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憤怒的吼着,“姓林的,你他娘的快放開我,老娘絕不放過你,她娘的敢打我?”
李大娘也還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林初夏給制止住,
大隊長也姗姗來遲,他也是聽說了又出事了,臉色發黑,他娘的都要到搶收季節了,還在這兒鬧事,一個個都欠罵。
一來到,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這裡,大隊長就知道糟糕了,朝着裡面就一聲大吼,“老李家的!!!”
聽到是大隊長聲音的村民們下意識的将自己的腳步往旁邊讓了下,将位置留給大隊長。
大隊長本來要叱罵的聲音就這麼戛然而止,因為……大隊長看到了不是李家人欺負林初夏一家四人,而是林初夏摁着……李家人打?
這……
“景明家的,你這是幹什麼啊?”村子裡大部分都是當年逃難的災民組合起來的村子,大部分的姓氏都不太一樣,大隊長皺着眉,對面前一幕表示錯愕,但人老成精,也不是看不懂。
謝景明家的小媳婦,也不是真的嬌弱到啥也不能幹?
也不會任由别人欺負?
“大隊長,我們可委屈了,景明不在家,誰都想踩我們一腳,我們家景明好不容易才在部隊那邊寄點東西回來,剛給幾個孩子,就被李家的狗蛋給搶走了,還将我家孩子打了一頓,你說,那該多委屈?”
先是委屈的癟了癟嘴,訴說起自家委屈的事情,他們都将視線放在了那摁着老母雞的三個小反派身上,髒兮兮的,确實是被人打了的樣子。
“我帶着三個孩子,來李家要個說法,誰知道,狗蛋媽在我剛讓狗蛋給我家孩子道個歉,就兇神惡煞的想要打我,然後狗蛋他爸也跟着一起,大老爺們兒的,還打個小姑娘,我都替他們李家不恥了!”
林初夏口若懸河的指鹿為馬,哦……不對,也不算是指鹿為馬,單純就是将某些細節一筆帶過,“他們如此過分的毆打我,我身為受害人,他們又賠不起那一塊錢的大闆糖,這不,唯有拿他們家的雞作賠了。”
“放你娘的屁,誰她娘的一顆糖就要一塊錢了?”被摁着的李大娘朝着林初夏大吼,根本就不相信,還覺得林初夏就是來搶劫的。
要知道,這年頭,豬肉才五毛錢一斤,一塊錢都能買一隻雞了。
“怎麼不值?要知道,我們家景明寄回來的糖,可是有拳頭那麼大,供銷社糖可是要一塊錢一斤,最起碼,也要七八毛。”
七十年代的糖還是很貴的,因為沒有多少制糖工廠,大部分都是原材料問題,地裡都種這些甘蔗之類的制糖作物,還怎麼種糧食?
“你們一家打我們,總得賠償個一兩毛吧,所以,我就拿你們家一隻雞作為賠償,完全合情合理。”林初夏說完,十分認真的點點頭。
大隊長聽着她的這話,皺眉,“景明家的,現在李家,可沒有打到你,還被你打傷了呢!”
認為林初夏就是在這兒瞎掰,現在臨近搶收季節,李家的勞動力,還是很能幹的。
“大隊長,他們先對我動手,那就是故意傷害,按照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條例第二十條,為了使國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是他人的人身、财産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進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為,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于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①。
大隊長,這個,該不用我解釋你也懂吧?我這是正當防衛,而且,李家的人搶劫我們家孩子的财物、對我主動攻擊造成的傷害,我還可以去派出所告他們呢。”
林初夏笑眯眯的反過來看向了大隊長,似乎對自己的行為胸有成竹,以自身受傷的危險,對方造成的損失,為自己争取利益。
大隊長一聽林初夏這個話,臉色都微沉了,“初夏,村裡的事情,村裡解決就成了,我們不需要去麻煩派出所的人。”
“大隊長,不是我麻煩,是我隻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看看我家幾個孩子,被打成什麼樣兒了?現在狗蛋看到我家孩子吃糖就搶,搶不到就打人,那村裡的孩子這麼多,總有時候吃個糖、吃個雞蛋吧?”
林初夏将話題牽扯到了村裡的其他孩子身上,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個被吓哭現在還抽泣着的狗蛋身上。
的确,他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偶爾也能夠給孩子添個雞蛋,或者是有親戚來,過年的時候買上那麼一斤糖……
“李家做得也太過分了,人家初夏來找他們要個說法,二話不說就打人。”事實上,他們那會兒還在遠處沒接近,隻知道說了沒幾句,狗蛋他媽就暴起打人。
然後林初夏超猛的以一敵三,現在,那副嬌弱的訴苦的指責,娟麗溫柔的五官帶着點白,靈動的眸子含着指責意味,人嘛,記憶雖然長,但容易被慫恿,這不,都忘記了剛才林初夏的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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