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入東宮,什麼也不熟悉,管事奴仆和所有的掌家權便都悉數拿到了她面前。這是一根粗鐵繩子将她綁上了,也就是告訴她,東宮主母的位置,她何止安穩,簡直如鐵闆釘釘,誰也撬不動啊。
花顔聽到秋月輕喚,緩緩地慢慢地從福管家身上收回了目光。
福管家頭上身上壓着的高山大海頃刻間退去,他松了一口氣,心裡感激秋月祖宗幾十代,軟軟地擡起手臂,偷偷地抹了抹額頭上的偌大汗珠子。暗暗想着,怪不得去年一年,殿下用了一半的精力來應付太子妃鬧出的事兒,原來……
他暗暗慶幸自己一直恪守殿下吩咐,效忠殿下安排,悉聽殿下旨意,自太子妃進府,半絲沒敢怠慢,否則,他這個大管家,以後死了估計連亂葬崗都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花顔看着吓軟了的東宮大管家,以及一個個快吓成泥巴的一衆仆從,但即便如此,黑壓壓的人群,這許久,依舊無人吭出一聲,她忽然惱怒盡褪,輕笑了一聲,“太子殿下,果然不同尋常。東宮的人,皆令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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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會玩樂
花顔這一句話意味頗深,福管家琢磨不出其中意思,隻覺得深不可測。但她笑了總歸是好的。
暴風驟雨散去,便是朗朗日色。
花顔直立的身子忽然懶懶地往門框上一靠,對福管家擺手,笑吟吟地說,“你去回了太子殿下,就說我不會管家。從小,花家長輩們就嬌寵我,我隻會玩樂,除了玩,什麼都不會。”話落,又補充了一句,“學也學不會。”
福管家額頭又冒出汗,後背的衣服已經不知濕了幾層,他擡起頭,看着花顔懶洋洋的臉上露出的明媚笑意,一時間呐呐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把話都堵死了。
不會掌家,學也不會。那……這些人這些賬目和太子殿下的交待可怎麼辦?
他壯着膽子試探地開口,“這……殿下去上朝了,還沒回來。”
花顔暗嗤,她才不管,隻笑看着福管家,“那就回來再告訴他也是一樣。”
福管家吸了吸氣,這差事兒沒辦好,可怎麼跟殿下交代?猛地又想起昨日殿下還交代了另一樁事兒,連忙說,“還有,殿下昨日說,趙宰輔的生辰就快到了,府中還沒準備賀禮,殿下請您安排,說這賀禮,不可輕了,不可重了。”
他一口氣說完,都覺得嗓子不順得緊。
“嗯?”花顔腦中打了個轉,倒沒如早先那般惱怒,反而揚眉,“趙宰輔生辰禮?”
管家見她沒立即拒絕,心下大喜,連忙說,“正是。”
花顔瞅着他,品磨了一番這趙宰輔生平以及他那出名的女兒,似笑非笑地說,“說起這事兒,我也奇了怪了,趙宰輔也算是你們太子殿下的半個師傅,他與那趙小姐應該是自小相識,竹馬青梅,他怎麼就沒選她來當這太子妃?”
福管家倒抽了一口涼氣,隻覺得太子妃這話也太敢說了,可是又想到她剛剛那險些将這東宮的人都屠了的氣息,對比這話說出來,倒是小巫之事了。
這話,一年前,天下多少人都暗自裡揣思悄悄議論過,隻不過,至今沒人這麼堂而皇之地說出來罷了。
他咳嗽了一聲,又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花顔看着福管家,笑容深了深,“你也不知嗎?還是知道不說?”
福管家覺得周身像是被涼水泡了兩遭,垂下頭,苦着臉說,“這,老奴……确實不知。”
花顔也不難為他,掃了一圈院内依舊安靜的諸人,轉了話題,閑話家常一般地問,“今兒,東宮這所有人,都在這裡?全都來了?還是來的隻是仆從?主子不算。”
福管家暗暗松了一口氣,連忙說,“除了太子殿下,東宮所有人都來了,全部都在這裡,包括守門的人。”
花顔一怔,又打量了一眼衆人,忽然覺得不對勁,猛地問,“這東宮的側妃、良娣、良媛、小妾、通房什麼的呢,都哪裡去了?”
福管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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