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就老被羅文作這麼捉。”譚山崎憋着笑,“沒想到十年過去,後繼有人。”
“得意忘形。”羅文作也笑起來。
“還能玩兩副牌?”莫時弼垂死病中驚坐起。
“當然可以,”譚山崎說,“隻要你腦子足夠好使,一百副牌都能盤起來。”
“那你們玩過最多的是多少?”莫時弼問,也有些興奮,感覺大好的素材送上門來了。
“無聊。”羅文作一眼看穿他。
“三十。”譚山崎卻渾然不覺他的意圖,“玩的時候架個錄像機,就算最後打赢了,過程中要是作弊——就是多出一副牌的意思,也算輸。”
“好吧。”莫時弼服了,“再來玩個兩副的。”他已經想好下一部電影拍什麼了。
“你先把剛才欠的三十個俯卧撐做了再說下一輪吧,”譚山崎好意地勸他,“作為一個過來人告訴你,這是有規律的,你沒經驗,容易被玩死。保證你待會就不想玩了。”
非危言聳聽,好在莫時弼也很聽勸。
八點二十分,飛機總算獲得塔台通知,成功起飛。
起飛那一刻直升的失重感,讓譚山崎短暫地被滿足到,她想好下個賭注的什麼了。
飛機收輪,穩定在天上平行一段時間後,莫時弼抓緊時間做了俯卧撐,三十個下來,呼吸紊亂,也出汗了,稍顯狼狽。
他平日裡并不怎麼運動,也就每晚上遊泳幾圈,權當有氧運動了,這還是去港島找羅文作,無意中的發現,跟羅文作學的,羅文作工作忙起來,國内國外兩頭跑的時候,即沒時間早上晨練,也沒時間去健身房,就臨睡前在家中夜泳。
“再來。”他不服氣地爬起來,回到座位。
驚到靠窗昏睡的陳映珍,不明所以地彈坐起來,問:“怎麼了怎麼了?”
“沒事。”莫時弼回頭說,“你繼續睡吧。”
“好的。”陳映珍低聲回,就要伏回窗邊,恍然想起什麼,“莫導?”
莫時弼預備殺回去,聞言回過頭,愣住:“你能看見了?”
他不是第一次見陳映珍。
13年底,影片送去參加各大電影節,層層篩選,各項提名的基礎上,他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藝術品導演,有新作品在手,來收片的電話郵件源源不斷,不管是國内的,還是國外的,他掙四面八方的錢。
這是一部小成本片子,羅文作作為這部片子的全額出資方,和那些出幾百萬挂一個聯合出品人的性質不太一樣,他們之間的合同也簽的相當潦草,複制從前的合同,依舊對半分賬,他出頭腦,羅文作出錢,最後從票房和平台分成獲利,其中也分國内外的票房和平台。
不過文藝片不掙票房錢,文藝片更适合在下雨天,一個人偷偷拿着手機電腦靜靜觀賞,更掙終端屏幕的錢,所以他的大頭全在平台上。
好在最後回本了,這回竟然沒有虧!他開心地約譚山崎出來跨年,譚山崎也很開心,覺得自己沒有浪費羅文作那幾千萬,于是約了莫時弼到家中吃飯,大家一起倒數跨年。
唯獨沒有約這個出資幾千萬的老闆。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陳映珍。
出了電梯,便是一扇門,和樓上樓下每層兩戶不太一樣,這層隻有一戶,門是大敞開的,屋内燈火通明,卻還有明明滅滅的光,片射在門口的牆上。
他走進去,才發現牆上的屏幕正在播放自己的電影,也是譚山崎拍的電影。
沙發上有兩個女生,一個跪坐在沙發上,手舞足蹈滔滔不絕地在說着話,一個盤腿坐着,很安靜地聽着,時不時笑一笑。
廚房裡,有一對小情侶在做飯,正你侬我侬地的洗菜切菜,肩膀頂肩膀,屁股頂屁股。
竟沒一個人發現屋子裡進來了人。
莫時弼把酒和買來的食材放下,幹咳一聲,譚山崎才蓦然回頭,臉上還帶着笑意,說:“哦你來啦,換鞋,就地上那雙。”
然後她逐個互相介紹,輪到陳映珍,她臉紅紅地,問他可不可以給她簽個名,說話時面對的方向卻有些傾斜。
莫時弼明白過來,“你喜歡我拍的電影?”
“何止,你那些電影裡的台詞,她都快背了。”譚山崎摟着她肩笑嘻嘻道。
陳映珍被她輕輕掰正了身姿,朋友的鼓勵讓她有了底氣,不那麼緊張,卻還是有些結巴,期期艾艾地表達着自己最喜歡他所創作的一部電影,她欣賞電影裡的女主和所表達出來的精神,也想成為這樣有勇氣的人。
盡管他已經快有兩年沒再見到這個女生,但這一番話,讓莫時弼記到了現在,也側面記住了她。
但那時的陳映珍雙目失明,是看不見他的,現在卻能精準對着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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