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異性緣最好的萩原研二有一張巧嘴,他形容生動,故事新奇,引人入勝,剛講完就全票通過。萩原研二也熄滅了自己的手電筒。
第三個輪到諸伏景光,講述的是“棺材子”的故事,即将臨盆的母親意外身亡,一個雷雨裡,母親在棺材裡生下了自己的兒子。他的口才不如萩原那樣好,娓娓道來卻也容易讓人代入。獲得五票後,他熄滅了燈。
降谷零是第四個,他講了一個身邊發生的故事——校園怪談。學校裡愛霸淩他人的學生都會被惡靈盯上,遭遇慘痛的折磨,小時候欺負他的那個校霸就曾遇到過。
“噗嗤——”不算明亮的房間裡,大家的面容都有些模糊,不知是誰笑出了聲。
但這個聲音降谷零很熟悉,“Hiro,這是個恐怖故事,有什麼好笑的?”
“抱歉,Zero。”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似乎還在憋笑中,“我是沒有想到你還記得這件事。”
降谷零的口才與萩原研二的不相上下,再加上又是第一個原創故事,因此在場的人都投了通過票,降谷零的燈也熄了。
此時房間裡隻剩下宮崎蓮和松田陣平的燈還亮着。
“我要講的也是我小時候發生在我身邊,親身經曆過的事情。”松田陣平神情肅穆,“那是我家老頭子被冤枉成兇手剛入獄不久的事,我家出現了座敷童子。”
聽到親身經曆,衆人都來勁了,除了萩原研二,他聽到松田陣平提起座敷童子時就用手捂住嘴巴。
“他們穿着紅色和黑子的和服,戴着能面,比我高一點點。黃昏時分,我在和周圍的孩子打架時,他們突然出現。一開始大家都還以為是惡作劇,直到面具上伸出長長的紅色舌頭。“說着松田陣平還比劃了一下,”大概有這麼長。身上還有淺淺的藍色火焰。”
“碰到火焰的小孩都像被燒傷一樣,‘哇哇’大叫起來。這時座敷童子們開口了,他們說是我家的守護神,以後如敢再犯,決不輕饒。”松田陣平模仿着記憶中座敷童子的作态,“而且這件事發生的第二天,老頭子就被證實是冤枉的,放出來了。”
“那你以後還見過他們嗎?”降谷零好奇地追問。
松田陣平搖搖頭,“沒有了,可能彼世不能與現世結緣太深吧。”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捂着嘴笑得渾身顫抖的萩原研二,做過同樣事情的他,大概明白松田陣平嘴裡的座敷童子是怎麼一回事。
宮崎蓮可憐無助地抱着自己,為什麼講個鬼故事會連吃兩碗幼馴染之間的狗糧啊,他不由靠近伊達航,“班長,隻有我和你是同樣的單身狗。”
伊達航大驚,“宮崎,你在瞎說什麼?我可是有娜塔莉的,孤單的隻有你啊。”
宮崎蓮吐血,他決定對無情傷害自己的同期們展開報複。松田陣平的燈熄了以後,輪到宮崎蓮開始将故事。
“我要講的是發生在秋田縣本地的故事——杉木婆婆。”宮崎蓮的大拇指與食指拉住自己眼睛上的睫毛,一個巧勁,眼皮外翻,露出裡面血紅色的内膜,他呲起牙,陰森森地笑了一下,屋子裡其他人瞬間就被吓得不輕,恐怖氛圍直接拉滿。
“秋田縣盛産杉木,杉木婆婆是個五十多歲的大高個,有一張方型的臉,臉色如杉木一樣紅。她時男時女,因長期住在杉木林裡得名。她在杉木上做記号,來秋田縣的人往往都會吃米棒鍋,
如果有哪個旅人的米棒鍋不幸用到了她做了記号的杉木,那她到了夜晚就會僞裝成旅者熟悉的人,潛入住宅,然後将他們扒皮拆骨吃掉。
吃不完的她就存起來,用人骨熬湯,人肉當比内地雞肉,手骨作杉木,再煮一鍋米棒鍋,挑選幸運兒和她一起享用。”
“嘔——”剛剛吃過米棒鍋的幾人,聽到他這麼繪聲繪色的描述,沒有忍住幹嘔了起來。
“宮崎,杉木婆婆的記号是什麼樣的?”松田陣平顫抖着聲音問。
“唔,我記得好像是豎長條的細橢圓。”說着,宮崎蓮熄滅了自己的燈,屋子裡一片黑暗。
記憶力很好的松田陣平立刻就想起了中午和晚上的米棒鍋串米飯的杉木條上,都有不少類似的形狀。
“你們怎麼還不睡?”朦胧月光下,方臉上的憤怒一覽無餘。
“啊啊啊啊,砰——”突然出現的不明人物将松田陣平吓得失聲尖叫起來,隻見他突然伸出雙手穿過對方腋下,然後兩隻手在對方背後合十腰部一個用力,來人被他背摔在地。
宮崎蓮打開屋裡的燈,就見鬼塚教官扶着老腰滿臉痛苦地躺在地上,“馬自達!你們幾個給我滾去繞旅舍跑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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