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吃這麼點?”方圓眼看着曲溪起身,急忙問道。
曲溪手裡拿着電話,嘴裡還嚼着米飯,随意擺了擺手,朝人少的角落走去。
他拿出手機找到了張洋的電話号碼,但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有撥過去,轉而打開微信,給張洋發了一個四處張望的表情。幾秒鐘後,張洋發了個視頻請求,曲溪四處看了看沒人這才接了。
“你拍戲不是不帶手機的嗎?”視頻那邊,張洋西裝革履,看得出是在辦公室裡。
曲溪找了塊石頭坐下,沖着屏幕咧嘴一笑:“剛吃過飯,休息一會兒,你找我幹嘛?”
畫面中的張洋聞言一怔,明明是曲溪先撩的,怎麼張口就成了别人找他了?
“皮這一下很開心吧?”張洋帶着兩分笑意道:“午飯吃的什麼?”
“米飯,不好吃。”曲溪道:“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張洋聞言沉默了一下,随口道:“還好,不算太棘手,基本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昨天走的有點急,沒來得及和你當面打招呼。”
“沒事,林導已經告訴我了。”曲溪道:“我也沒事兒,就是怕你有麻煩,随便問問。”
屏幕中的張洋望着曲溪,面上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而後欲言又止。曲溪一直留意着周圍,生怕有人過來看見,所以并未注意到張洋的神态。
“曲溪,我有件事想問你。”張洋開口道。
曲溪擡眼快速看了一眼周圍,沒聽清張洋的話,還以為對方在問他有沒有别的事情,于是忙壓低了聲音道:“沒有,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看完就沒事了,挂啦!”
張洋聞言一怔,心口不由重重一跳,而後便見手機裡的視頻畫面一滞,少年結束了通話。
望着手裡的手機,張洋一時隻覺得心裡亂的像麻團,毫無頭緒可言。
“張總。”李等敲門進來,手裡拿着幾分資料道:“這是曲溪在公司留存的所有文字資料,從他第一次來面試填的報名表格,到後來簽署的合同、協議,還有一些是培訓課上要求填寫的資料,都在這裡了。”
張洋拿過資料一翻,最上頭是曲溪的培訓課結業心得。短短兩段字,是用軟毛筆寫的小楷,看起來十分漂亮。張洋此前隻知道曲溪擅寫行書,沒想到連小楷寫得也這麼出色。
而後是合同、協議的簽字,用的都是軟毛筆。
直到他翻到最後,看到了曲溪數月前來參加面試時填寫的報名表格,字迹應該是用黑色的中性筆寫的,還算規整,但并不好看,至少和軟毛筆寫得小楷一比,差的太遠了。
張洋看着手裡的資料,目光十分複雜。張繼說的沒錯,自從張洋認識曲溪之後,曲溪便一直用軟毛筆寫字。這原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問題,曲溪會書法,會彈筝,想必對古代文化是很熱衷的,平時用軟毛筆寫字并非什麼值得诟病的事。
可問題就在于,為什麼在認識自己之前,曲溪寫字用的是中性筆?
而張繼,為什麼把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拿出來說?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蹊跷?
《定風波》下午的兩場戲,因為排演的很充分,實拍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太過緊張。第一場戲隻拍了兩遍就過了,第二場是李摯單挑敵國武士團的戲,武士團的六名成員都是武行扮演,所以動起手來都很有分寸。
這場戲曲溪需要吊威亞,動作和走位上午反複排演過,基本沒有什麼問題。可實拍的時候,還是出了意外。負責現場制造揚沙效果的舞美,因為沒控制好風向,導緻武行判斷失誤,方向和力道都出了問題。
原本應該以樹枝借力騰空而起的曲溪,直接被甩到了樹上。而他人在空中無法控制自己,隻能在緊急關頭抱住自己腦袋,而後生生迎着枝繁葉茂的大樹撞了上去。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武指和場工一擁而上,遠處的方圓臉都吓白了,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林牧言從監視器後跑過去,險些被現場的電線絆倒,幸好一旁的肖童伸手扶了他一把。
從現場初步的狀況來看,曲溪的手臂脫臼了,額頭和脖頸被樹枝擦傷了好幾處,最要命的是他的左眼被樹枝撞到了,這會兒看上去還挺嚴重的,至于嚴重到什麼程度,要去醫院檢查過之後才能确定。
“曲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肖童跪在曲溪身邊大聲問道。
曲溪茫然的看着天空,左眼幾乎完全睜不開了,右眼則有些無神,看起來不太清醒。
林牧言瞥了一眼操控威亞的人,而後又看了一眼出現失誤的那個舞美,低聲朝自己的助理說了些什麼,對方連忙點頭,而後便匆忙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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