意,跟上了花顔。
花顔去了這九桌的最末一桌,這一桌,也是這三樓下注的賭金相對最小的。
程掌事兒見此,微微地放寬了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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