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兩人結合的一瞬間,江一棠發出一聲悶哼,淚水從她眼角被擠出來,空氣裡彌漫了一些淡淡血腥的味道,黏稠的液體從兩人交合處淌出來,俠客瞪大眼睛,停下動作,俯下身子低聲說:“你竟還是初身?”
江一棠抱住他的脖頸,應道:“那又如何?”
俠客抱住她的腰,低頭去看她的眼睛,看到一片漆黑,宛如夜色,使得邊上被火光照出的光斑像月亮的餘光,映進俠客眼裡。
“為什麼?”他問。
江一棠笑起來,将臉貼上他的臉,把兩人的身體拉得更近,更緊,于是兩人的身子又都一顫,俠客抱緊她,聽見她在自己耳邊輕聲說:“我喜歡。”
“我喜歡。”
俠客安靜了一會,把江一棠的臉拉開,看着她,低聲道:“阿棠,我會回來,你等我。”
“好,我等你。”江一棠笑着說,“我會等你。”她抱緊俠客,雙手的指甲掐進他的皮肉,劃出道道血痕,兩行淚卻從她的眼角淌下,順着臉頰和脖頸和進□□和汗液裡。
次日清晨,我同雀兒提了早飯上樓,雀兒站在那門前,輕輕敲門,沒人答應,她在門口頓了頓,瞧瞧手裡的食盒,瞧瞧緊扣的門,伸手把門推開。
門“吱呀”一聲怪響,房間張開了口,一股風從門裡灌進走廊來,桌上的酒滿溢着香氣,被風吹攏又吹散,窗開了一夜。
雀兒把食盒放在桌上,忙忙關上窗,再回來把門關上,才看見江一棠胡亂倒在床上,衣衫完整卻散亂不堪,雙眼閉合着,一縷頭發搭在她臉邊上,被她無意識地抿進唇瓣中間,她的呼吸一陣陣的,細細微微,飄飄忽忽,酒氣鋪面而至,床鋪上,衣衫上皆是點點的酒漬,糜爛混亂。
雀兒走上前探探江一棠額頭的溫度,才松口氣,把江一棠臉邊上的頭發扒開,抖開被子,為她蓋上。
“這是喝了多少?”雀兒瞧着笑,緊接着又歎了口氣,她轉身去收桌子上的酒壇,見裡面的酒清冽透明,散發着醇厚的香氣,她探頭去看,那酒壇子分明還是近滿的,瞧去倒不過酒液上頭一層薄薄的酒沫被拂去了,我揭開茶壺的蓋子,瞧見裡面還剩了許多,這些剩餘的,敞開的酒,熏得整個房間都沾上酒意。
“這些許酒,怎還能喝醉……”雀兒把酒壇的封口封上,歎了一句。
我把茶壺舉起,就着壺嘴把裡面的酒喝盡,忽地想起人間的一句話,便順口答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嫁娶
那以後幾天,那位太爺要娶一個做妓的女人,這個消息傳遍了城裡的角落,流言蜚語漫天飛,市井小民把這事情當做上好的談資,硬生生掰扯出幾十樁舊事新聞,樁樁件件有理有據,許多書信因此來往于秦存府上,秦存一封封看來,微微一笑,便付之一炬。雖勤于政務,他仍叫了許多人備好婚娶的各種用品,隻等着把人娶過門。
秦存讓人趕好嫁衣,送到秋棠閣。
盧嬷嬷帶人把嫁衣送去秋棠閣,雀兒捧着那件大紅色的嫁衣,跟着盧嬷嬷一步步上樓,她慢慢地,一步步踩得很穩,于是步子就格外用力,她咬着下唇,眼裡一行行淚滾下來,幾乎要淌在那件嫁衣上,盧嬷嬷瞅她一眼,皺眉斥道:“沒用的東西!”
她指使另一個丫頭捧起嫁衣,把雀兒落在最後,才走上五樓去推開秋棠閣的門,看見江一棠坐在床上,手裡拿着那本《異聞錄》,她反複地翻看它,把那書本的邊角翻出了卷。
盧嬷嬷讓人把嫁衣遞給江一棠,江一棠把書放到一邊,接過嫁衣,聽盧嬷嬷道:“秦大人給你送了嫁衣來,你還不起來試試?”
江一棠摟着衣服,向盧嬷嬷笑道:“奴多謝媽媽把嫁衣送來。”
盧嬷嬷狠狠地皺了一下眉。
她蒼白的臉泛上一縷薄紅,那樣似羞似嗔的神色,她輕輕說:“恕奴失禮暫别。”便捧着嫁衣站起來,也沒叫一個丫頭,走到屏風後頭,自顧自把衣服換好。
嫁衣是純正的大紅色,鮮豔像火一樣,金黃的絲線在紅布上繡出繁複的花樣,一朵一朵的海棠花綻開,在裙擺綴成一圈,在這樣的底圖上,祥雲金鳳環繞其上,着實美得華麗,江一棠臉上那抹羞紅和大紅的嫁衣映照起來,帶着特别的妩媚,她斂了斂裙擺,扯扯領口,轉了一圈,回頭笑道:“很合适呢,我很高興,謝謝媽媽,也謝謝大人。”
那笑一如往常,她勾起唇角,那塗得紅豔的嘴便活了起來,她雙眼彎彎,眼角的線條上挑,眉目裡都是柔媚,盧嬷嬷叫她把嫁衣脫下來,重新疊好,叫丫頭捧起收好,等到大婚之日再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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