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随五條悟這句話,坂田銀時被一道巨大的沖擊力擊飛了出去,如一坨爛泥般甩在了凹凸不平的牆上,牆壁上凸起之處撞得坂田銀時生疼,甚至隐隐感覺到有肋骨斷裂,痛得面部都扭曲起來。
在掉落在地上之前,坂田銀時用刀做支撐才不至于落魄地摔在地上,感覺到額頭上有液體淌下,坂田銀時伸手擦了擦,瞬間和服袖子上就多了鮮紅的印記。
嘶……這真是下了死手啊。
“喂喂——我說,你嘴巴上說着希望我殺了你,可是照這樣下去,要嗝屁的人隻會是我啊。()”
他現在隻是人類之軀,而對方生前是≈lso;怪物≈rso;,死後更是怪物,他可打不過啊。
既然你想死,就老老實實待着讓我一刀送你一程呗,我幫忙砍的人頭還是挺多的,保證一刀斃命。?[(()”
“如果可以,我也想啊。”五條悟聳聳肩,“如果你不怕我徹底失控把這裡全部毀掉的話。”
“失控?”
“真麻煩啊……是需要我重新解釋一遍麼?”
坂田銀時活動了下手臂,握緊手裡的刀:“正好單純的打鬥有些枯燥。”
聽到這句話,五條悟臉上的笑容被放大,擡手做了一個結印的手勢。
砰得一下爆炸聲拉開了新一輪的打鬥。
……
五條悟死了,死在名為史上最強詛咒師手裡。
雖然以這段話開頭有一種诙諧的意味,但這短短一句話确實可以潦草地概括他的死法——滑稽的、可笑的。
他曾經是張揚的,無論是被厭惡還是被尊敬、害怕,他都是‘最強’,是人類陣營的希望。所有人都不覺得他會輸,他自己也是那麼覺得的,但他還是死了,死在一場備受矚目卻草草了事的戰鬥裡。
死的那一瞬他也有想過自己會去哪裡,可能是去亡者世界、見到那些已逝的友人們,可能是靈魂就那麼無意識地完全消散,可能是上天堂活下地獄……他想過了很多,卻沒想到‘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了另一個世界,甚至被世界以惡意相待,可笑地成了‘咒靈’。
他生前算是站在人類陣營一邊,雖然算不上大愛無私、心懷救濟天下的那種‘大善者’,但也兢兢業業地為普通人做了很多事,勉強能算得上是‘好人’吧。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冷漠且自私的人,同理心薄弱,如果必要的話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将刀對向無辜的普通人,所以既然變成‘咒靈’、陣營換了,那麼肆意殺人也未嘗不可。
不過可能是僞善的事情做多了,救人也成了習慣,所以成了帶有惡意的咒靈後,他的選擇是遠離人群。
但。
結果是失控暴走了。
他的身體連接着那‘深淵’,當詛咒之氣積攢到了一定程度時他有一瞬意識消散,等他再‘蘇醒’時,發現由于自己失控,暴亂的咒靈将這個世界填滿并肆意虐殺,之後他也試着‘自殺’,甚至找過夏
()油傑祓除他,但結果是,如果不是徹底将他‘打敗’,那隻要那個裂口還在,他還會再出現,然後達到一定程度時繼續失控。()
這好像成了無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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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第二次失控的時候,手裡拿着把木刀的武士潛進了終端站,找到了他。
然後以近乎快死透的慘重代價把他從失控中拉了回來,給他帶了說是誰誰誰發明的擁有封印禁制效果的繃帶,說可以抑制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失控。
當時他對此嗤之以鼻并覺得有些好笑。
[治标不治本罷了,等着繃帶失效,這裡隻會面臨更大的災難。]
而對方說了什麼來着?
對方說:
[到那時,總會有更好的辦法的。實在不行……我能拉你一次,估摸着也能再拉第二次,畢竟阿銀我可是人稱五五開戰士,努力一下,咱倆或許還能死一塊。]
這句話把五條悟逗笑了。
[就你這幅快死了的樣子?]
五條悟沒說錯,他幾乎毫發無傷,因為他‘受傷’的話,會有無窮的咒力替他療傷,而對方拼死拼活、以渾身是傷的血人的代價,也隻是把他失控的意識喚回來了而已。
對方被他那麼一嘲笑也不生氣,隻道。
[那就做個約定好了,你幫我暫時穩定這個裂口,等我休息好了,我來超度你。]
[穩定這個做什麼?該出現的咒靈還是會出現,我沒辦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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