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和瞿末予的距離——心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趁着瞿末予心情正好,沈岱适時地勸他不要用藥物縮短易感期。抑制劑經過上百年的叠代,除了需要注射的強效版,普通版的副作用已經很小了,也比較容易代謝掉,但是在發情期或易感期已經開始後強行縮短甚至阻斷的藥物,一直都是猛藥,他真的不希望瞿末予用損害身體的方式換幾天時間。
瞿末予沉聲道:“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有很多重要的會議,要出差,還有一些人要見,事情非常多,我也不想吃阻斷藥,隻能看行程了。”
“你能預判易感期是哪天嗎?把行程排開呢。”
“誤差在三、四天左右,也就是下周了,不知道準确時間,就無法排行程。”
沈岱很是無奈,他暗暗握緊了瞿末予的手,他想,瞿末予在這麼忙的時候跑來吃這碗面,還和他一起散步,一定是壓力太大了,需要短暫的放空和消解,他也很想像瞿末予幫助他那樣,去幫助這個他喜歡的人,可他卻隻能說一句無力的“一切都會解決的”。
“嗯,等這些事情擺平了,我會好好休個假的。”瞿末予問道,“你還想去南非嗎?”
“暫時不去了,老師要回國了。”沈岱笑了笑,“他也待不住了,說那裡的東西難吃。”
“也好,等劉教授回來了,我請他吃個飯。”
沈岱掩不住喜悅:“好啊。”老師對他來說亦師亦父,瞿末予要請老師吃飯,自然是因為他,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特意要去見他的家長,怎能不令他欣喜。
瞿末予看了看表,又隔着圍欄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小學操場,頓了片刻,才道:“我們回去吧,晚上我還有個視頻會議。”
沈岱這兩天上班,總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為瞿末予擔心,人們常說“不好的預感”,他是個唯物主義無神論者,此時卻找不到更好的詞組來形容心中的忐忑難安。
下午的時候,沈岱突然接到了沈秦的電話,說姥姥不舒服,頭暈、惡心,語氣很焦急,讓他趕緊回來一趟,他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打車回家了。
姥姥見到他很是意外:“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要上班嗎。”
“你不是不舒服嗎?”沈岱上去就摸她的額頭,“怎麼回事兒,感冒了嗎?”
“哎喲,沒多大事兒,就是有點頭疼,可能看電視看多了,你上着班呢特意跑回來幹嘛。”姥姥嘴上雖是這樣說,但臉上掩不住笑意,“這樣會不會扣你工資呀。”
沈岱松了口氣:“沒事兒,我老師不在,我算是實驗室的負責人,沒人扣我工資。”
“我的寶貝真棒,這麼優秀。”姥姥拉着沈岱的手,“你既然回來了,吃完晚飯再走吧,這段時間,你這忙的都很少回家了。”
沈岱有些内疚,确實如姥姥所說,他現在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一是因為瞿末予,二是因為沈秦,再加上姥姥的身體已經穩定了,他時常是周末也不在家過夜。他安撫道:“最近是太忙了,我今天好好陪你。”
沈秦背着包走了出來:“你們聊着,我去買菜。”
倆人聊着天,同時商量晚上做點什麼。
過了一會兒,沈岱習慣性地去摸手機,工作群裡經常有重要的内容,他時不時就要看一看,但他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手機。
“怎麼了?”
“我手機呢,你看到了嗎?”沈岱想了想,“我進門的時候是不是随手放鞋櫃了,還是茶幾?”
“你呀,東西亂放。”姥姥道,“你去我房間拿我的手機打一下。”
沈岱用姥姥的手機撥自己的号碼,然後拿着手機去尋鈴聲,可在這小房子裡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心裡有些慌,難道是丢了?落出租車上了?可他明明記得他帶回家了呀。
沈岱繼續打,打到第三遍的時候,手機接通了,他忙道:“喂,你好,我……”
“阿岱?”那邊傳來的竟是沈秦的聲音,他低呼了一聲,“哎呀,你的手機怎麼在我這兒,我出門拿錯了?”
沈岱籲出一口氣:“沒丢就行。”倆人的手機是一個品牌的不同型号,除了攝像頭不一樣,外觀看起來确實很像。
“我買菜呢沒聽到,你等會兒啊,我很快就回去。”
沈秦回來後,沈岱将自己的手機拿在手裡,總感覺有哪裡不大對勁兒,但打開看了看,并沒有什麼問題,可能是隐私被人窺探的緊張感在作祟吧,其實沈秦根本不可能解鎖他的手機,況且他手機裡既沒什麼錢,也沒什麼機密。
陪姥姥吃完晚飯,沈岱回了瞿家。
瞿末予還沒回來,蘭姨和恒叔正在給瞿末予收拾“行李”,說是行李,其實更像是小規模搬家,整整四個大箱子,一看就是為瞿末予去safehouse度過易感期準備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群星共鳴 我靠棺材橫行修真界 蓄意靠近 藏嬌(穿書) 鮮肉那不識好歹的後媽 流火集 嬌軟美人在民國當文豪 清穿之土著不好惹 鏡中分身能修煉,我已超凡入聖了 錯撩豪門大佬後我翻車了 雨霧玫瑰 爐鼎,媚骨,純陽體 奇棺寶鑒 我在億萬富翁的路上一路折騰 折嬌 為她撐傘 頂流萌娃是隻千年烏鴉 重回年代,我的二婚生活 偏偏惦記 佛子被娛樂圈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