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雛色的衣帶系在荼白绫裙上,仿似一段漆黑的異獸觸角纏裹住美人雪白柔韌的腰身,抑或是一瓢濃墨潑上天鵝雙翼,生出一種隐秘悖亂的禁锢感。
拾掇完衛寒閱,顧趨爾盡可再度梳髻并戴好發冠,畢竟衛公子并非未開化的野蠻人,他那枚麒麟赤金冠可是完好無損的。
奈何顧趨爾是匹被人奪去愛侶、當下正處于全面警惕渾身是刺狀态的狼王,他将發冠棄之不用,轉而拾起座上委頓的扁青色系帶——方才盡職盡責環在衛寒閱腰間的一段——束起了自己散亂的長發。
系好後顧趨爾眉梢眼角的銳氣與車廂内彌漫的醋意明顯淡化,男人一臉志得意滿,渾然不顧拿人裙帶束發顯得多麼暧昧,甚至……淫蕩。
衛寒閱:“……”
簡直恬不知恥!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章臉盲的樂師(7)
小克:“……”
足可想見,當二人雙雙下車時,岑淮酬面色是如何精彩紛呈。
有什麼事是需要撕了裙帶、披頭散發才能做的?何況一路上間或傳來的人身與車壁的沉悶碰撞聲……
岑淮酬雖肢體強健靈活,第一回馭馬也要吃些苦頭,前臂因操控缰繩而有些酸麻。
可他慣會打落牙齒和血吞,遂隻僵着手臂跟在衛寒閱後頭,猶如一大片皂色的暗影。
聯想過去衛寒閱意識朦胧時喚的名字,來人的身份似乎昭然若揭。
左臉顴骨處的刺青仿佛一瞬間将岑淮酬拉回四年前,銀針鑿入面龐直抵骨骼,自然帶來十分難忍的痛楚,可更多的卻是碾碎尊嚴所帶來的恥辱。
即便如此,彼時岑淮酬也并未覺得顔面掃地,他的确殺了岑郎中,即便道出背後緣由,也不過是死無對證。
假若他說岑郎中平日裡道貌岸然,實則暴虐成性,每每用棍棒毆打幾乎令他斷氣之後再用辣椒水朝他傷口上潑,或是寒冬臘月将他按進盛滿冰水的木桶中不許他冒頭,又有誰會相信?不過顯得他仗着死人開不了口,肆意狡辯罷了。
可今日岑淮酬忽然悔不當初,他應當徐徐圖之的……做得隐蔽些,讓岑郎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采藥途中……
如此一來,在相貌上,至少不會讓如此醜陋的印記成為區分他與顧趨爾的标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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